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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唉,我待會就走了,下次更了,大家要多多留言啊!不好意思,真是慢了。
酒醒
廳前灑後臨含溼,醉裡回頭問夕陽。
散漫的夕陽照在牆頭,橘黃色的光灑進屋內。
頭昏昏沉沉的,像被敲擊過一般。
“醒醒,安若……安若。”
有人推他,安若讓了一下,難耐的移開身子,聲音中帶著哭腔,“不要,不要了……好疼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眼睛似乎也腫起來。
楚煜皺眉,滿床的粘液告訴他,剛剛的歡好有多激烈,想到白闌剛剛離開時一絲滿足的笑意覺得厭惡極了。
安若身下的嫩芽早已發紅,不知射了多少次成了這般。
“若兒……我們該回去了。”故意放低了聲音,楚煜有些不耐煩。
聽見那句若兒,安若搖頭睜開眼,“煜,頭好痛。”
楚煜用衣服將他裹住,“誰讓你不會喝還喝那麼多。”
“嗚……沒有。”安若反駁,感覺到身上的清涼才知道什麼也沒穿,忙往楚煜的懷中縮了縮。
楚煜有想讓開的衝動,安若身上的粘液很多,很髒……有陣男人□時麝香的味道。
奈何安若緊緊抓住他,“我的衣服呢?”
楚煜笑,“怎麼,忘了?剛剛我們還……”
有股股的液體流下,磨蹭著白皙的股間,全身痠痛。
“你又……”安若皺眉,“你就不能輕點,真的很疼的。”
楚煜笑,“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你每次都是這樣說,有哪次是真的,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本是句戲言,只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楚煜臉上的笑僵了一下,看著安若細長的眼,“沒有騙你,只是我把持不住。”
後面那句特地湊到他耳邊,弄得安若癢癢的,身體抖了一下,後面的液體更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
安若推開他,“我,我不與你說渾話,我的衣服呢?”
見他臉紅,楚煜戲謔道,“就這麼走了,你‘那裡’不用擦一下?”
安若咬住下唇,“要你管。”
剛說完,天翻地覆,楚煜將他按趴在床上,手指從□捅了進去。
“啊嗚……”安若低叫。
裡面的稠感讓人噁心,但他必須這麼做,剛剛安若的話……在沒有結果前,他不能讓他知道,所以這場戲必須做得完美。
“輕點……”安若哼了一聲。
楚煜放慢了手上的力道,“就好了。”拿了絲質的錦帕,輕輕的將□擦乾。
安若難耐的扭動著身子,那種柔柔的觸覺像輕柔的羽毛滑過,帶來一絲瘙癢,想要用手去撫平,又想到身後的人,便只好忍住。
楚煜故意將動作放得極輕,看著安若擺出□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好了。”
終於好了,安若舒了一口氣,接過楚煜遞過來的衣服穿上,只是身子虛的厲害,便半靠著楚煜下樓。
“你在這,我去結賬。”楚煜讓他靠在門邊。
安若點點頭,昏昏欲睡。
“噯?剛剛那不是楚家的掌櫃的嗎?”
“是啊!那那個又是誰?”有人用下巴指指安若。
聽見楚煜的名字,安若靠在那細細的聽起來。
“你們不知道,就是從笑樓買回來的小倌。”
“怪不得長得這般水靈,話說富人家真是好,前兩年還聽說他跟江南才子風曉怎麼的,現在又是他,男寵換的真快。”
……
安若的臉色有些發白,畢竟小倌、男寵不是什麼好話,只怕……這樣想的人很多。
並且,風曉?好像在哪裡聽過,楚煜是認識他的,還……
安若蹙眉,楚煜回來發現他臉色不對,“怎麼,還是很疼?”
拉回思緒,安若道,“走吧。”這個地方他不想再呆。
楚煜挽著他,有些奇怪,看看四周,靠門的那張桌子上幾個人正盯著他們,看見他的目光又迅速低下頭。
作者有話要說:更晚了,不要罵我,只是真的很忙。
拒絕
細密的風擾亂著心絃,如同湖面的漣漪,怎麼也做不到波瀾不驚。
小月將午飯放在桌上,安若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他想起風曉是誰了,白闌說過,他是江南第一才子,那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