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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盡言瞬間領悟過來,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他原先只能被動地承受俞思冕的撫摸,現在得了他的啟示,也開始朝對方身上衝刺起來。
快感如潮水般湧過來,兩個人舞動著最原始的旋律,在一片慾海中沉下去,又浮上來,反反覆覆,沉沉浮浮,如在雲端飄飛,又如在海底遨遊,最後,快感終於達到巔峰,眼前湣�鷚黃�êM蝗徽婪牛�鞘僑思渥羆�碌拿讕埃�彩僑松�羆�碌目燉幀�
兩人攀著對方的腰,刎頸相交,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都微微有些渙散,在高|潮中回味良久。
俞思冕先回過神來,在黑暗中準確地找準了莫盡言的唇,一下一下珍惜而深情地吻著,這個吻,不帶情|欲,只有濃濃的愛意和憐惜。
莫盡言在他的吻中醒過神來,張著嘴被動地承受著,好一會兒,他終於試探性地伸出舌頭去回應,莫盡言狂喜不已,伸出舌頭,去邀請對方來共舞。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才分開來,俞思冕難得見到這麼乖順的莫盡言,忍不住又在他唇上輕啄了幾口。
“小莫,跟哥在一起吧?”他覺得這是最好的時機,所以再次提出了請求。就算是莊許和小莫有什麼,這也沒什麼,莊許不在了不是麼,餘生只要他一直陪著小莫就夠了。
莫盡言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回答。
一股濃濃的失望之情佔據了俞思冕的心靈,這種情況下,小莫居然都不願意答應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俞思冕聽見自己這樣問。
過了好一會兒,莫盡言帶著鼻音說道:“俞大哥,給我一點時間。”
俞思冕呆了一下,也許是他還需要時間來忘卻莊許?沒關係,再等等吧,生死都熬過去了,還怕熬不過時間嗎?“好,哥等你。”
方才的激情,讓兩個人都出了一身薄汗,俞思冕將兩個人的中衣都除下來,用褲子擦除了兩人身上的體|液,全都扔在了床下,反正初一一早從裡到外都是要換新衣裳的。就這麼光著身子並排躺著,不敢再貼近,否則這一晚上都不要睡了。
臨睡前,俞思冕伸出左手,抓住莫盡言的右手,與他十指交叉,緊緊扣在手心裡,這才合上眼,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俞思冕比莫盡言還起得早,他早早就去打了桶熱水,來給莫盡言擦身子。因為大年初一不能洗澡,據說這樣會將好運和財運洗掉。莫盡言見他搓了帕子給自己擦身子,臉紅得跟紅燈籠一樣好看。看得俞思冕忍不住偷吃了兩口豆腐。
俞思冕對現狀其實也算滿意,莫盡言雖然不能答應跟自己在一起,但是對肢體上的一些親暱舉動卻不怎麼拒絕。他的反應很青澀,完全是個雛兒的反應,這讓俞思冕很高興,就算是他與莊許有點什麼,起碼還沒有發展到最後一步。
擦完身,俞思冕將自己帶來的新衣裳一件件給莫盡言穿上,從頭至腳全都裝扮一新。莫盡言穿戴好,站在那兒羞澀地笑著,有點不敢看俞思冕。
俞思冕看得眼珠都錯不開了,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莫盡言這麼一穿,實在是好看極了,比那些王侯貴胄家的王孫公子們都出色。簡直是英俊瀟灑,風華絕代。“真好看!”俞思冕由衷地讚歎。
莫盡言的臉又紅了,其實俞思冕才是真的好看呢。他今天也是盛裝打扮,頭戴白玉冠帶,身著藏青雲錦袍,足蹬皂靴,整個人顯得氣度非凡。再配上他丰神俊朗的面容,讓人看得小心肝怦怦跳。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來,正在忙著做早飯的陳平生和陳良都禁不住呆住了,這兩人站在一起,還真是一對璧人啊,一個俊朗無雙,一個英俊瀟灑,簡直要晃花人的眼。
陳平生開口笑道:“知道的是今天過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今天要去娶親呢。”
莫盡言尷尬笑道:“陳哥真會說笑,這不是過年嘛,俞大哥非讓我穿新衣裳。”
俞思冕接話:“新年本來就要穿新衣裳。”
莫盡言小聲地嘟囔一句:“又不是小孩子。”
俞思冕寵溺地摸摸他的腦袋,含笑望著他。
陳良在一旁看著,笑而不語,心下卻暗忖,這莫盡言雖然是個男子,卻比許多女子都長得貌美,難怪自家大人一直念念不忘。若是個女子,這等人物配了大人,倒還真是登對,可惜是個男子。不過既是大人喜歡,是男子又何妨,這樣的人物,也配得上俞大人了。閩地的契兄弟風俗日盛,陳良倒也覺得這等事實在稀鬆平常。
其實陳良倒是誤解俞思冕了,當年的莫盡言還是個黑不溜秋的少年,眉眼還沒完全長開,跟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