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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為什麼不能去?我要去我要去嘛!只是看看花魁就好,現在是白天你怕什麼?我從小到大都沒去過,你說好的要陪我四處玩的。”說到最後我一副要哭的樣子,讓冷焱招架不住投了白旗。
“好好好,我陪你。”冷焱讓馬車停下,抱我下了馬車。
寒風吹過,我裹緊大氅,跟著冷焱進了這沁春園。正如我所想,現在的妓院門庭冷落,沒有什麼人。
鴇兒見有客人到了,堆滿笑容的迎了上來。雖說鴇兒見慣了美人,但見到我竟也一愣。我毫不避諱的以真面目示人,就是要鬧得滿城風雨,讓人知道炎武王貪戀美色,不理朝政,並流連在煙花之所。
“看這位公子長得如此俊美,這是少見啊。第一次來我這兒吧!二位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或是小倌,鴇兒我這兒應有盡有。看二位著裝不俗,想必眼界高,來我這銷金窩只要有錢就一定叫您滿意。”鴇兒是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著裝有些妖豔,有著別樣的風韻。他熱情的引我們坐下,倒上了茶水。
“把你這兒的花魁叫出來。”冷焱低沉的說,並遞上了一張十萬兩銀票。
鴇兒毫不客氣的接過銀票,“二位是想叫鳳涎公子出來陪客吧!請跟我來。”鴇兒領我們上了樓。
“鴇兒,我不想見客,打發他們走。”鴇兒還沒有叩門就聽見屋裡的人開口說道。
“涎,別任性了。客人都來了,銀兩也收了,怎好退回。”鴇兒似乎很怕這個鳳涎。
“我說了,我不想見。”屋裡的人有些不耐煩的說。
“鳳公子難道面目可憎不能見客嗎?”我故意激怒他。
屋中的人沒有像我想的那樣生氣,卻似回憶的小聲念著:“面目可憎嗎?難怪他不喜歡我。問世間情為何物……”
“直叫人生死相許。”我習慣性的接了下去。
還沒等我疑惑此人為何會這詩句,房門就被開啟,一個二十出頭、一身性感的紅衣,樣貌妖冶,星眸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怎麼會知道?”
我並沒有接他的話,只是說:“我姓藍。”
鳳涎明顯的一個站不穩,看到蜷縮在我手臂間的戒傀,一把把我摟在懷中。
鴇兒和冷焱不知所云的看著這一幕。
“你認識他?”冷焱問我。
我搖搖頭,我猜想他或許是我要找的妖雕,但我實在不知他為何會如此激動。
“我們進屋說可好,就你我兩人。”我湊到鳳涎耳畔悄聲說道,聲音低不可聞。
他一改方才的柔弱狀,強悍的把我拽進房中關上了房門。鴇兒和冷焱都沒想到這突然的變故,愣在門外。
“我設下了結界,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沐芸!”鳳涎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我等了你三百年,終於等到了!”
“等,等一下。我想你是不是找錯人來?我是藍歆玥,藍沐芸是我父親。”我急忙解釋道。
他一下愣住了,“你說什麼?你是他的孩子!是他常提到的歆玥?”方才柔情似水的表情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暗歎他翻臉比翻書還快,從我見他到現在就換了五種表情。
“你就是妖雕鳳涎嗎?”我床上坐起,反問道。
他不否認的點點頭,星眸流露出異樣的光彩,“戒傀已經認你做宿主了吧!”
戒傀從床上跳下,幻化成人形,“好久不見了,鳳涎。我確實依他所言認他做了宿主。這三百年你過得還好嗎?”
鳳涎坐在椅子上,眉宇間淡淡的哀愁讓人心疼,“怎麼會好?他不在了,我生不如死。要不是為了他所託之事,我何必活到現在!”
戒傀嘆道:“難道你還是不能釋懷嗎?”
“釋懷?我愛他至深認他做宿主,將自己的心完全交給了他,可他卻無情的踐踏它。我愛他,也恨他。可等到他真的離開了,我才發現恨他是那麼困難的事情。這些年我故意淪落風塵想麻痺自己的心,可是到頭來卻發現心碎成一片片是不可能復原的。”鳳涎的話讓我的心有些抽疼。
鳳涎繼續對戒傀說著:“我一出生就受盡了人間疾苦,剛開始我不認為這世間會有人愛我,直到遇到他。他憐我、疼我,視若珍寶,我以為我得到了愛,我認他做宿主,可他卻變了,他開始留意你,像疼愛我一般的疼愛你,我整過你,希望奪回那份屬於我的愛,可是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他走了,他瀟瀟灑灑的離開了我,卻要我答應他要好好的活下去,直到藍歆玥的出現……現在,藍歆玥出現了,也是我可以解脫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