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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易容較久,並且拉扯的力量過猛,臉頰上血珠滲出,那張美豔的臉越發的驚心動魄。
他要傅君勉記住他,假以時日一定正大光明投戰。
“可惜沒有拿到他身上的圖。”杜風抿著唇瓣,杏眼對著君勉,那模樣忒像一個小怨婦。
君勉覺得一股暖氣在胸腔裡迴旋,些些甘甜湧起,甚至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帶著顫動。
“我給他的是假的。”
“噢……”
“你倒也不傻。”葉蓮嘴邊升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白楊樹林
“這兩天都下雪了。”樹上有時會掉下些冰墜,不過落到身上也不是很疼。雪地上被自己踩出來的腳印不是很深,但每踩一腳都有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生長在南方的杜風對雪還是有些稀奇。
“別走林裡太深了。”君勉拉住杜風貪玩的向前踩出一個個腳印子。
“嗯嗯……等天氣一好,他們就會攻過來了吧。”
“今天的天氣也很好。”杜風要離開了,昨日葉蓮已經把馬匹和乾糧準備好了。
“那些病很快就會好了,這裡離雲南不遠。”看到君勉憔悴的臉色,杜風出聲安慰。不過他很煩惱不知可否拿過到聚冰葉,畢竟那麼驕傲的人被自己拒絕了。想起曾經永不回去的的誓言,杜風心中苦悶萬分。
殊不知君勉心中的苦煩何止如此,他一想到以後都有不能見到杜風這張小臉時,他的心胸如塞棉絮,難受不已。但這種思緒又不能溢表,公事和私事讓他難以入眠,人就自然精神不濟。
“你說他是把陣圖繡在手帕上,為什麼?”君勉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狡黠之色溢於杜風臉上,他故作玄虛的從懷裡拿出一方絲巾,“你看上而什麼都沒有吧,這是從他營帳裡偷出來的。”
“嗯,”柔軟雪白,四面包邊非常精細。
“大冬天的用什麼汗巾子,就算用也不會是絲質的東西,而且這可是上等的料子,貴族什麼的才會有吧。”
吸水與不吸水,君勉對裡面的玄機有點眉目。杜風拿出一把小刀。略加思索,把刀丸抵上了君勉的指尖。
君勉知道杜風要給絲帕染色,況且這點小傷也不算什麼,就靜靜的讓他擺弄。可是他沒有想到……
幾滴血珠落在絲帕被均抹開後,杜風迅速的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口裡。
君勉覺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指尖上,被粉紅唇瓣包裹,溫潤濡溼的觸感,形成暖流一直傳到心臟裡面,再蔓延至全身,接著匯聚到小腹……
很快的杜風放開了君勉的手指,徑自拿起絲帕說;“棉線是吸水的,那陣圖就是用白棉線繡在裡面的,要染色才能看得到,你看……”
抬頭卻見君勉閉著雙眼,臉上微紅,不禁發問:“很痛?”
低下頭繼續說道:“我也很怕痛,可是幫你止血了。”
終於冷靜下來的君勉吁了一口氣,語氣沾上了點連他自己都有沒發覺的寵溺笑著說:“不是帶了藥了嗎?在你這樣止血的?”
杜風目光迅速暗淡了下來。
“以前我和君煜也是這樣的……”
這句話很輕,但足以將君勉的心擊得粉碎。他現在在做什麼?像一個無恥的小偷卑鄙的窺視著弟弟的愛人,並且無可救藥的戀上,甚至企圖擁有。自己還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吶。濃重的罪惡感包圍著君勉,他此刻深深的感受到了情愛的可怕,心就像破碎後被冰封而無法拼湊,那般那般的苦楚……
踉蹌的後退幾步,翻身上馬,從咽喉處滾出幾個字元。
“回去了。”
杜風察覺出了君勉壓抑隱忍的情緒,想著是否自己提到了君煜而讓他難過了,也不敢再出聲了,暗自懊惱,默默的亦上馬尾隨。
回到軍營,一杯熱茶還沒下肚,就看到烽火臺狼煙熊熊,警報的號角響起。
果然,對方已知曉漢營士兵中毒,這個天載難逢的機會,雪停了一天,就迫不及待的攻了過來。
作為將領的君勉迅速整裝,率領訓練有素的軍隊前去應戰。下令全軍。見敵方軍幟,殺無赦。
昏昏欲睡的杜風吃了葉蓮的一顆藥丸,強振著精神與葉蓮爬上了烽火臺。兩人心知肚明,這裡是“看戲”的最佳位置。
氣勢磅礴的大軍從這裡看下去,也不過就是一群黑壓壓的螞蟻。
“今天天氣真的很好。”杜風眯著眼望著空中的日頭,從不現身的它在這一刻才暴露它的行蹤,周遭烏雲密佈,可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