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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遲遲不肯來訪,他聽著俞思冕輕淺綿長的呼吸,身體若有若無地觸碰著他的身體,一股暖意從那具溫熱的身體上傳過來,便覺得渾身慢慢燥熱起來,胯|下那物又像有了自主意識似的抬起頭來。他背轉身去,屈起腿,夾緊雙腿,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讓沁涼的空氣包裹自己,好讓燥熱能夠散下去。以前好幾次都是這樣的。
然而今天晚上這個法子卻不大奏效,他輕輕地下了床,穿著單衣在船艙裡走了兩個來回,感覺好些了,躺回床上,發現那衝動又回來了,如此反覆了幾次,依舊沒用,他難受得幾乎要哭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太久沒有自瀆的緣故?但是躺在俞思冕身邊,他絕對是不敢自瀆的,那簡直就是對俞思冕的褻瀆。他顯然沒有料到,這都是因為那隻該死的鱉惹的禍。
最後他實在是沒辦法了,鑽出船艙,對著清冷的月光和寂靜無聲的流水呼吸了好幾口氣。今晚的月色不錯,與當初莫盡言救俞思冕的那個夜晚差不多,不過到底是十月的夜了,頗有點涼意。莫盡言將自己脫得精光,在身上搓了幾下,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猛子扎進江水中。十月的江水說不上冰冷刺骨,也算得上寒氣襲人了,莫盡言從接觸水的那一瞬間起,渾身的燥熱終於散下去了,他划動四肢,憋著一口氣在水裡遊了好一段,才冒出水面來。回頭來看自己的小船,已經是數丈開外的距離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看江對面,決定游到江對面去。
莫盡言此刻什麼都不去想,唯一的念頭,就是游到對面去。他舒展著修長的手臂,甩著頭一下接一下地划水,江水帶著他,逐漸偏離直線,但他也毫不在乎,這點距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