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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著身子想要抽身而出,卻無能為力,他既痛又羞,頭腦大熱,彷彿周身的血液都蒸騰了。沈猶楓不為所動,九毒身子的顫動將他的熱情推向了愈加高漲的境地,狂吻落向九毒的下腹,一雙大手從九毒胸前的嫣紅上移開,不由分說,徑直探入九毒腿間那早已挺立的分身,用力一撩撥,那分身頃刻滲出一股晶瑩純白的液體,帶著滾燙的燥熱滑入雙丘。
“恩……不……不要……”九毒緊鎖雙眉,痛苦地低喃起來,心中的驚惶與困惑頓時被滿滿的恐懼所取代,腦子裡一片混亂,他無法預料已然瘋魔的沈猶楓下一步會做出怎樣的動作,但他可以預料的是,那定是無比的痛苦與煎熬……沈猶楓的手掌按在九毒身下稀疏顫抖的草叢之中,手指間撩撥的力道越來越大,任九毒的分身瀉溼一片,他兀自直起身子,雙眼赤紅,神情狂戾,完全無視九毒的痛苦低吟,隨心所欲地托起九毒的腰身,將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用力掰開他身後未曾被浸染過的矜持,不做任何潤滑,便將自己強悍挺立的分身深深地刺入那粉紅的窄穴之中——
“啊……”九毒當下血脈膨脹,一股從未體會過的異物感瞬間侵入他狹小的甬道,身下如烈火焚燒般的撕裂感迅速滲透進他的四肢骨骸,強烈的震痛令他幾乎昏厥,他狠狠地咬著唇,一面沉重的喘息著,一面拼命抵抗這比死還可怕的痛苦,然而,也就是在這一剎那,他混沌的大腦中竟突現出一條無比清晰的裂縫,這撕裂般的疼痛頓時讓他清醒無比,令他不假思索地做出了一個連他自己也無法預知的舉動,因為,非做不可。
在沈猶楓肆意妄為的抽動之下,九毒用盡全力撐起身子,喘息著緊緊抱住沈猶楓的肩,就在他狂暴的烈吻再一次落向自己胸膛的時候,九毒咬牙按住他的後背,以十多年的經驗與領悟力,狠狠地一揚手,便將指間藏著的離合鎖穴針深深地刺入沈猶楓後背中央的督脈,不偏不倚,下手極快。
“呃……”沈猶楓重重一喘,他一直只顧埋頭攻佔,突然間被這針灸打通了督脈,解藥迅速融入血液之中,將體內的毒素殺得片甲不留,沈猶楓神色驟緩,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光亮,那深入九毒後穴的分身竟不由得一熱,頓時一股滾燙的液體從沈猶楓體內噴薄而出,悉數湧入九毒身後被撕裂的菊穴深處……
“嗚……”九毒仰頭痛吟,沈猶楓一鎖眉,猛然將挺立的分身抽出,一時間,他竟定在原地,眼神變得極其複雜。九毒只覺自己小腹以下的肉身已然被巨痛折磨得麻木不堪,他坐在寒冷的冰垛之上,感到身下隱隱地似乎有鮮血流出,當下他卻什麼也顧不得了,趁沈猶楓定在原地的絕好時機,他強打起最後的精神,抬手將剩下的那枚離合鎖穴針刺入沈猶楓胸前正中的任脈。
沈猶楓一呆,睜著血紅的雙眼迷茫地看向九毒施針的手指,面容上的青紫色漸漸被熾熱的緋紅所取代,渾身上下的瘋狂暴戾在逐漸褪去,目光也緩緩地變得澄澈清亮……九毒釋懷地一笑,針剛離手,他便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帶著撕心裂肺的巨痛,眼神一散,便疲憊地昏死在沈猶楓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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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忘峰,剪雪閣。
扶桑端著丹盅踏進屋內,見毒聖揹著衣袖靜立在窗邊,似乎是在想著心事,扶桑熟知毒聖脾性,遂小心地將丹盅擱在桌上,轉身便欲離開。
“扶桑……”毒聖突然開口喚道,扶桑停下腳步,謙和地垂首道:“聖主有何吩咐?”
“現下是何時辰了?”毒聖望著窗外的夜色問道。
“已是五更天了。”扶桑答道。
“五更了麼……”毒聖微微鬆開眉頭,輕喃道:“他們該是闖過這關了……”
“恩。”扶桑點頭一笑,輕聲道:“扶桑遵照聖主指示,昨日午時便將氈毯和傷藥送到了洗淚崖上,待今日天亮,扶桑便接他們回山莊。”
“讓他們再多睡一會兒罷!”毒聖嘆了口氣,正色道:“他二人下山之時必然元氣大損,尤其是九兒,這孩子能闖過這關實屬不易,你且備好傷藥和補湯,好生照顧他們,待他二人傷勢痊癒,便帶他們來剪雪閣見我。”
扶桑心中略沉,毒聖此言讓他隱約地感覺到了什麼,但他並未將情緒顯露在外,當下點頭一笑,謙然地答應著,又不知毒聖還有何吩咐,便索性立在原地不動,目光溫和地望著毒聖的背影,只見毒聖緩緩地轉過身,清冷的目光落到扶桑眼中,淡淡道:“時至今日,你仍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麼?”
扶桑一驚,心中頓時豁然,他咬了咬唇,忽地朝毒聖跪下,低頭道:“扶桑私自為少主和沈猶少俠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