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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梅夫人見秦思看向自己心頭一喜,心想再說幾句好話這事兒就成了,到時候自己只跟秦斂說都是秦思做主走動的,將自己推個乾淨,如此秦斂怪不著自己,還將秦昱的事了了,一舉兩得,梅夫人笑的越發慈和,“所以我老著臉來跟你求了,好思兒,你跟姑爺說一聲,這事兒就成了。”
秦思這才明白了梅夫人的來意,正要答話時梅夫人又搶道:“姑爺如今是御前的紅人,有他出面,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若還不肯,拿個拜帖來也行的,你們抬抬手的功夫,就將你弟弟以後的事辦了,多大的功德啊。”
梅夫人拿準了秦思的性子,不住的求,秦思笑了下道:“原來是這樣……”
梅夫人滿臉期待,秦思莞爾笑道:“太太也迷糊了,侯爺能說的話,老爺就不能說了嗎?”
“不是……”梅夫人攥了攥帕子笑道,“你還不知道吧?你老爺如今在朝中說話可沒姑爺管用了呢。”
秦思笑了下又慢慢道:“再不然……梅府也該有說得上話的人了吧?”
“哎呦,如今你舅舅家還不如咱們府上呢。”梅夫人說的口乾舌燥,拿過帕子擦了擦頸間的汗繼續道,“哪裡有姑爺得用呢?”
秦思點點頭:“世道艱難,我明白的,太太求到我這裡,我倒是不敢拿侯爺幫不上忙推辭,只是……這種事我實不敢同侯爺提的。”
梅夫人沒想到秦思會說這話,一時愣了,啞然道:“這……滿城的人都知道姑爺最疼你,這點事兒怎麼就不敢說了?”
秦思粉面微紅,輕輕搖頭,依舊慢聲漫語的:“侯爺待我確實溫和,但我一介婦人,哪裡敢跟夫君談及朝政上的事呢?”
梅夫人額間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急道:“這是什麼話?誰家的正頭太太不敢跟自己相公說這個了?我在家也經常同你老爺說這些啊……”
秦思笑了:“我哪裡能跟太太相比?我入府不久,膝下空空,又不如太太一樣有個靠得住的孃家,輕易不敢在相公多說一句話的。”
梅夫人徹底明白了,秦思一開始就沒打算幫自己!這半日和和氣氣的不過是推諉罷了,梅夫人心頭火起,忍不住諷道:“以前在府中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性子啊,思兒,果然是世易時移了。”
秦思淡淡一笑:“太太這話說的好,世易時移,當年我同哥哥出府時,太太大約是想不到我們兄妹能有今日的。”
梅夫人咬牙,以前是她小看了秦思,到底是秦晏的嫡親妹妹,身上流著一樣的血。
梅夫人見秦思面色不如方才了也不敢再造次,如今她是嘉恩侯心尖子上人,求不成捐官的事再惹了她就不好了,梅夫人強壓下火氣又好生恭維了秦思幾句,秦思依舊是淡淡的,不一會兒就以身子不適為由將梅夫人打發了,臨走還客客氣氣的送了幾盒荊謠送來的十里紅妝的新制胭脂,禮數上讓人一點錯都挑不出來。
回秦府的馬車上梅夫人狠狠咬著牙,心中大罵秦思,以前只以為她是個繡花枕頭,沒想到卻是個外柔內剛的,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梅夫人掃了眼馬車角落裡自己剛扔過去的胭脂盒子定定出神,半晌冷笑了聲,秦思是因為有衡棋如撐腰才如此,如今秦晏出門了,那一位沒人撐腰了吧?
梅夫人將那胭脂盒子好生收了起來,嘴角溢位一絲冷笑。
第55章
荊夫人從嘉恩侯府碰了一鼻子灰後回了秦府;一進門就屏退眾人;將心腹嬤嬤又叫了去,那婆子見梅夫人面色不好心中猜著了幾分;上前低聲道:“可是大小姐不答應?”
梅夫人冷笑:“以往是我小看她了;只以為她性子跟先太太一樣,是個好糊弄的;誰知道她外面柔弱,內裡是明白的,只可惜了嘉恩侯這樣好的門路竟讓這丫頭給我堵死了。”
那嬤嬤給梅夫人端了杯茶柔聲勸道:“大小姐如今是侯夫人了;底氣足;自然厲害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人家手腕硬啊;太太別太煩心,這事兒還是同老爺商議才是正經。”
“不煩心……之前也是我糊塗了,秦晏走了,嘉恩侯又沒走,秦思是有主心骨的,找她無用。”梅夫人狠狠的扯著手中的帕子冷聲道,“現在真沒人護著的是那荊謠,他才多大年紀,如今池園中就他一個人了,又守著那麼大的鋪面,定然看不住的,小孩子家,好騙的。”
那嬤嬤心中卻打了個突,搖搖頭道:“不好,那荊謠年紀雖然小,但既能撐起這樣大的鋪面來定然同別人不同,怕是不那麼容易的。”
“跟昱兒差不離的年紀,再能耐能如何?說不準都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