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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其實並不象鬧耗子,只是她也想不到是什麼,這才匆匆披衣出門來看。
穆青山站起身來,剛要想個理由開口解釋,顧蘭舟卻搶先道:“沒什麼耗子,只是我口渴了,出來倒水喝,不小心動靜大了一點。”
這個藉口的確說得通,加上屋裡光線昏暗,也看不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古靈靈暗嘲自己大驚小怪。
顧蘭舟端起杯子將冷茶一口喝光,然後若無其事地轉身回屋關上房門,經過穆青山身邊時腳下沒有片刻停頓。
古靈靈有些惱火,這小子實在太過目中無人,半夜三更擾人清夢,卻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然而,惱火歸惱火,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發作,以免把兒子也給吵起來。
穆青山低聲道:“靈兒,沒事了,接著睡吧。”
古靈靈應了,轉身回了房。
穆青山如釋重負,還好古靈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否則還真有點麻煩,這種男人間的隱秘事總是不便讓她一名女子得知。
一切重歸寂靜,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
重新躺下後,穆青山卻久久難以平靜,掌中似乎還殘留著溫熱細緻的肌膚觸感,耳中迴盪著壓抑隱忍的低喘輕吟。
他知道,這些不過是他的幻覺罷了,然而肩頭隱隱傳來的些微痛楚卻是那般真切鮮明,提醒他剛才的確發生了一些不同尋常之事。
穆青山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肩上那圈尚未褪去的齒痕,心底沒來由地微微一刺,彷彿那些齒痕也烙印上了他的心頭。
他不由得苦笑,怎麼會這樣呢?這一次是幫那孩子紆解,下一次他會不會提出什麼更為刁鑽大膽的要求來為難自己?
穆青山深深地憂慮了。
與此同時,房間裡的顧蘭舟一樣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一想到方才情形,他就心如鹿撞臉上發燙。在今晚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做出這般大膽放肆的舉動。若剛才被穆青山拒絕,他恐怕再無勇氣去面對他,他會決絕地踏出這個家門,從此再也不回來。
謝天謝地,他的任性胡為再次得到穆青山的縱容,他邁出了關鍵性的第一步,得到了今晚他想要的。
看穆青山剛才的反應,對與他的親密接觸似乎並不如何反感排斥,無論是被逼無奈,還是習慣性地對他讓步,結果都令他欣喜振奮。
至於以後怎麼辦……他暫時還想不到,走一步算一步吧!
……
翌日,天色微明時,顧蘭舟尚在沉睡中,房門便被呯呯拍響,“喜樂,起床了!今天你要去學堂唸書了!”
常喜樂仍舊睡地呼呼響,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
沒有得到回應,敲門聲更急更響,“喜樂,快起床!再晚就要遲到了!”
常喜樂閉著眼睛拉起自己的被子矇住頭,整個人縮成一個球。
顧蘭舟昨夜很晚才睡,此時被古靈靈吵得頭痛,心煩意亂下抬腳直接將睡在另一頭的常喜樂踹下了床。
雖然嘭的一聲砸在地上,但由於身上裹著厚厚的被子,常喜樂沒摔出什麼毛病來,只是終於被震醒了,睜眼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還納悶呢,打著哈欠嘟囔道:“奇怪,我怎麼掉到地上了。”
“喜樂,你聽到沒有?再不出來娘可要罰你了!”
門外的古靈靈再次提高了音量。
常喜樂打了個激靈徹底清醒了,趕忙應道:“聽到了聽到了,馬上就來!”
說著把被子抱上床,再手忙腳亂穿上衣服,然後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總算耳根清靜了。顧蘭舟翻了個身,繼續睡大覺。
穆青山早就起來了,等常喜樂匆匆忙忙洗漱完畢,稀里嘩啦吃了一碗麵條,便帶著他出門去城裡的學堂。
一個時辰後,等穆青山從學堂回來,顧蘭舟仍舊房門緊閉沒有起身。
在廳裡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沒有上前敲門叫人,而是轉身進廚房準備午飯。
其實顧蘭舟已經醒了好一會兒了,只是想到昨晚之事還有些難為情,無法真的若無其事一般面對穆青山,於是索性躺在床上對著房頂發呆,能拖一時是一時。
等到穆青山做好了飯終於來敲門了,顧蘭舟才不得不起了床,磨磨蹭蹭洗漱完後來到廚房的飯桌邊。
古靈靈已經俏臉含霜坐了半天,這小子,也太好吃懶做了,什麼活兒都不幹,整天大少爺一樣等著人伺候,比她這個正宗大小姐的架子還要大,真是豈有此理!
顧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