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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穆青山對四個手腳骨折哀嚎不斷的地痞道:“以後不許再做傷天害理之事,否則嚴懲不饒!”
地痞們忙不迭地應了。
與此同時,顧蘭舟站在巷口百無聊賴地等著,追魂在不遠處歡快地吃草。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人,身材高瘦,五官粗礪兇悍,左臉上橫著一道醜陋的疤,像一條蜈蚣盤踞其上。
顧蘭舟下意識道:“刀疤吳?”
刀疤吳乍一見他,一雙三角眼霎時迸發出驚豔淫、邪之光,流著口水道:“乖乖,哪來這麼一個大美人兒,是專程來找哥哥的麼?”
一邊說一邊湊了上來,抬手就要掐顧蘭舟的下巴。
顧蘭舟立時黑了臉,一掌揮出開啟刀疤吳的手。
刀疤吳“哎喲”叫了一聲,歪嘴斜眼地揉了揉被打紅的手臂,隨即舔著嘴唇淫、笑道:“好大的力氣,性子又烈,極品啊,哥哥喜歡!”話音未落,便張開雙臂朝顧蘭舟撲過去。
刀疤吳力氣極大,看得出來還學過幾年拳腳功夫,而顧蘭舟苦無無法施展內力,只能倚仗敏捷的反應與靈活的身法來閃避,就算擊中刀疤吳也無法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對方反而興奮不已地連連怪叫,“美人兒,再用力些!”
此處比較偏僻,少有行人走動,就算有人經過,見此情形都遠遠地躲開,哪裡敢上來打抱不平。
片刻後,顧蘭舟被刀疤吳逼到巷子裡的牆根下,無路可退。
“美人兒,看你還往哪裡逃!”刀疤吳獰笑一聲,上手便朝他肩頭抓去。
顧蘭舟擰腰側身,堪堪避過,袖子卻哧啦一下被刀疤吳扯裂了,露出瑩白如玉的修長手臂來。
刀疤吳口水霎時淌了下來,正待撲上去抱著人啃,斜那裡突然飛來一個物事,正正打在他後頸中,當即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穆青山隨即閃電般掠了出來,急急道:“蘭舟,你怎麼樣?”
顧蘭舟搖了搖頭,接著寒著臉踱到刀疤吳旁邊,從他腰間抽出一柄匕首,一言不發,手起刀落,狠狠扎入他心口,直至沒柄。
刀疤吳慘叫一聲,渾身痙攣。
顧蘭舟猶不解恨,拔出匕首又用力連刺了好幾下,直將已經氣絕身亡的刀疤吳胸口捅出碗口大的血洞來。
穆青山並未阻攔,只是默默捂上了跟出巷子的姚小月的眼睛。
剛才一眼見到顧蘭舟被刀疤臉堵在牆下意圖侵犯時,他剎那間血液逆流,怒意暴漲,就算顧蘭舟不出手,只怕他自己也會剋制不住殺了刀疤吳。
他往日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時都會留有餘地,最多也只是將行兇為惡之人打斷手腳廢了武功,從來不會致人死地,可是一旦遇上顧蘭舟被人脅迫傷害,他就抑制不住心裡泛起的殺機。
出了巷子後,穆青山放開姚小月,轉而脫下外衣披在顧蘭舟身上。
顧蘭舟一聲不吭,臉色仍然有些不好看。
穆青山知他定然是想起了十年前的不堪遭遇,當著姚小月的面也不便勸慰,只能心疼而又憐惜地握住了他的手。
顧蘭舟抬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姚小月第一眼見到顧蘭舟時嚇了一跳,本能地就往穆青山身後躲。
穆青山溫言道:“小月別怕,他是顧大哥。”
姚小月也發現顧蘭舟與之前指示刀疤吳抓走她的年輕男子不是一個人,這才定下神來,只是仍舊怯怯地不敢和顧蘭舟說話,只站在穆青山另一邊。
由於同行多了姚小月,三個人不可能再騎一匹馬,穆青山便僱了一輛馬車,讓追魂跟在後面跑。
回到姚家後,父女相見少不得喜極而泣抱頭痛哭。
穆青山擔心刀疤吳的手下會去而復返,也怕白如蘭追過來報復父女倆,便勸姚德江儘快搬家,到異地他鄉重新過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姚德江想也不想就應了,很快便收拾好了行李,只是他賴以為生的打漁用具無法隨身帶走了。
顧蘭舟感念父女倆對穆青山的救命之恩,取出一張千兩銀票作為酬謝。
姚德江驚嚇不小,趕忙推拒,“這如何使得,我當初救青山也不是貪圖什麼錢財。”
顧蘭舟把臉一冷,“難道你覺得我爹爹的性命連一千兩也不值?”
姚德江渾身一抖,再不敢推辭,只能誠惶誠恐地收了銀票。
穆青山在一邊暗自搖頭,這孩子,即便是在行善,看上去也象是強人所難地為惡一般。
之後,穆青山與父女倆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