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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罷。」阮亭勻領著嚴既明進屋,開啟紙片,亦有手掌般大小,「清和,還記得之前教你的麼?」
嚴既明一愣,想了起來,「嗯,我就去拿,先生等著。」他轉身去先生專放瓶瓶罐罐的小櫃子邊,裡面的藥品與之前類似黑石類的不明物質分類而存,他盯著瓶身的字取出兩個。
用從放器具的盒子裡取出一盤狀物,加了些清水,又取來匙勺,按量舀出瓶子裡的粉末,一白一黑,以比例混合,待盤裡的水慢慢變作無色,才抬頭看向先生。
阮亭勻見此,將薄薄的棕色紙片輕輕放進水中,待一盞茶的功夫,黑色的筆墨顯現出來,果然是黑石的墨汁。
阮亭勻並沒有讓他迴避,就此看了起來,嚴既明瞅了兩眼,說的是都城的境況,看似平淡無奇。
「上次你演算國事,最後又是個什麼結果?」阮亭勻也不碰盤裡的紙張,那墨跡漸漸模糊,整張紙都融成了碎末。
嚴既明見對方神情嚴肅,想了想,「二皇子虛勝幾分。」
阮亭勻沉吟半分,「如此……」說著又搖了搖頭。
嚴既明不懂先生的意思,見對方準備起身收拾這一攤,他忙端起盤,「先生我來。」反正這樣的事情他早已習慣並甘之如願。
這邊,李婉茹回到家,仍是不解氣,摔了好幾個花瓶,這才坐在榻前喘息。「小姐,這是從廚房端來的冰鎮雪耳蓮子,您喝點,消消氣。」青環進屋勸道,她也沒想到那人人敬仰的先生竟然如此毒舌,真是驚人。
「對了,向公子有說何時來麼?」李婉茹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儘量岔開話題。青環搖搖頭,還沒有公子訊息。
李婉茹取出小牌,想到有這個在,那向鴻雲應當不會騙她。
申時,那向公子果然風塵僕僕的來了,一到便問起這事,不過也不抱太大希望,畢竟對方只是一女子,若這樣簡單便能收了那對方也不過如此。
「接下來,我們又該如何?」李婉茹為向鴻雲沏茶,問道。
「呵呵,怎的還激起了你的鬥志?」向鴻雲指腹貼著杯身,不知又想到了什麼。
李婉茹撇嘴,自然不會將阮亭勻對她說的那些告訴對方,萬一真生了嫌隙可不好,想來心頭更有了恨意。
向鴻雲給了對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不急,待我想好再說。」
之後,向鴻雲在李府又住了好幾日,李婉茹也樂得跟心上人相處,更是極盡討好。
又一日,向鴻雲叫來李員外和李婉茹,「再過兩日,便叫李員外請那位年輕小子下山來此做客吧,怎麼也得對人家感謝一番的。」他面帶微笑,自信十足。
李婉茹手指一顫,向鴻雲如此決斷,又怎知對方會就範?李婉茹直覺這方法不妥。
李婉茹所想,向鴻雲又怎會不知,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就是要叫那先生看看,只要有自己所代表的勢力在,他們便是想要反抗也無法,只能乖乖聽話,於那阮亭勻更是一樣!
向鴻雲原名王鴻雲,這正是大恆國的皇姓。亦是二皇子的手足,可惜只是先皇在外的私生子不得公之於眾,亦不受待見,後追隨了二皇子王靖賢,此次就是為了來探探虛實。
本來二皇子正是如日中天,對這算命先生根本不感興趣,奈何他的老對手五皇子先一步出手,這才引起他的注意,便派了王鴻雲前來打探,絕不能叫五皇子捷足先登。
王鴻雲知道第一便是要探清阮亭勻的本事,是否真如眾人所講那般神奇,便請軍師出了對策,二皇子陣營的謀士不少,其中便有一位善於演算預言名曰古究的人,而二皇子本人並不信這些,卻還是讓這古究做了身旁的軍師,其能力可見一斑。
正是這個古究告訴了他這辦法,找一毫無關係的女子,曉之以情,動之以利。亦不參與其任何計劃,便叫這女子自行找去,再來看結果,雖然李婉茹沒說,但王鴻雲早問了她身邊的丫鬟,將話套出,如此看來,那個阮亭勻還真有幾分門道。
他不懂玄學,亦不知古究的做法有何意義,在演算之人看來,任何計謀陷阱都有其聯絡,若是王鴻雲派了手下去做,其相關之人自然是可以被算到的,但若是找一個毫無關係之人,事情發展全憑這一人去做,如此還能查出,便說明此人不僅僅是能算人事,而是算人之心計了。
因為王鴻雲的不懂,便沒覺得如此有何重要,更沒將此結果告訴古究,自然也錯過了讓對方進行詳估的機會,只當阮亭勻是個很會算命的山野之人。
二皇子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