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崢喘息了片刻說:“你可記得兩年前你給我號脈一事,那不是病,是蠱,殺生蠱。”
“殺生蠱?”“玉梨可聽說過這種蠱?”不待鳳玉梨回答穆崢接著說下去:“多年來我跟隨師父學藝,一直和常人無異,直到那年,我漸漸發現我陣前殺敵的時候總覺得氣血翻湧,腦中似有蟲蠱啃噬,再後來就算我不上陣,耳中總有戰馬嘶鳴,鬼哭神嚎,看過很多大夫,都也不明所以。後來師父帶我找到一位道士,才知道我中了蠱,而且早在八歲的時候就中了。
此刻鳳玉梨再也平靜不下來,他沒有想到穆崢竟會遭遇這樣的不幸,怪不得去年相見的時候覺得他很不開心,這樣的痛苦他一個人是怎麼扛下來的?又是怎樣掩飾的這麼好?他緊張的問:“可解了?”
穆崢苦笑的搖頭,“想這些年各國混戰,像苗夷這些小族勢力單薄,為了自保就劍走偏鋒,當年我就是他們巫師的人替,他們一直在實驗用蠱控制人,然後成為殺不死的死士,不知為何最後沒有成功,我只是他們失敗的一個例子,當然這些我不記得,是那個蕭道長推測來得。”
“穆崢。”鳳玉梨溫柔而堅定的望著他,“聽著,我不准你死,我一生沒有朋友,你既然要做我的朋友,就一定不準死在我前面,這個蠱,總會有解得。”
穆崢也望著鳳玉梨,他的心中有溫暖的火焰跳動,他舉杯:“玉梨,人生苦短,得一知己足矣。你放心,我穆崢在世一天定護著你,粘著你,直到你厭煩為止。”
“無論我是怎樣的人,無論我做什麼你可都信我?”“嗯。”“好。幹。”兩個颯爽男兒幹盡杯中酒,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