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較寬,足夠他們在上面折騰,這躺椅又是藤製的,雖然結實卻時不時讓他們翻來覆去地壓出曖昧的聲響,一下子把欲。火焚身的兩個人燒得更加瘋狂。
“阿言……阿言……”雲大從喉嚨深處念著他的名字,對他喜歡得恨不得拆吃入腹,伏在他身上,一邊解他的衣服一邊親吻,喃喃道,“隨我回去,好嗎?”
離無言光滑的胸口與結實的腹部逐漸呈現在月光下,口中劇烈喘息著,下意識點點頭。
雲大精神更加振奮,手上的動作急切起來。
離無言讓他熱烈灼燙的眼神看得口乾舌燥,喉結上下滾動數次,七手八腳地將他身上的衣服撕開。
兩人就這麼胡天胡地地在山頂折騰了半夜,從躺椅上糾纏到地上,又從地上搬回了躺椅,一疊聲的喘息與嘶啞的低吟被海浪一聲一聲蓋住,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一直糾纏到筋疲力盡才鳴金收兵。
雲大看著隱在烏雲後頭的小半邊月亮,笑得一臉饜足:“明月幾時有,你我共巫山,不知天上宮娥,今夕羞紅臉。”
離無言愣愣地聽著他不著調的歪詩,過了半天才明白他在說什麼,後知後覺地面紅耳赤起來,忍著笑一腳將他踹到了地上去。
雲大赤條條的重新爬上來,死皮賴臉地摟住他,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兩人還不至於沒羞沒臊到光著腚回去,就撿起撕成破衣爛衫的布料胡亂一裹,回去清洗了一番,趴到床上睡溫情覺去了。
翌日醒來,離無言頭腦恢復了清醒,睜開眼猛地從床上坐起,一下子動作過大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緊接著腰後面就多了兩隻溫燙的手,不輕不重地給他按揉起來。
離無言顧不得身上的痠痛,轉頭一把揪著雲大的衣襟將他提起來,凶神惡煞地看著他。
雲大一臉無辜地與他對視,哀怨道:“不是吧,剛剛給你侍完寢就翻臉不認人了?”
離無言氣得撲上去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雲大剛被拎起來又被他撲倒,趁勢摟住他,忍著痛在他後背一下一下輕撫著,帶著明顯的安慰:“嘶……彆氣彆氣,有話好……嘶……好好說,說完了我任打任罵……哎呦好疼!”
離無言鬆開了牙關,悶悶地埋頭在他頸窩裡。
“想起來了?”雲大側頭夠著他腦門親了親,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散亂在枕邊的長髮,看他這種難得一見的委屈樣子頓覺心疼,卻又奇異地產生了一種幸福感,偷偷咧了咧嘴,又換成一副正色面孔,低聲道,“當初給你的那個藥丸是誆你的,是為了讓你放鬆警惕故意拿出來的,真正的藥藏在酒壺中,無色無味,每天兌著酒給你喝下去了。”
離無言按在他肩頭的兩隻手緊了緊又鬆開,發頂在他頸窩蹭了蹭。
“現在酒壺裡還剩一日的量,本來喝到今日就能徹底好了,不過你昨晚……呃……估計嗓子有些啞了,需要再吃些潤喉的東西滋補一下。就這些了,那個,你準備怎麼打我?”
離無言又換到另一側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這回明顯力道輕了些。
雲大心中一喜,把他臉撈上來,在他鼻尖上親了一口,見他垂著眼皮子不搭理自己,又親了親,一直親到他抬眼瞪了一下,才重新放回去好好摟著,笑道:“喊一聲我的名字來聽聽?”
離無言沒有任何回應。
雲大暗暗嘆口氣,知道這對於一個被毒啞、沉默了八年的人來說需要跨越極大的心理障礙,也就不逼他了,可惜理解歸理解,心底的失落卻沒辦法抑制:“要是不想開口,寫字行麼?跟我說說話。”
離無言沉默著從他身上爬起來,面無表情地穿好衣服,扔下他走出去了。
雲大一臉鬱卒地歪在床上目送他的背影,鬱卒到一半迅速跳下床穿衣服緊趕慢趕地追出去。
他別的不怕,只要有時間就可以慢慢熬,現在他唯一擔心的是離無言會想不開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畢竟他這些年都是靠著一股恨意活在世上,陡然有一天嗓子好了,恢復正常了,這種恨意找不到支撐,他會不會覺得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萬一心灰意冷去尋死怎麼辦?
雲大火急火燎地把人找到,發現他正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吃東西,看上去完全正常。
唉……關心則亂!雲大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心道他當初那麼小的年紀都沒有衝動去尋死,現在當然更不可能了。
趕緊漱口洗臉,提著酒壺坐過去,開啟壺蓋在手心磕了磕,磕出不足米粒大的一顆藥丸,放入一旁的溫開水中,等藥丸全部化開,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