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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營造美妙的歌吹。
“剛才的事——”
“半分也不信你。”
“哈哈。”我樂得不知道說什麼,我就知道。
這樣好的空當,“你為什麼不帶我就此逃了呢?”
“因為你信他。”
“我信他?”
“看得出來。”
“嗯,看出來了,那就是信他罷。”
“如此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他挑眉,嘴唇貼上了我的。
五年後。
“主上。”莫須俯首在馬前,前面就是翠稀山了。
清霽勒馬,揚聲道“夫人?”
自馬車裡出來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子矯捷跳下馬車,瑟縮跪在清霽面前。
“夫人不見了!”隊伍陷入惶恐之中。
“主上小心有埋伏!”不知哪裡甩出的繩索,一下套中了清霽,將他飛速拽下了馬。
只見清霽也不掙扎,也不許別人幫他,任憑繩索拖著他進入了深山密林。
“夫人武功見長。”清霽歪頭盯著我。
“混蛋,”我臭罵一句,“還不是讓你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給逼的!”
“好吧。”他閉上眼睛靠在我身上。
我若有所思的望向山頂。
也不知師父這隻老狐狸是否又在看著。(完)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容珂之人不風流枉少年
恍然是多年前的一個夏至,容珂孩子氣的趴在茶樓的二樓木廊子上聽評書。他生著一張珠圓玉潤的臉,白衣套青衫,身材比現在圓潤些。他生性不好動,又加之天氣炎熱,精緻的小鼻子上早生了一圈汗。
“話說當年劉邦斬白蛇起義。。。。。。”容珂聽得起勁,身子一直往前擠,做攀爬狀。
“哎呦我的小少爺。。。。。。”五短管家慌忙把他抱下來,“這要是翻下去可不大好。。。。。。”
容珂光聽見管家在耳邊嘮叨,沒聽清楚評書先生講的什麼,一怒之下就衝著管家的手背狠狠地啃上一口,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出了茶館子。直到跑出茶樓之前還聽見評書先生絮絮講著:“十年不識君王面,始信嬋娟解誤人。。。。。。”
一到街上,容珂轉了向:到底應該向南跑還是向北跑?北面那個賣糖人的早就和管家通好了信,哼,才不讓他們抓到把柄!想著就憋足了一口氣,鉚勁往南奔。
而另一個少年卻抱著滿滿一包袱書畫往北走。
“啊!”容珂向後退了兩步,險些坐在地上。結果是少年包袱裡的書畫被稀里嘩啦的甩了出來,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二人同脫口而出,似乎都想發洩不滿。
摔在地上的男孩沒再出口埋怨,而是專心的撿起起地上散落的字畫來。容珂沒有再往南跑,也專心的看著地上撿字畫的少年。
“這些值多少銀子?一併算了。”容珂想著和人斤斤計較錢的事很麻煩,這樣倒乾脆。
“不必了。”撿字畫的少年依舊弓著腰拾著,對答語氣也很平和。
容珂不明白,他應該臉紅脖子粗的勒索自己才對,可他語氣平靜的就像剛剛別人問他是否吃飽了似的。自己的預料第一次失了常。於是他眼睛向上轉了轉,心想:這人一定是吃多了。
容珂踱了幾步,忽然一拍手叫到:“哈哈,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賠,因為——因為你賣的全是贗品!”
少年撿了半天字畫終於喘口氣坐在地上,仰天道:“啊,我自己臨摹自娛自樂而已,贗品談何而來?”
“那便是贗品中的贗品!”容珂故意氣他。
少年沒生氣,只是悠悠嘆道:“晴空萬里,妖孽作祟。。。。。。”
“你說什麼?!”容珂氣得揮舞著手企圖擋住少年望天的視線。
少年的氣歇足了,抱著一大堆字畫起身,面對著容珂若無其事地說道:“仁兄,麻煩讓個道唄。”
“你,連白花花的銀子都不。。。。。。”
“說了不要,你就留著買糖吧。”少年嗤嗤說道。
北面,管家領著一個小廝狂奔而來。二人齊齊指著少年,硬聲道:“少爺,此人。。。。。。”
“無事無事!”容珂不耐煩的回答,說著又給少年讓出一條路:“那你走吧,不過我可不會賴賬。”少年與他擦肩而過時,容珂順手從包袱裡抓了一柄懸著墨玉墜子的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