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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他少的是對時局的把握以及所佔之人周圍環境的分析!
「四皇子生性比之那兩位更加坦蕩,善用人亦善兵事。他麾下能人異士不在少數,我若去,自然只能扮演謀士,或說預言之角。他雖信任我之能力,但旁的人卻有不知,若是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同,再生事端亦是擾人清淨。」
嚴既明臉色微紅,是他想的不夠周到。阮亭勻攬過他的肩,「這亦不怪你,之前在山上,我多是叫你推演天時或地理,於人之演算也多是村裡一些簡單事理。此處是都城腳下,自然要複雜得多。」
白矛一縮一縮的跟到腳下,阮亭勻提起這隻肥鼠,「若想準確揣測,便要靠這個東西了。」嚴既明接過白矛,那大腦袋又開始探來探去,想著法的找吃食。
「你所學的傳遞之技還不夠,我會盡快將方法全部教授,日後便和我一同檢視紙片,儘快對這盤根錯節的人物瞭解詳盡,這樣便不會再錯了。」說著摸摸對方的臉頰,極盡暖意。
嚴既明點頭,「我知曉了,先生。」
辰時,小沙彌敲開房門,請先生去前廳,說是有故人來訪。兩人今日亦是仔細穿著一番,先生將黑髮高高豎起,插了一支黑木簪,著一身秋色長衫,月白色的腰帶將先生挺拔的身姿盡顯。嚴既明衣衫顏色稍暗,與先生站在一起稍顯低調,但也相得益彰。
二人慢慢行至得相廳,便看到一身著玄袍的高挑男子正在飲茶,渾身散發的氣勢自然是不言而喻。
「亭勻,」四皇子抬頭便見到了先生,亦是一臉欣喜,他主動起身迎去,神情真誠,「上次一別,已是十年。」
阮亭勻淡淡一笑,不卑不亢。「有勞四皇子前來看望亭勻。」
王靖宣引先生入座,見他身旁跟著一青年,對方沒有介紹,想來是從僕罷,如此便直接忽略了嚴既明。
「我之來意,亭勻應該早有計算。」王靖宣抿一口茶,「如何?」
阮亭勻繼續笑,不近不遠,聲調悠長,「自然是助四皇子一臂之力。」
王靖宣心下大定,「那就多謝亭勻相助了!」說罷竟然起身向先生行了一禮,先生忙上前扶起,「四皇子不用如此。」
嚴既明看在眼裡,心嘆這四皇子倒是瞭解先生的行事風格,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更不惜行禮以示感謝,也是看出了先生吃軟不吃硬的性子,當然這軟硬也要分人的。由此看來對方跟先生也算關係匪淺了。
兩人又說了一些曾經之事,阮亭勻也只是細細聽著,偶爾回覆兩句,這四皇子倒也脾性好,一直掛著笑臉。
這時嚴既明上前取出布袋裡的器物,這是先生吩咐好的,是為四皇子治病所用。
手指搭脈,先生聽了片刻,又探了王靖宣下肋兩寸處,問了對方近年來的用藥。「比之從前好多了,但餘毒未清,於身體還是不好的。」看來四皇子已經找出了下毒之人,應是理好了後院之事。
「依亭勻來看,應如何?」王靖宣抬眼看去,一臉信任。
先生沈吟片刻,「我開方子,四皇子先用幾天靜待觀察。」
待四皇子出了晉陽寺,已是一個時辰後。上了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將藥方遞給貼身侍衛,「換了近用的藥方子,改用這一張,記得叫內衛熬製,不可接手他人。」王靖宣說完便閉眼假寐,全然不見之前的熱情謙遜。
楊侍衛猶豫間還是說出心中疑惑,「殿下如此相信……」他跟在四皇子身邊已有多年,亦知對方這次所見何人,那名先生雖在十年前與殿下交好,但畢竟時間過去太久,便是殿下這次與那先生再次聯絡也是近些日子的事情。
王靖宣抿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說,阮亭勻可不似表面那樣簡單。
32 駐地
夜裡地鼠出現的頻率更大了,就是嚴既明也能看出每一撥都不一樣,各種紙條湧來,寫的內容卻都不多,就那麼一句話,在先生的解讀下嚴既明是無比震驚,大到朝野國策,小到百姓飯後茶餘,什麼樣的訊息都有。
看先生的重視程度定是非常可靠,可是先生又是從哪裡得來的?而且這些訊息來自四面八方,不可能是一兩個人短期便能收集到的,這些資訊的大量匯入叫兩人更加繁忙起來,嚴既明在一旁推演,先生便開始分門別類整理,順便引導對方進行分析。
除了紙條,先生在一天後還收到了一瓶手指大小乳白色液體,聽先生說這隻地鼠是從西下奔回來的,這白汁便是箭毒木的樹汁。
之後陸續到達的還有川烏頭、夾竹桃、花葉萬年青、南天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