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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減輕;古思遠更親自為薛九刃運功逼出了體內毒素。
一見他回來;朱平連忙迎上前小聲道:“青山大哥;人呢?”
穆青山搖搖頭,有些失魂落魄。
朱平知他心裡焦慮難過;卻也不知如何勸解,只能換個話題道:“白小兄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我剛才到院子外面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
穆青山略怔一下,隨即道:“隨他去吧。”
白玉生的離開必定與韋一寒的出現有莫大的關係,只是此時此刻無論是誰、無論什麼事情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了;他的全部心神都只維繫於顧蘭舟一人身上。
這時,徐萬澤走上前來,厲聲喝問:“青山,你是不是故意放走了那孽障?”
穆青山黯然道:“是青山無能,敵不過那魔頭。”
徐萬澤噎了一下,也知他說的是事實,難以再就此朝他發作,只能轉而怒道:“那孽障是韋一寒的徒弟,與那魔頭一般陰狠狡詐,如今又被那魔頭救回落魂谷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穆青山低聲道:“徐幫主明鑑,蘭舟只是身不由己。如果可以選擇,他斷然不會與韋一寒有任何瓜葛,也不會踏入落魂谷一步。”
“身不由己?青山啊青山,你真是冥頑不靈!”
徐萬澤氣得又要吐血,對他算是徹底死心,隨即起身振臂大呼:“諸位,韋一寒罪大惡極,大夥兒今晚就隨老夫攻入落魂谷,為武林除此大患!”
話音一落,立時得到許多弟子山呼響應。
古思遠立即上前道:“表兄還請三思,幾位掌門體內毒素尚未完全清除,今晚就行動的話恐怕太過勉強。”
徐萬澤怒道:“那怎麼辦,難道今天大家夥兒受的羞辱就這麼算了?”
古思遠沉聲道:“當然不會,韋一寒已經知道我們重陽攻打落魂谷的計劃,那我們就於九月七日提前兩日行動,仍然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徐萬澤雙掌互擊,“好,那就九月初七!”
稍頃,古思遠將穆青山單獨叫進房間,神情前所未有的肅厲,“青山,若後天攻打落魂谷時再遇顧蘭舟,你會怎麼做?”
穆青山默然片刻,隨即雙膝跪地,“師父,徒兒願用自己的性命來交換他的性命。”
古思遠面色鐵青,“好,自今日起你我師徒恩斷義絕。你若向著他,便是與天下正道為敵。你走吧,以後好自為之!”
穆青山渾身巨震,眼底一陣熱辣,許久後方才啞聲道:“師父教養之恩,青山沒齒難忘。”說罷在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
剛進離魂宮,顧蘭舟便從昏迷中甦醒,發現自己被韋一寒所挾制,心情頓時極端惡劣,掙扎著下了地,罵道:“老混蛋,你又把我抓回來做什麼?”
韋一寒怪叫連連,“你個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要不是老子及時現身,你已經被徐萬澤拍死了!”
顧蘭舟毫不領情,“不用你多此一舉,爹爹一定會保護我!”
韋一寒嗤之以鼻地翻個白眼,“你那個爹屁用都沒有,對上徐萬澤那老不死連手都不敢還,還想著他保護你?做夢去吧!”
顧蘭舟下頜微揚,“即便如此,那又如何?我就算死在他懷裡也心甘情願!”
剛要轉身,便被韋一寒扣住手腕,氣急敗壞道:“小兔崽子,你這輩子別想再踏出谷一步!你這條小命是老子救的,要死也只能死在老子手裡!”
顧蘭舟無波無瀾瞥他一眼,將他的手甩開,隨即閉上眼睛,“那就動手吧。”
韋一寒簡直要暴跳如雷,手掌揚起來又放下,放下又揚起來,終究還是沒落到他頭上。
半晌氣咻咻道:“一巴掌拍死你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不是最討厭看到老子麼?老子以後就從早到晚對著你,讓你生不如死!”
顧蘭舟一臉厭惡加厭倦,淡淡道:“隨便你。”
說著,他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只覺周身泛起涼意。他很清楚,這是寒毒即將發作的徵兆。
韋一寒眉頭一皺,“你體內的寒毒是怎麼回事,怎麼弱化了?按說你幾天前就應該毒發身亡了。”
六七日前,得知顧蘭舟被跟丟了,太平鎮內外方圓五百里遍尋不著,韋一寒氣得幾乎沒發瘋,先把第二批跟蹤的殺手全以重手殺死,又派出更多人到太平鎮一帶,即便活不見人,死也要見屍!
結果派出去的人後來回報,稱太平鎮上動靜異常,似有不少武林高手扮作平民混於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