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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衡棋如應該見都沒見過秦思啊。
衡棋如自知瞞不過秦晏,苦笑道:“你不用擔心……令妹怕都不知道世間有我這個人,你還記得那年我同你去羿府一同過年,當日……我無意見了令妹一眼,之後又見了她幾次,說不清是怎麼回事……我自知身世浮萍不堪相配,所以從不曾跟你提起,秦晏,就算你可憐我一片痴心,收下吧,若來日鳳凰滕達,我自會三書六禮的來求娶,若功敗垂成,這點銀子就算是我一點心意了,只盼她日後一切順遂。”
秦晏心中一凜,沉聲道:“你知道我的,無論如何,我不會向秦思提起你。”
“我明白。”衡棋如笑了下,眼中似有未盡之意,低聲道,“這也是我的意思,莫要亂她心思,令妹是有福之人,來日……罷了,我走了。”
秦晏心中大不忍,他原本以為衡棋如是有事相托而來的,沒想到竟是為了秦思……衡棋如的人品秦晏自然是信得過的,若衡棋如真是個普通的落魄少爺秦晏也肯將秦思許給他,偏生衡棋如身世複雜前程不定,秦晏怎麼也不能將秦思託付給這樣的人。
秦晏直將人送出儀門,衡棋如上馬,留戀的往府中看了一眼道:“回去吧。”
秦晏抿了下唇沉聲道:“來日若事成,願能與衡兄結秦晉之好。”
衡棋如眼中抹過一絲無奈不甘,笑了下道:“這句話我記下了!”說罷打馬而去,秦晏在雪中立了一會兒轉頭冷聲道:“還不出來?穿這麼少出來做什麼?!”
荊謠從影壁後蹭了出來,輕聲道:“衡大哥……原來喜歡小姐。”
秦晏在荊謠頭上揉了下低聲道:“都聽見了?”
荊謠不敢看秦晏,低頭道:“我怕有什麼事就跟過來了,衡大哥他……很不容易。”
秦晏垂眸看著荊淡淡道:“可是覺得我心狠?”
荊謠搖搖頭:“哥哥若是告訴了小姐,小姐定會覺得有愧於衡大哥,總會有個心結,但哥哥不告訴小姐……就要替小姐擔著這個心結,衡大哥若是出事……哥哥就要擔著這心結一輩子。”
秦晏輕嘆,將荊謠攏在大氅中攬著他一同回了昭瑰堂。
年後朝中局勢越發動盪,別人處秦晏不大清楚,秦府中秦斂經常在衙門裡回不來,聽尤府的人說尤元白也不在往軍中去了,終日在城中巡查,單是一年下就尋著了幾處“匪窩”,都是執銳披堅的精兵,不知其中多少人是蘇卿辰的,多少人是薛家的。
荊謠本想年後就將生意張羅起來,秦晏怕街面上太亂不許他隨意出門,生意就一直耽誤了下來。
“三錢……”
“四錢……”
花房裡荊謠手裡拿著個小小的象牙戥子,仔細的量了三錢龍涎香小心的放進玉石臼中,拿過一旁準備好的花瓣汁子倒了進去,又加了一兩微融的白茯苓膏,放好後拿過搗香杵來輕輕搗,一邊留意著花瓣汁的顏色一邊往裡放著珍珠粉等物,搗了約摸一炷香的時間才停了手,裡面幾樣東西早已稀爛融在一處了,荊謠轉身去將胭脂盒子拿了來,再回手拿東西時卻怎麼也找不見了,臘月天裡,饒是花房裡暖和那茯苓膏一會兒也要凝,荊謠有點著急,竹椅上秦晏放下書揚了下手中的紗綢笑道:“可是找這個?”
荊謠一笑:“哥哥快給我,一會兒茯苓就涼了。”
秦晏起身挽了挽袖子將紗綢撐了起來,荊謠將胭脂膏盡數倒了上去,秦晏將胭脂膏包了起來,稍稍一用力,胭脂慢慢的透過紗綢流了出來,荊謠拿過玉石盒接了,那些東西也只得了兩盒,荊謠聞了聞笑道:“嗯,雖然沒夏日裡做的香但成色透亮,挺好。”
秦晏洗了手接過來看了眼,他並不大懂這些,一笑道:“你什麼時候也能做胭脂了?”
荊謠將胭脂方子鎖在小櫃中道:“在黎州那會兒整天看著他們做,學也學會了,不算多難的都能做了,這個回來給小姐用吧……閒下來就做胭脂,闔府就那麼些女眷,也用不完啊,留著不賣多可惜。”
“你也能用啊。”秦晏用手沾了些胭脂就要給荊謠抹,荊謠連忙逃開,秦晏一把將人攬在懷裡了,將他壓在竹椅上就要給他上胭脂,玩鬧間不小心將胭脂抹在荊謠嘴角了,珠紅色的胭脂趁著荊謠白皙的皮肉好看的緊,秦晏心中一動,低頭親了上去……
荊謠一頓,方子裡十幾味藥瞬間從他腦中濾過,確定了並沒有什麼不能吃的才放下心,秦晏抬頭看了荊謠一眼輕聲笑道:“怎麼傻了?”
荊謠這才回過味兒來,連忙擦了擦嘴角,低聲道:“哥哥……小點聲,丫頭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