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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最多,亦是離家最近的,多半時候,嚴老爺也會鎮守在店中。
嚴既明在看到店鋪牌匾的時候便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動,快步上前,才踏進屋內,便有夥計上前熱情招呼,「客官想要什麼樣式的衣衫?最近我們鋪子裡……」
嚴既明抓住對方的肩頭,嘴角含笑,「三七,怎麼,才幾年不見,便認不得我了。」
「少,少爺?!」三七大驚,「我,我去叫老爺!」說完不等嚴既明反應便徑直跑到裡間去了。倒叫心緒起伏的嚴既明哭笑不得,對方還是這麼毛躁啊。
阮亭勻站在一旁,四處觀望鋪子裡的成衣,多為男子衣衫,樣式有簡有繁,確是不錯。一轉頭,便看到一年近不惑,身著藏青色長袍,面有虯髯的嚴義福匆匆走了出來。
「你怎麼回來了,還是這樣的大白天,可有叫旁人看見?」眼老爺急匆匆的問到,眼中滿含擔憂。
嚴既明熱淚盈眶,對著嚴父便是一跪,「是孩兒不孝!」
嚴義福扶著對方,「起來罷。」這時才注意到旁邊的阮亭勻,「這位是?」
「哦,這位便是先生。」嚴既明向父親介紹到,他在書信中都有提到,嚴父定是知道的。
果然,嚴父表情慎重,「阮先生幸會,」說著拱拱手,「多謝先生對犬子的救命之恩!」如今能見到完整無缺的兒子,自然是要感謝對方的庇護。
「嚴伯父嚴重了,我虛長清和幾歲,伯父叫我亭勻即可。」阮亭勻面色親和,幾句話便拉近了距離。
「好好,」嚴父亦有些激動,「我們進去內間詳聊。」順便吩咐三七看好鋪子,招人端來茶水。
俗語道,父母在,不遠遊。嚴既明亦是沒有辦法,如今父子能得見,二人都有些難以自持。
「既明怎的突然回來了,可是出了什麼事?」嚴父坐到二人對面,隨即話鋒一轉,面帶愁容。「你走的這幾年,陶知府攀上了左相大人,期間起起伏伏,如今算是徹底站穩了腳跟。」
「我聞言,不過兩月他便要攜家眷上京述職,已暗定了通政使司一職。」嚴父在濟州城紮根了幾十年,獲取訊息的渠道自然也多。他更是擔心兒子的安危,對方又在這種時候回來。
「他們離開此處,不是更好。」嚴既明看向嚴父。
「誒,陶家女兒今年都十八了,已然是個老姑娘了,還是如此死心眼。」
「您的意思是……他們還沒放棄?」嚴既明驚奇不已。
「所以我才擔心那,你這次回來是何事?辦好了……便快些離開吧。」嚴父不忍再言。
「清和不會再躲了,您放寬心。」阮亭勻喝一口香茶。
「阮先生難道還有何辦法?」嚴父心中期盼道。
也不怪他不知曉阮亭勻的身份,嚴既明在信中多是報平安,並沒有提及先生身份,更沒有告知後來宮中的事情,玄師一事雖被傳的玄乎其玄,但畢竟無人見過真人,嚴義福又怎會想到面前這人便是連宣帝都要敬上幾分的人。
「父親不必驚慌,我既然敢回來,便是不懼他們的。」嚴既明看了眼阮亭勻。
難道真的有什麼憑仗?嚴父猶豫著。
「父親放心,有先生在,定不會叫我們一家遭難的。」嚴既明眨眨眼,頗有些狐假虎威的模樣,看得阮亭勻一笑,「清和說得沒錯。」
「這……」嚴父看著二人,「好吧。」
「父親,我亦許久沒見母親了,這就回去看看。」嚴既明起身,迫不及待想要回家。
「啊,」嚴父突然出聲,「這……」吞吞吐吐,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了?」嚴既明心下一震,不會是母親出什麼事情了吧。肩膀被拍了一下,他扭頭看去,「不是壞事,是好事。」阮亭勻輕聲道。
嚴既明一怔,立即反應過來,先生這是算過了!已然知曉是何事了,於是他乾脆也不問了,「父親,左右我都是要歸家的,有什麼問題,我總得知曉的。」
嚴父沉吟片刻,「也罷,我同你一起回去,走罷。」
61 親人
嚴府本是大門緊閉,幾人於正門光明正大的進入,倒真是毫無所懼,按嚴既明的說法,若不是陶知府欺人太甚,他又何須如此,錯本來便不在他,自然不需躲躲藏藏。
回到家中,見到了思念已久的孩兒,李氏自然亦是淚眼婆娑,拉著兒子的手,看了對方好幾遍,口中直念,「回來了,是真的回來了。」
李氏又絮叨了好久,見著阮亭勻,自然又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