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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只恨相逢不相識,的確是大半的謊言。
晉元疏在他心裡的地位,和所有人一樣,豚犬不如。
一直以來,秦堯止想去保護的只有自己身邊的人,秦琉成、康明淵、長福、一眾部下、老僕。
他們都好比是他的至親之人,意義非比尋常。
其餘的人,是必須在無情的陰謀中被剿滅的一群,他對他們毫無感情。
所以,當他被晉元疏上的時候,他是恨對方。
這種恨好比是被一條狗給咬了,任誰都會不痛快。
如果被咬了一個月有餘,換了誰也會想宰了這個畜生。
只是可惜,他不能讓他死,只因為晉元疏是一枚鎮盤的棋子,一動皆損。
有道是“興廢無常,成毀頓易”。
如今,這顆棋子竟要跳出棋局!
他彷彿在一瞬間看到了鋪天蓋地的腥風血雨。
秦堯止從沒有以救天下為己任,也從不談正義,不過也不想看見一國的人因自己而亡。
他的殺孽已經太重,再重下去,怕是身邊的人都不得好死。
想了一圈,雖然仍是懵懵懂懂的沒想明白,秦堯止卻已穩定心神,沉聲道:“這個位子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你有什麼要求,只要力所能及,我都能為你辦到。”
對於秦堯止來說,肯說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做小伏低,落盡下風。
不過,如果晉元疏只要有所求,他就有的是手段牽制他。
晉元疏帶著惡意笑了笑,輕佻的捏了秦堯止的下顎,冷冷看他:“那麼,你陪我留下來,如何?”
秦堯止的面色慘白,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弧陰影,眼內卻是異常凌厲的目光。
輸的一敗塗地。
一步走錯,步步皆錯。
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又復睜開,毫無感情的看著對方:“好。”
晉元疏似笑非笑的仔細看了他好一會,忽然朗聲大笑:“算了吧,我還想安安穩穩的老死那!”
不顧對方的驚詫神情,他掰開秦堯止的手指,那手指修長柔韌,卻冰涼涼的毫無溫度。
秦堯止,你大概不懂,這樣的強留,對我來說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