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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的在哪嘎嘎直樂,頗有皮囊衰竭精氣在的樣子。
☆、第 74 章
謝長安這幾日別樣安分,整天噘著好脾氣的微笑跟在秦望昭後頭轉悠,氣都不敢喘大了,他一邊故作安分,一邊在心裡頭,對他這個幾乎同名的年輕爹崇拜敬佩的恨不得五體投地。
謝安逸醒來不過短短四天,秦望昭的臉色已經臭到了一個至高無上的巔峰境界,渾身散發著一股森冷的寒意,頗有點誰近凍死誰的架勢。謝長安自問秦望昭能憋著怒氣不打謝安逸,卻絕對會狠揍自己,他不敢在太歲頭上凍土老虎頭上拔毛,只能老老實實的學著五叔,儘量寡言少語。
謝安逸觀察力過人,稱得上明察秋毫,但他的明察實在與眾不同,瞅了幾眼,就機敏的發現他家望昭和韓舸給他找的大兒子關係非同一般,秦望昭居然允許謝長安掛在他身上,還不止一次,這和竹子開花太陽打西出一樣稀罕的少見事。他賊眉鼠眼的偷偷觀察了幾天,再加上纏著韓舸盤問了幾句,表情空無的呆愣了半晌,然後幸災樂禍的咯咯直樂。
他一肚子壞水模樣的招手叫兩人過去,謝長安還沒站定,就聽他爹一本正經的問道:“望昭,你都二十有三了,早過了成家的年紀。雙親不在長兄大,之前是我不好,現在我醒了,尋思著給你張羅個溫柔賢淑的女子,不能叫你就這個孤家寡人的混著。這裡沒有外人,來,給我說說,你稀罕哪樣的女子,模樣俏的,性子好的,我好讓韓舸飛鴿回平沙,讓懷管家給你留意著……”
秦望昭冷眼瞧著他在那邊喋喋不休,十足十一個為弟弟終身大事憂心不已的好大哥,知道他這是在埋汰自己,謝安逸有多精明,他比誰都清楚,他都這樣問了,說明他心裡早就透徹了,現在不過是來取笑罷了。往往這個時候,一聲不吭才是最好的應對辦法,順著他和逆拂他,結果都只有一個,他會越來越滔滔不絕,你不是狗咬呂洞賓,那就是不識好歹,而且話題會越跑越長遠。
謝安逸見此路不通,嘿嘿笑了兩聲,立刻改變策略,將話頭對準了謝長安:“長安哪,我…咳…爹瞧你年紀也不小了,可有心上人?是哪家的閨秀?芳齡幾何?家世如何?性情可溫和賢淑?……”
韓舸任他胡鬧瞎,長舌婦似的瞎打聽,坐在一邊閒閒的瞧熱鬧看戲。
謝長安是個不要臉的,他們四人之間這纏綿糾纏亂七八糟的輩分關係,他從來沒放在心上過,聞言抿著嘴下了下,伸手將秦望昭的左手拽住,那廝掙了掙,他不放,然後笑著對上謝安逸戲謔的目光,正要放出一句孩兒今生非他不…嫁……就被一旁的秦望昭搶了先機:“謝安逸,你不是都知道了麼,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謝安逸眼睛賊亮,漸漸褪去了取笑,正色道:“不笑你了。望昭啊,照你這性子,我一直都怕,你誰也瞧不上,要孤獨終老,你現在有了伴,雖然是個男人,我…也是高興的,起碼,等你老了,身邊好歹有個喘氣的,舉目四望的時候,找來找去,不會只看得見自己的影子。咱們兩兄弟啊,呵……都是不孝子誒……”
秦望昭深知此人劣根性,這話雖然催情感人,動容他確實也有,卻再不能更多了。常年的迫害使得他心裡警鐘長鳴,不叫這甜膩的幾顆大棗迷暈了他神智,他心裡翻騰完簡短的感動,冷笑道,接下來,就該是一擊致命的悶棍了。果然,下一刻,謝安逸沉痛的嘆完氣,臉皮如同變臉的戲子一般,只需閃電般一抹臉,表情頓時變換,他對著兩人擠眉弄眼:“望昭,我突然發現,長安是我兒子,那我不成了你…公爹……”
秦望昭嘴角狂抽幾下,這個陌生而遙遠的稱呼如同一道焦雷,劈的他渾身止不住一抖索,竟然起了全身的雞皮疙瘩,他翻了個白眼,神色霜凍如同數九寒天,低嗤一聲“你閉嘴”,然後轉身就走,多瞧他一眼嘔得慌。
隨後這幾天,但凡秦望昭出現在他視線裡,謝安逸就先憋不住似的捂嘴賊笑,然後假咳兩聲清了面孔和嗓子,老氣橫秋的說道:“望昭啊,過來,公爹現下渴的慌,想喝雨前龍井~~~~”
秦望昭冷眼瞧他,嘴皮子一掀一合,語氣差的能掉冰渣:“你是誰公爹?雨前龍井?沒有,洗腳水你喝不……”
作者有話要說:窩家侄兒就要出生啦~~~好海森。。。
☆、第 75 章
著閒自來與世隔絕,除了將近一百年前的吳歌判族,數百年來,幾乎不與外界交流。五叔細緻的回憶良久,終究因為一個人也不認識而毫無結果,無奈之下幾人將寨子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還不敬的將已故多年慘死的族人屍骨拔了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