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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受不住了……”
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高大精壯,古銅色的肌肉虯結賁張,一雙大掌麵糰般揉捏拍打身前的兩瓣雪臀,強勁的腰身不斷大力聳動,肉體衝撞之際發出的淫、靡聲響配合著床榻不堪重負的劇烈搖晃充斥著整個大殿。
似乎是感應到顧蘭舟投過來的視線,男人猛地偏過頭,一雙充斥著欲、望的灰暗眸子在見到他的一剎那更加幽暗了兩分,猶如野獸般的交、媾動作愈加狂放,渾身的肌肉興奮地抖動著,挺動腰胯打樁一般狂抽猛送,身下的男子扭腰擺臀叫得更加放浪無忌,“恩啊……谷主,玉生要去了……啊啊啊啊……”
隨著一連串拔高的尖叫,男人也低吼一聲發洩了出來。
顧蘭舟不發一言地站在三丈開外處冷眼看著床上發生的一切,至此方才面無表情道:“你現在方便見我了麼?”
韋一寒不答,從軟成一癱泥的白玉生身體裡退出來,大大咧咧地跨坐在床邊,腿間因發洩過而略顯萎靡、尺寸卻仍然驚人的兇物毫無避忌地對著顧蘭舟,然後從床上扯了被單不緊不慢地擦拭沾著白濁之物的下、體。
雖然年近花甲,這位惡貫滿盈臭名昭著的大魔頭卻並不顯得如何老態,一身精悍肌肉比之壯年時相差無幾,這也正是韋一寒近些年來引以為傲的。
白玉生從高、潮的餘韻中回落後,一雙玉臂藤蔓一般纏上韋一寒的身體,在他強健的胸膛上來回撩撥撫弄,春、情盪漾的眸子斜乜著顧蘭舟,得意而慵懶地嬌嗔道:“谷主,再來嘛,玉生還要。”
韋一寒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不知足的小騷、貨,一天了還喂不飽你。”
二人旁若無人地調著情,顧蘭舟忍無可忍道:“我明天再來!”說罷便要轉身。
“慢著!”
韋一寒用□後特有的饜足暗啞的聲音邪邪道:“怎麼,難為情了?要不然,老子也教教你,保你食髓知味,□,如何?”
白玉生一聽就急了,趕忙插口道:“谷主,不要……”
話未說話,韋一寒一個冷眼掃過去,白玉生立時打了個寒噤閉了嘴。
顧蘭舟半點不為所動,冷冷道:“不必了,我覺得噁心。還有,我也勸你一句,一把年紀了,還是修身養性為好,省得折騰多了提前精盡人亡。”
韋一寒霎時鼻子都氣歪了,只差沒有直接吐血而亡,指著顧蘭舟的手指直哆嗦,痛心疾首地罵:“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你是不把老子氣死就不甘心啊!”
顧蘭舟微微挑眉,“我這是忠告,聽不聽隨你。如果你事情辦完了,就麻煩你到園子裡去一趟,這裡的味道太難聞,讓人作嘔。”
說罷也不管韋一寒氣得吱哇怪叫,徑直轉身出了離魂宮。
韋一寒額頭青筋暴跳,起身便要追出去,白玉生趕緊伸手抱住他的腰,軟語哀求道:“谷主,您不是答應今天要陪玉生一整天的麼?”
韋一寒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拂開,一邊胡亂往身上套衣服,一邊沒好氣道:“這不已經差不多一天了!再搞下去老子他孃的真要精盡人亡了!”
說話之間提上褲子披上外袍,連腰帶也顧不上束緊,便敞胸露懷地奔了出去。
白玉生幾乎把牙根咬碎,重重捶了一下床板,滿臉刻骨的怨毒,“顧蘭舟,我與你不共戴天!總有一日,我會讓你落到比我如今不堪百倍的地步!”
來到園中,看著那個孤傲清冷秀挺如竹的修長背影,韋一寒真是又愛又恨又無奈,磨著牙道:“小兔崽子,你還知道回來。”
顧蘭舟轉過身,“我不想回來,若不是被你所迫,我一步都不會再踏入落魂谷。”
韋一寒哼笑,“落魂谷哪裡不好了,讓你這麼嫌棄,不知道多少人想進都進不來。都說老子是落魂谷裡的土皇帝,那你小子也差不多算個太子了。”
顧蘭舟嗤之以鼻,“我就是在外落魄成乞丐,也沒興趣在這裡當什麼太子。”
韋一寒悻悻然,繼而惡狠狠道:“當乞丐?你是想出去和你那個便宜爹雙宿雙飛做一對鴛鴦吧!老子告訴你,趁早絕了這個念頭!”
顧蘭舟臉色一變,“韋一寒,你究竟如何才會放過我和爹爹?”
韋一寒舔舔牙齒,淫、笑道:“這容易,只要你肯好好服侍老子幾天——不過,是在老子的床上。”
顧蘭舟寒霜覆面,一字一頓道:“如果你不怕睡著之時被我剁掉你那根噁心醜陋的玩意兒,你可以試試。”
韋一寒嘴角抽搐,五官錯位,半晌才氣急敗壞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