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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春宮圖這玩意兒都要偷,其實離音宮是個賊窩吧?
離無言好奇地低頭湊過去,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雲大迅速回神,抬眼看著他,一想到這春宮圖不知道在他手中握了多久,心裡又滋味難辨起來,一時不察脫口道:“你看過了?”
離無言一臉坦然的點點頭,又斜了他一眼,意思是:這不廢話麼?沒看過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東西?
雲大頗具風度地微微一笑,暗地裡卻差點把牙給崩斷:“呵呵,久坐無趣,要不要再練練招?”
離無言眼睛一亮,點點頭精神振奮地站起來,向來無恥慣了,不等雲大起身就飛起一腳朝他踢過去。
雲大和他打了這麼多次,當然知道他會提前出招,不慌不忙地抬手格擋,順勢反抓住他的腳踝,趁他飛起旋身的空檔從地上站起。兩人你一招我一招,赤手空拳地在溪邊打鬥起來。
這一場較量花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兩人越打越靠近溪水,把旁邊吃草的厲風都驚得朝遠處躲了躲。雲大瞅準機會,狀似一個不小心讓他當胸踹了一腳,身子失了重心“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雲大落水的地方正是這條小溪的中央,溪水有些深,他在水裡手腳亂動地掙扎起來,一邊拼命冒頭一邊瞅準機會喊:“我不會鳧水咕嚕咕嚕……”
離無言本來還叉著腰在岸邊樂不可支地嘲笑他,看他這個架勢忽然慌了,想都不想就跳下去救人,可雲大就像慌了神似的拼命撲騰,就是不好好配合。
離無言身手再好,到了水裡也施展不開,焦急之下頭一次希望自己能開口說話,那樣好歹可以提醒他配合一下,現在沒辦法與他交流,只能拼著蠻力去摟他的腰拽他的胳膊,卻每一次都讓他撲騰得脫了手。
正在他懷疑雲大是否故意時,忽然腰間一緊,整個身子頓時被翻過來壓到了水中。
雲大笑眯眯地從水中探出了頭,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
離無言回過味來,肺都要氣炸了,拽著他衣襟就將他往水裡拖,一個翻滾將他反壓住。
二人從草叢一路鬥到溪水中,堂堂兩名武林高手一下子變成了淺灘裡互相纏鬥的蛟龍,明明很不得勁卻硬是鬥得你死我活,翻騰了半天最後終於精疲力盡,手腳的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鬆開對彼此的鉗制,陸續將半個身子探出了水面。
離無言吐出一口水,發狠地瞪著雲大,就像跟他有三輩子血海深仇。
雲大卻是笑容滿面,不過看到他依舊精緻的妝容後,頓感失落。他剛才故意將離無言往水裡引,一方面是覺得有趣想逗逗他,另一方面是想趁機將他臉上那層面具給去掉。
只是……失算啊!也不知道他這敷面的粉中是不是加了什麼特殊的東西,竟然在水裡泡了這麼久都沒能洗掉半層!
雲大猶不甘心,雙臂在水面上劃了兩下,朝他湊過去:“臉上沾東西了。”說著一臉嚴肅地捧著他的臉抬手就給他擦。
大爺的!竟然擦不掉!雲大看著他憤恨的表情,訕訕地收回手:“呵呵,乾淨了。”
離無言咬緊了唇,一直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瞪著他,瞪得眼珠子都快紅了。
其實他也經常對別人使壞,雲大剛才所作所為真的不算什麼,他們本來就在拆招,耍些小計謀無可厚非,可他一想到先前當真以為他不懂水性,怕他被淹死時心裡的那股慌亂,就覺得自己蠢得丟人現眼,有些惱羞成怒,又有些莫名的難過,一時恨不得將這人給千刀萬剮了。
雲大斂了笑容,有些愧疚,又因他前後一系列反應產生一絲欣喜,情緒矛盾下眼神也變得難以讀懂,湊到近前低聲問道:“生氣了?”
離無言本來是在生氣,可聽他這麼一問又突然冒出一點委屈來,把自己給愣住了,隨即又肝火更旺,怒不可遏地一掌拍向了水面,隨即飛身躍出迅速回到岸上,抬腳就踢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朝他砸過來。
雲大被他拍出的水花濺了一臉,哀嘆一聲“活該”,又手忙腳亂躲過他扔來的石塊,再次被濺了一臉的水,又罵一聲“活該”,這才殃殃地跟著上了岸。
一番鬧騰下來天都快黑了,雲大對他連聲道歉,拽著他找了塊地方生火吃東西,又搭起架子烘烤衣服,兩人都剝得只剩一條褻褲,身上僅剩的薄薄一層布料在火邊很快就能烘乾,所以也不用全部脫掉。
離無言依舊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蹲在火邊埋頭惡狠狠地啃乾糧,渾然不知對方正盯著自己出神。
他平時穿著女裝就能看出身段極好,如今脫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