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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地喘息著,在極致的快樂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俞思冕調整了一下呼吸,腿動了一下,在莫盡言看不到的地方,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下腹。
過了好一會兒,俞思冕用胳膊肘頂了一下莫盡言:“小莫,起來,哥去洗個手。”
莫盡言面上一熱,趕緊坐起來:“對、對不起啊,俞大哥。”
俞思冕呵呵笑了一聲,在黑暗中斜睨了他一眼,要是莫盡言能夠看得清他這時的表情,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俞思冕笑道:“這有甚麼對不起的,誰都這樣啊。”
兩人都起來清洗了一下,回到床上,莫盡言一反常態,緊緊挨著俞思冕躺著。俞思冕有些奇怪這孩子的反應,笑了一下,沒說什麼,他願意親近自己,沒什麼不好的。
過了一會兒,莫盡言又移開了些,因為他發現自己儘管已經被撫摸到發洩過了,貼著俞思冕,他還是有反應。俞思冕的觸覺和感覺都是極其靈敏的,他自然是知道這孩子的反應了,不由得搖頭笑了一下,真是少年人心性。他清了下嗓子:“小莫,這種事情,不能由著性子來,要適可而止,否則於身體虧損太大。”
莫盡言“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開口了:“俞大哥,我有個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
“我,你要是不嫌棄我,我想認你做契兄。”契兄弟本意是結義兄弟,但是在閩地人的意思中,卻有另一層含義,莫盡言不說認他做義兄,而是做契兄,當然是因他懷了一種小小的私心。
俞思冕頓了一下,方道:“你說要同我結拜做兄弟?”
“嗯,做契兄弟。”莫盡言答得模稜兩可,但就是不說結義兄弟,他心怦怦地跳得厲害,期待著俞思冕說好。
然而俞思冕回答得卻不那麼爽快:“小莫,我們做結拜兄弟可以,但是不是你說的契兄弟。據我所知,在你們閩地,這兩者之間存在著區別的。”俞思冕雖然不至於萬事通曉,但卻是知道閩地的一些風俗的,就比如這契兄弟,也是分兩種的,一種是普通的結拜兄弟,另一種卻是同性戀人的關係。
莫盡言一滯,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敗露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卻又不想就這麼放棄了,他咬了咬牙,繼續問:“俞大哥,你不願意嗎?”
俞思冕聽出了這孩子的緊張與期待,他不願意就這麼直接拒絕他:“小莫,你知道契兄弟除了結拜兄弟之外,還意味著什麼嗎?”
莫盡言模糊地“嗯”了一聲。
“你知道?”俞思冕有些吃驚,難道他對自己存的,竟會是愛慕的感情?
莫盡言伸出胳膊,緊緊地環住俞思冕的腰,生怕他跑了似的:“俞大哥,我喜歡你。”
俞思冕身上有些僵硬,這不是他頭一回被人表達愛慕之情,也不是第一次遭受同性示愛,拒絕別人他也是常乾的,但是他卻不想直接拒絕莫盡言,他知道,這對一個懵懂初涉□的孩子來說,直接拒絕是一種不小的傷害:“小莫,你還小,你不知道契兄弟真正意味著什麼,兩個男人在一起,我覺得並不好。”
此際京中男風始盛,俞思冕在京中時,有一二好友也好此道,曾經有一回聽這個朋友說起過,天下男風有三處極盛:京師、江浙及閩地。而閩地為好男風者聖地,閩地男風與別處不同,男子與男子之間相戀不是普通的褻玩關係,而是類似於男女婚約,需要經過禮金聘定、父母親朋的同意,兩人同起居,直至其中一方成家,相約解除或者繼續關係,契兄甚至還肩負著契弟日後的生計及娶妻的費用。這種關係不受歧視,許多父母甚至還喜聞樂見。俞思冕當時準備來閩地,對這軼聞也稍稍留了心,誰曾想這事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覺得莫盡言少不更事,只是貪圖眼前的歡愉,沒有考慮過日後的後果,感情一旦付出,能夠收放自如嗎?等以後成親生子了,這對誰都不是公平的,因而他直接拒絕了莫盡言。
莫盡言對契兄弟的瞭解不會比俞思冕更多,考慮得也沒有那麼全面,他只知道,契兄弟就是兩個男人可以在一起,他喜歡俞思冕,而他顯然也不排斥自己,甚至還願意幫自己做最私密的事。兩個契兄弟再親密也不過如此了吧。他願意跟著俞思冕,無論去哪裡都行,將來成不成親都無關緊要,只要能同他能夠跟他在一起,別的都不重要。而俞思冕的話無疑像一盆冷水一樣澆滅了他的希望,他鬆開了胳膊,移開了頭,儘量遠遠地避開了俞思冕。
俞思冕知道他聰明地接收到了自己的意思,心裡雖然有些遺憾和疼惜,但還是很堅定地說:“小莫,你很能幹,也很聰明,將來肯定能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