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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的畫在京城可是千金難求的。”白闌說的得意。
“當真有那麼好麼?我也不知道。”楚煜笑出聲。
安若面不改色依舊帶著笑,他還真喜歡他的曉,不過被隨便說了一句,卻又這樣護著、幫著,當真是捨不得讓他受一點傷。
“不過是隨便畫畫,本來就沒什麼。”
白闌笑,不動聲色的將他攬入懷中,似乎想證明什麼,看吧,只有我才是站在你這邊的,只有我才會護著你,寵著你。
你有的只有我,只有我……
安若沒有掙扎,只是握緊了手中的竹杖……
楚煜點上燈遞到風曉的手中,“紅白相會,真不錯。”
“那我也給你做一個,我們一人一手如何。”
“好,我這就去買。”
河燈
一陣風吹過,晃動了所有燈,輕搖慢曳,燭光如星點點……
白色的絹紗似月邊一抹朦朧的雲,飄逸輕淺,紅色的梅花總是隨風而逝,盈盈花瓣落,片片雨後嬌。
風曉愛梅、愛字,雖說看不見,但是一幅幅丹青總是讓人歎為觀止。
白闌笑著搖頭,“這樣走在街上,不‘萬眾矚目’才怪。”
楚煜握住風曉纖細的手,“這樣才好。”
風曉垂眉,一朵紅暈浮上臉頰,卻又道,“安公子那盞也是白的,要不要也加點什麼?”
安若微顫,故作的鎮定,不敢洩露出一絲一毫,只是白皙的臉上怎麼也遮不住蒼白,連嘴唇也抿得極緊,“不用……。”
一生一代一雙人,一樣的燈,提在手中是什麼感覺?一個英俊瀟灑,一個含蓄風華,舉案齊眉也不過如此……只是那個陪在他身邊的從來不是自己,長街長,煙花繁,挑燈回看,才發現原來身後什麼都沒有……
白闌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即使這樣在他懷中,想的、念得依舊不是他,看著安若蒼白的雙頰,好恨,恨他讓自己陷得這樣深……
“疼……”安若吃痛,皺眉握住那隻放在自己腰間的手。
“你在想什麼?”白闌湊近他,曖昧的動作,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
安若收緊手,白嫩的手背下青筋一顫一顫的,“沒什麼。”
“安公子當真不作什麼?這樣豈不是太單調?”風曉又問了一遍,面上的笑意恰到好處。
“自然是要寫點什麼。”白闌隨即介面,手上的力氣稍減。
楚煜看著安若低垂溫順的眉不覺面色一冷,不是早已對他韶華傾負……曾經那樣哭著、求著自己,現在卻又這般順著白闌,變得還真是快。
白闌將筆遞給安若,握住他的手放在燈上,都到這個份上,自是不能將筆丟掉,不然……這可是風曉的“寶貝”,首先楚煜不會放過他,白闌……也不見得是站在他這邊的。
安若無奈一笑,“要提什麼?”
白闌道,“想寫什麼,寫上便是。”
可是我什麼都不想寫,安若不動聲色的拂開他伏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硃紅的紗筆在指尖纏繞,白皙中微微泛著玫紅色,一揚一頓,盡是說不出的風情。
“寫了什麼?”風曉問。
楚煜看了一眼,似有不解,“只一個‘福’字。”
風曉微蹙秀眉,“就這一個字?”
安若不答,只無奈笑道,“筆還你。”
楚煜代之接過,碰到他的手,涼涼的似乎帶著顫抖,指尖纖細白皙的近乎透明,看看他的衣著,再看看風曉,白色的狐裘將人緊緊裹住,越發的粉雕玉琢,不禁深嘆,穿得這樣少不冷才怪。
白闌看著那盞燈只覺得刺眼,強拉著安若道,“好了,走吧。”
安若微微碰觸指尖,那種溫熱的感覺是再也熟悉不過的,曾經也是被那雙手緊緊呵護,即使不是真的……卻依舊讓人心動不已。
此時擦肩而過的人是不是都是成雙入對,都是歡聲笑語?你儂我儂,特煞情多,到頭來是不是也是三生煙火,一世迷離……
“快點。”白闌猛地一拽,安若險些跌倒,卻還是掙脫不得,任他拉住自己,手中的花燈一搖一晃,變得不再那麼重要。
爆竹開裂的聲音,煙花瞬間飛上天空擴散開來,點點的火星飄下,卻又慢慢熄滅,周圍孩童的歡呼聲漲起,行人停下腳步。
“是煙花麼?漂不漂亮?”風曉握住楚煜的手,嘴角的笑意漸濃。
“很漂亮,五顏六色的像彩虹。”楚煜摟住他,預防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