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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如今亦是忙碌,恐現下並無見你之時機。」
齊工正尷尬的彎腰,伸頭望了望門外,才拱拱手道,「告辭。」
關上門,嚴既明已然知曉此人怕是探子,可二皇子為何要如此?他們安插在附近的人手難道還看不出來麼?竟叫人來探聽,寓意為何?
跟著阮亭勻又回到房間,方宇守在門外,嚴既明整理了房內的一番事物,實在無事可幹,或者說是難以靜心,再看先生,竟然拿起了醫術細細品味。
「清和,無事可做?」阮亭勻閒適地看向對方,嚴既明一愣,眼眸一眨,好似想起了什麼,「不,先生看著罷,我亦是有事可做的。」
轉身拉開衣櫃,取出衣料線團,早就想要為先生再做一身長袍,之前是沒有時間,如今在危難之際,反倒是空下來了。
阮亭勻略抬頭便看到坐於床邊的嚴既明,明明是男子,手間拿起針線來也並不違和,絲毫不顯女氣,那認真仔細的模樣更叫人看得入迷。
嘴角噙著笑,阮亭勻凝神於書本之中。
酉時三刻,天色漸暗。阮亭勻放下書,行至嚴既明身邊,對方手下撐起的布料上顯現出花青色的線條,朵朵蓮瓣兒微張,稀稀疏疏。
「先放下吧,該用膳了。」伸手撫了撫針腳細密的衣面,阮亭勻心情尚好。
三刻鐘後,阮亭勻又繞到王靖宣的院門,嚴既明跟在後頭幾次進出都糊塗了,雖不知先生何意,但也沒有詢問,跟著又進了房間,方宇依舊守於門口。
房間裡陳列不多,牆上掛著駿馬奔騰圖,正座後邊是名家真跡。阮亭勻走近了,摸了摸花瓶口,伸手一擰,地面微微震動,摩擦的聲音響起,瞬間又歸於平靜。
嚴既明看著黑黝黝的門口,也不言語,凝重的跟著先生進去,房門頃刻間又關上了,一切如初。
二皇子用了晚膳,回來以後見古究還保持著坐姿,「先吃飯吧?」
古究搖頭,「虛虛實實,對方果真不簡單。」
二皇子冷靜下來也覺自己不能衝動,沒有完全把握都不可隨意起兵。據探子報,賢王府好似並沒有異動,但一切都安靜的可怕。
「看那府邸,彷佛王靖宣已然逃走,可是真有這麼簡單麼?若是他藏於府中,又是為了何?」王靖賢摸摸下巴,「阿究,怎麼樣了?」
古究微微仰頭,伸了伸手臂,「如今,我倒是更不敢妄下定論,就怕這一卦也能做了假。」主動權早不在自己手中了。
「他竟如此厲害麼?」王靖賢仍舊難以相信。
古究揉揉額頭,「傳膳罷。」王靖賢為他揉肩,「其實我倒覺得不用如此糾結,派一支在外截殺,一邊嚴密監視賢王府便是了。」
以古究較真執著的性子,很容易糾結在此事上,若是算不出個高低,他絕對會廢寢忘食,難以安心。王靖賢無奈的嘆口氣。
古究摩擦著手指,暫時也只能如此了。
52 奔走
這處是王靖宣的密室,在那天早晨,他便將屋裡的一切告知了阮亭勻。這些已經不再是秘密,那密道也在他們離開後被摧毀了,王靖宣是背水一戰,若是順利歸來這府邸自然也是留不得的。
一夜靜謐,兩人在密室中待了不過一炷香時間,又回去臥房,嚴既明繼續手裡頭的製衣,阮亭勻在一旁看看,第一晚便在平靜當中度過。
早晨,先生起身著衣,推開房門,一股冷意襲來。方宇早早立在外頭,門口一黑影閃過,圓滾滾的身體敏捷的朝床榻移動。
阮亭勻看了一眼,關上門,同方宇到一旁說話。
嚴既明在先生起身時就醒了,這時感到床單下墜,伸頭便看到露著雪白大門牙的白矛,嚴既明拿過外衫套上,下床整理,白矛亦步亦趨的在腳後跟處打轉。
走到桌邊,跟小瓷瓶放在一起的還有大小不一的布袋,除了花生丸,在徵求先生的同意後嚴既明又收集了一些山核桃,浸過了甘草水封藏起來。
白矛只吃過一次便忘不了這味道,如今更是嘴饞,見到嚴既明便眼巴巴的跟前跟後,一點也不在乎會被踩到。
小短腿想要往桌上爬,可惜臃腫的身體扭作一團也沒能往上移動一寸,急得拿大眼睛盯著嚴既明看,好不可憐。
「饞嘴的東西。」取出一顆,白矛精神抖擻立起上半身伸出小爪子抓住,用身體包裹住山核桃,吧唧吧唧吃了起來,最後連碎末都舔乾淨了。
嚴既明取下地鼠背上的紙條卷,等著先生出去“逛一圈”後回來,一邊捏捏白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