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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大俯身在他眼角親了一口,一邊回味一邊“咔嚓咔嚓”地給他剪起來,剪完後又拿出銼子給他修磨,正磨得帶勁時,山坡的石階上就傳來齊梟的腳步聲。
齊梟撞見他們這麼親密的樣子,頗為尷尬地清咳一嗓子:“宮主、雲大公子,西岸的漁民又送了些花蛤過來,是爆炒還是油燜?”
離無言的遊手好閒和流雲的事不關己頗有些異曲同工之處,相比較之下,雲大身為流雲醫谷的總管事,對齊梟這個攬了一身活兒的副宮主也很是同病相憐,甚至覺得他比自己還值得同情,至少,自己在醫谷還有個小廝照顧,現在媳婦兒也有了,雖然媳婦兒還沒完全解開心結,但早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離無言把手從暗自欣喜的雲大手中抽出,兩掌上下相合,又重新將手伸給雲大。
這就是油燜的意思了,齊梟不敢在這兒礙眼,得了命令連忙下山。
到了晚飯的時候,雲大照例給離無言斟了一小口的酒,偷偷觸動壺蓋上的機關也依舊沒有被發現,對於這種信任真是又感動又心虛,不知道他發覺後會作何反應。
藏在壺蓋中的藥已經差不多快用完了,一個月的時間也到了末尾,雲大再不願意也還是要回去,之前走得匆忙,醫谷中的事務交代得也倉促,不知道二弟三弟能不能打理好,反正四弟那呆小子是不指望了。
進入炎炎夏日,連夜裡的海風都有些黏膩,離無言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乾脆起身飛上了屋頂,正值月圓之夜,心血來潮就像狼一樣對著明月吹起曲子來,自從雲大說過壎的音質入耳過於蒼涼,他就不知不覺地換成了笛子。
這首曲子聽起來十分柔和,沒有特別的明快,也沒有什麼哀傷,就像此時的心境,平緩舒適。
離無言吹了一會兒發覺嗓子裡有些不對勁,以往氣流從喉中吐出,總會帶起一點細微的疼痛,今晚卻完全感覺不到,不僅不疼,甚至還有些溫潤,絲絲滑滑地如同包裹了一層上好綢緞,正疑惑時,眼角瞟到雲大飛身上來,不由心頭一動。
雲大在他身邊坐下,眼中充滿笑意:“怎麼了?”
離無言拉過他的手,寫道:嗓子有些不對勁。
“疼了?”雲大斂起笑容。
離無言搖頭。
“我瞧瞧。”雲大一手捏著他下巴讓他張嘴,另一手伸出兩根手指探進去,指尖在他軟滑的舌根處輕輕碰了碰。
離無言腦中“砰”一聲巨響,眼神狠狠顫了一下。
雲大抿了抿唇角,強忍住笑意,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他這一俯身就遮住了大半的月光,黑燈瞎火的能看到什麼?離無言正想問他是不是故意的,忽然被口中的指尖在上顎輕輕颳了一下,呼吸一緊,臉上頓時就烘熱起來,一下子像是在周身點燃了一團火。
“再過兩日我就要走了,你隨我回去好麼?”雲大嗓音低沉,手指在他口中四處侵擾,嘴唇貼上他眼角親吻,又一路沿著臉側滑下去,最後落在他脖子上,慢慢啃噬著,另一隻手隔著薄薄的衣料在他纖細卻柔韌有力的腰間流連不去。
離無言哪裡還聽得清他的話,耳中只有壓抑的呼吸聲,被他一通撩撥,徹底忘了先前的問題,所有的心神都隨著他的唇舌和手指遊走,身上一陣蓋過一陣的酥麻讓他也跟著呼吸粗重起來。
口中的兩根手指越來越不規矩,兩人的粗喘交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更情動。
離無言一直被迫張著嘴,只覺得口中津液越來越氾濫,不得不費力地吞嚥,每吞嚥一次都將手指往裡吸進去一些,這種無意識的勾引讓雲大差點把持不住,忍不住將人摟得更緊,手從褻衣下襬探進去,觸感柔滑,控制不住在他頸間狠狠吮吸一口。
“嗯……”離無言讓心火燒得全身沸騰,呻。吟衝口而出,下意識合攏雙唇,含咬住他兩根手指,吞嚥時再次無意識地進行吮吸。
雲大剛剛被他的聲音震得又驚又喜,緊接著又讓他包裹著手指這麼一通吮吸,頓覺要命,悶哼一聲拿手指挾住他的舌尖輕輕一扯,趁他鬆口的空檔迅速抽出來,粗暴地扯開他的衣襟,埋頭就啃上他的鎖骨。
“啊……”離無言久未開口,衝出的呻。吟破碎而沙啞,自己卻渾然不覺。
雲大一把將他攔腰抱起,幾個縱躍就到了山頂的涼亭,抱著他在躺椅上滾作一團,吻住他的唇激烈地索取。
離無言讓他吻得全身燥熱,情動不已,抱緊他一個翻身將他壓住。
因為離無言總是喜歡坐沒坐相,所以身下的躺椅根據他的喜好做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