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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怎樣?!”這麼容易就中招,這激將法也太好使了。
清霽這廝嗜睡,又懶懶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道:“閒言少敘,翻花繩你會麼?”
翻花繩?!
作者有話要說:
☆、再現江湖
“麵條。”清霽明擺著讓著他。
“烏龜。”容珂毫不領情。
清霽:“花瓶。”
容珂:“蒼蠅。”
清霽:“春露。”
容珂:“秋刀。”
清霽:“高山流水。”
容珂:“平湖風月。”
清霽皺眉:“半江明月。”
容珂發狠:“一紙江湖。”
清霽長吁:“昨日黃花。”
容珂發汗:“今朝天下!”
清霽不懷好意地搖頭:“摘葉飛花。”
容珂:“這。。。。。。”
清霽看他犯難,笑笑:“別勉強自己。”
容珂反駁:“你才是!
“那好。”清霽用食指挑了一下最底下的那股繩,形狀移來挪去又換了花樣。我看得入神,原本還以為翻花繩這樣的小玩意玩弄起來再簡單不過,可沒想到其中卻另有乾坤,我肯定連一招半式也學不來。到頭來只能暗歎清霽這廝深藏不漏,還是留了一手。
“最後一式,你若解出來就算你贏了,”清霽莞爾道,“無名。”
容珂的手微抖,對於那股繩,他沒敢輕舉妄動。
“這。。。。。。”容珂喪氣,他一直認為他不會輸。
“要畫下來慢慢解開麼?”
容珂的口氣慢下來:“是我輸了。”他心裡不是滋味了一番,然後拖沓著站起身,納頭要拜“師。。。。。。”
沒想到這廝突然陰陽怪氣起來:“你小子亂叫什麼?我說收你了麼?”
“那。。。。。。”
清霽一笑:“不會為難你的,”順手將牆角插在膽瓶裡的雞毛撣子提了起來,喚了聲隨我出去。我疑惑:他這是在耍什麼花招?知府老爺肯定不樂意他兒子被打屁股。
他攥著雞毛撣子,作勢揮了揮,將容珂逼到離門口十步靠外。接著,清霽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用撣子在容珂的腳下劃出一條長線,鬆開手,雞毛撣子便結結實實的杵在地上。
“喏,劃地為牢,以撣子為界,不準多踏出一步。”
我心裡又為容珂報不平:清霽這麼欺負人。。。。。。不愧是清霽。
聽著容珂猶如小困獸般的叫囂聲,清霽洋洋得意的轉身關上門,我則抱肘別過頭去。
終於輾轉到了夜裡,我心裡的慾望開始膨脹,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身邊的清霽,恨不能現在就。。。。。。吞他入口。於是,我伸出一隻手捉住他的一隻胳膊,眼裡表現著從未向他人流露過的深情脈脈。
他也立即明白了,偏著頭故作妖媚。可突然間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溫順的面龐在頃刻間變了樣,炯然而迷人的眼裡閃出一種令我失望的答覆。
我的身體瞬間僵住,繼而又緩和過來。
既然心裡堅定了要相信他,那麼我尊重他的選擇。
一大清早就聽見外頭熙熙攘攘,還以為自己一覺醒來身在集市。幸好一歪頭看見清霽還守在我身邊目光灼灼地盯著我,雖看得我然有點不好意思,但只要有他在身邊,心裡便是安穩。此刻望著他的臉,我心頭莫名的又熱又癢,險些把掏心掏肺的話都說出來,卻又立即止住了。
唉,萬一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我迷迷糊糊的按住自己的太陽穴,道:“外頭。。。。。怎麼那麼亂?”
清霽垂頭道:“沒什麼,新到幾個家丁而已。”
看他喪氣的樣子,我滿腹狐疑:家丁而已,至於麼?
五短管家領我走到門口,隔得老遠就能看見四個高低不勻的人堵著容府的大門。我猛地怔了一下,疾步走了過去,行到隔了幾丈遠時兀的停住。
有把握,確然了,料定了,是師兄他們!
只見他們貼著門檻站成一串,一個個冠發蓬亂,連衣服都打起了補丁。尤其是禾蘇這小子,小臉髒乎乎的不知塗了些什麼東西,明顯瘦了許多,可憐楚楚地望著我。大師兄就更玄,衣服上的補丁似乎打漏了,身上的破布被風吹得傳神的一歪一歪,如若他不是突出的人高馬大,辨認出來還真有些困難。成顏和嵐素與他二人相比就好得多,粗布緊衣乾淨利落。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