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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使壞笑道:“什麼家眷!我瞧吶,他抱回來的那個小神仙就是他的體己之人,哈!風座還真是深藏不露哇……”
府尹忽地低聲喝道:“龍鼎聯盟的旗座正直廉潔,早已被民間奉為美談,爾等此番議論豈不膚淺!難道要顯盡窮奢極欲之能,才叫個好官麼!若真如此,那龍鼎聯盟的旗座又與昔日那些朝廷官僚有何兩樣?”
知州嚇得一哆嗦,連忙點頭應道:“是是,風座的為人,自然不是舊官場的凡夫俗子所能及,如今麓州新政,我等皆要以他為表率才是!”府尹滿意地一點頭,狠狠地瞪了布政使一眼,這才回過頭去繼續恭候。
“真是個順風耳!”布政使暗中嘀咕了一聲,乖乖閉上嘴,心道:“你們這群無趣的老古董知道個屁啊!再強悍精明的主子若遇到個貼心體己的極品美人兒也難以坐懷不亂,這哪裡是正直不正直的問題,根本就是人之本性,尤其是像風座這般人物……”他邊想邊忍不住竊竊暗笑。
“布政使大人在笑何事啊?”耳邊突然傳來一聲不慍不火的問話,眾人尋聲望去,只見蒼風笑著立在門邊,手中握著一卷密報。布政使心中發怵,當下腦筋一轉,忙打起了圓場:“下官見到副將大人心裡頭高興吶……”這群身在官場的政客從嘴巴到腸子都油得要命,雖然沈猶楓提醒過他們管好自個兒的嘴巴,但是大凡政客一紮堆,這傳言又如何捂得住,好在這些官員們都能做到勤政愛民,縱然議論倒也無傷大雅,蒼風深諳此理,便由得他們,當下走到沈猶楓的居室外,高聲稟道:“屬下蒼風,攜平州戰報求見風座。”
“去前堂候著。”屋內傳來一聲肅然卻略帶慵懶的回答,旋即便聞一陣兒悉悉索索的更衣聲,眾人忙輕手輕腳地散去前堂,剛一站定,便見沈猶楓獨自掀簾而出,他長髮垂肩,並未梳洗,身上只閒散地披了件寬大的墨袍,雖未系衣帶,倒不覺輕浮,神色淡然冷峻,眼眶卻略顯浮腫。
眾官員心中皆是一驚,往日沈猶楓處理公務之時皆會穿戴得整齊得體,今兒個竟然如此閒散地以倦容示人,想必又是一夜未歇,勞心勞力,眾官員心裡頭打著小鼓,紛紛等著蒼風先開口,他們明白,這數月以來,沈猶楓從未對這個副將大人使過臉色,由他先出面總是妥當的。
“這是密使從宣州送來的戰報,請風座過目。”蒼風將手中的捲筒遞給沈猶楓,沈猶楓伸手接了,並未立刻開啟閱讀,反而凜然掃向屋外的眾官員,正色道:“以後若有政事,請諸位大人到前堂相奏,本座的起居室裡有病人正在歇息,不可驚擾到他。”
眾官員忙點頭應諾著,心中卻愈加驚惑,他們顯然不太相信自個兒的耳朵所聽到的,怎的僅一宿的工夫,這個待人處事嚴厲冷酷的風座竟然性情突變,居然體貼起人來?眾人不禁對那傳說中的溺水少年愈發覺得好奇。沈猶楓言罷,方才掀袂於堂上坐下,凜眉展開密信,凝神一閱。
“妙!太妙了!”他驟然眼神一亮,眉宇間竟染上久違的笑意來,反覆將那信讀了兩遍,不禁朗聲讚道:“平州大捷,我盟布兵百萬乘勝追擊,主上又任命行疊二云為雲座副帥,兵分三路順利拿下壁州和孝照二郡,餘下四郡見大勢所驅,均向我盟遞來投誠書信,如今我盟已將大宗南部疆土盡數握於掌中!”
眾官員聞言,霎時炸開了鍋,個個興奮異常,讚歎不已,蒼風既欣慰又感慨,向沈猶楓道:“屬下恭賀風座!”
沈猶楓微笑道:“平州乃是雲座和唐青羽攻下的,你賀我做甚?”蒼風笑道:“當然要賀,主上原是指令風座攻下平州城的,可風座卻堅持要留在簏州善後,若非如此,雲座也不會氣急敗壞地主動請纓去破平州城了,現下雲家軍不僅破了二州,收了二郡,還攻四送四,一舉拿下八座城池,呵呵,當真是將戰功番了好幾番哪!風座的激將法對雲座真是屢試不爽!”
“昔日乃是雲座出面與平州周旋,統兵安民對他而言皆是得心應手,他若是隨我留在簏州,倒真是縛住他的手腳了!”沈猶楓欣然一嘆,略微有些恍神,笑道:“我留在簏州,終於達成所願,完成了比攻下城池更感欣慰的事。”蒼風佯裝大悟,一拍腦門叫道:“對呀,屬下差點兒忘了,老天爺已將風座最珍愛的寶貝給還了回來,天下間還有何事能比得上這寶貝更令風座歡喜的?”他語含七分正經三分調笑,當下抱拳道:“屬下恭賀風座雙喜臨門!”
沈猶楓笑嗔道:“你這犢子的嘴倒是愈發油了!”他甚感寬慰,因為太瞭解蒼風,深知蒼風而今亦能調笑打趣,可見那昔日失去扶桑的哀痛已在漸漸地平復,沈猶楓安了心,溫顏道:“你便吩咐些既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