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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舔著粉紅的乳首,一隻手搓捻著另一顆挺立的茱萸。另一隻手溫柔的安慰身下人的慾望。
“嗯,哼……”動作緩了下來立刻招來不滿,如靈蛇的雙腿緊緊的纏住腰身,下腹貼得更緊。
手沿著佈滿凹凸傷痕的肌膚下滑,直至到達那個期待已久的入口。手指微微探進去,就立刻被吸住。
蘸上更多的膏體,再次更深入的探進去。感受著裡面的收縮與吸附。
“啊……嗯 ……”銷魂的呻吟聲入耳。
扶著身下人的腰,將脹痛不已的慾望緩緩推進,
“啊……”
“哦……”全部進入的那一刻,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身下人隨著每一次挺進都高高的抬起腰身,讓其進入得更深處,更高溫處。再也無法忍受,用力的穿刺著身下磨人的妖精,看著紅色媚肉隨著chou插而出來又進去的極靡畫面。
甬道的急劇收縮,逼得慾望更為瘋狂的動作……隨著灼熱的精華灑在敏感的內壁上……
“啊……”激亢的尖叫出口,兩人終於到達了那令人目眩的巔峰。
君勉霍然驚醒,他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慾望又開始興奮,而褻褲底下粘稠滑膩。這不是他的第一個春夢,卻是和男子歡愛的第一個夢。明明知道對方是個男人,可是在夢中是如此的沉溺迷戀,是自己不願醒來的。如潮湧的悲哀充斥著心頭,他與上官謹兒的房事平時都很少,每一次都規規矩矩的。而他的身體已經記住了那夜熱烈的糾纏還有如咒語附在耳旁的呻吟……
這是錯誤的,決對不可以再想了。君勉整理思緒,起身梳洗,早晨的操練要開始了。
整齊的隊形在空曠的場地充分的展示它的力量,每一個人都精神抖擻,兵銳在手,舞得嚯嚯生風,吆喝聲震耳幹勁十足。
看到這樣有場景,君勉心中的煩惱暫時隱匿,這是最讓他驕傲的事,不及而立之年就有了自己的軍隊。一股豪邁之氣在胸腔湧蕩,他是屬於這裡的,他的身體,他的靈魂都已經獻給了這裡,不是因為責任,而是生命深處的熱切追尋。
不遠處,頭帶一頂棉質小帽,頭髮用布條繫住自然的垂在腰間,身穿暗青衣裳。纖細挺撥的身姿乍看就像一株青竹子,靜立而專注。
君勉走了過去,那張白淨的小臉上雙目氤氳悽寥。曾見過眼晴裡的眼珠子狡黠的轉動。他如今這樣的神色讓君勉覺得很不舒心,兒女情長真能傷人如此?
“傅大哥,你恐懼過死亡嗎?”家人身披白衣,而身首異處。檣櫓破置,屍體填鴻溝的場景無數次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越是恐懼,夢魘越是糾纏得緊。
“父親死的時候,我就厭惡死亡,厭惡得不想靠近。”
“當剩下自己一個人時,就不會怕了。”杜風看著自己的手腕醜陋的疤痕處,曾經發誓要好好活下去的心,在預知了自己的死亡之後,被這個世界再一次拋棄時,便再也受不了。
“杜風,你不是一個人。”君勉回想起那滿屋染血的畫紙,心中就一陣陣發緊,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絕念才會讓人放棄生命。
“十歲時是一個人,十八歲時是一個人,不久後又是一個人,上蒼從不肯放過我。”他的眼神虛無縹緲,就像輕紗被撫起無力掙扎禁錮而隨風飄泊的無依。
君勉真的想讓他眼裡染上些什麼,哪怕是淚水也行。
“你還有蓮姨……”,“還有我”這句話堵在咽喉處,發慌得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對哦。”杜風打了個哈欠,無神的眼睛微微潤溼。
“今天早起了?”
“是吧,好像怎麼睡也睡不夠。”杜風眯著眼對著君勉想跟他道別。
“好像又要下雪了呢,怎麼都不冷?不冷也好,我都有不想離開這裡,離開了,又能去哪裡……”似在跟君勉說話,又似在喃喃自語,轉身,如夢幻般的步履踉蹌。
這杜風,君勉奔過去抱起他,怎麼會突然跌倒?
彷彿可以感覺悟到生命脈在慢慢流失,像沙漏中的沙子緩緩的流淌,輕輕的以不著肉眼的速度減少。這點杜風很清楚,但他認了,生死由天,不願再掙扎,只願在夢中與君煜相見。
這樣睡下去也好,只要不是滿眼的紅,還有心若擱石的沉痛。
作者有話要說:
12
12、愛上 。。。
(十二)愛上
楊翰也感覺到了杜風的虛弱不堪,不會有人睡十幾個時辰,而清醒的只有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