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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一般,唏噓不已:“羿府那邊荊少爺早早的給舅太太送了信,讓舅太太管好上下的嘴,切莫讓老太太知道了,中間舅太太來過兩次,見少爺這樣哭的了不得,只是不敢讓老太太知道。”
秦晏偏過頭看向裡間,大心疼不已,閉了閉眼低聲道:“外面那些和尚又是怎麼回事?”
“那也是荊少爺請來的……”吉祥眼睛紅了,低聲道,“那會兒少爺的情形實在不好,荊少爺也是沒法子了,花了不少銀子,在各處捐香火,還在城外設了幾所粥鋪,又請了這些大師來誦經給少爺祈福,想來是有用的?少爺這不就醒了嗎?”
吉祥回想這幾日的情形低聲讚道:“平時倒是沒看出來,少爺病了後荊少爺換了個人似得,裡外料理的沒有一絲不妥當的,哪裡像是這樣小年紀的人……”
秦晏心中黯然,他倒是從未盼著荊謠能這樣得用。
“他手腕上的傷又是怎麼弄的?”秦晏醒後替荊謠上了一次藥,想起那道口子心裡就像刀在扎一般,厲聲道,“誰告訴他這邪門法子的?!”
吉祥撲通一聲跪下了,連忙道:“這個就真的不知道了,連我也是等少爺您醒了才知道荊少爺傷著了,少爺……這割肉喂親的法子知道的人原多,也不一定就是誰告訴荊少爺的,荊少爺沒準原本就知道,咱們府中都是下人,誰敢說這話?”
秦晏心中也明白,只是壓不過心中怒氣,吉祥見秦晏臉色不好又道:“不過……看來也管用,就是人血真不管用,就單是荊少爺這份心也夠了,神佛知道了也要顯靈的。”
秦晏蹙眉,擺擺手道:“起來吧。”
吉祥連忙爬起來了,想了想又道:“還有一事,那日少爺醒前,那邊太太來過一趟,說的話氣人的很,不好學給少爺聽,當時荊少爺氣壞了,當即砸了她們的車馬,還將她帶來的人都扣下了,現在還關在咱們柴房裡呢。”
秦晏冷笑:“這個我倒是聽說了,梅氏呢?”
“她?誰知道怎麼回去的。”吉祥一想起那日的事忍不住笑,“當時少爺您醒了,大夥兒呼啦啦的全跑了進來,誰還顧得上她?便宜她了!那天咱們府上的人都氣瘋了,那些老媽媽們差點撕了她,不過……街上人來人往的,太太那日還特特的穿得講究,街面上的人看她跟看西洋景兒似得,呵呵,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當樂子呢,不知她最後是走回去的還是跑回去的。”
秦晏失笑,搖搖頭低聲道:“行了,我都知道了,她的那些人不用留著了,你帶人將人都趕出來,押著他們一路走回秦府去,既然她不要臉面了,我索性將她的臉全撕下來,先給個小教訓,等謠兒病大好了我再好好料理梅氏,去吧。”
吉祥聽了這話差點蹦起來,樂道:“對!我早就看那些人堵心了,讓他們在這吃咱們府上的餿飯我都噁心。”,說罷出去自去料理了。
秦晏進了裡間,荊謠還在睡著,懷裡抱著秦晏的中衣,秦晏怕他壓著傷臂,俯□來小心的攬著他讓他翻了個身,荊謠溫馴的很,順著秦晏的意思躺平了,手卻一刻不松,依舊攥著秦晏的衣裳,秦晏心中絲絲拉拉的疼了起來,低下頭不住的親吻荊謠的臉。
秦府中秦斂聽說秦晏將扣下的下人送了回來氣的險些炸了肺,管事的下人惴惴得看著秦斂,慢慢道:“那府上的吉祥說,大少爺寬宏大量,想著既是太太的奴才,那必然沒有私自扣下的道理,所以趕著讓人送回來了,還說,還說……”
“那孽障還說什麼了?!”秦斂氣的鬍子不住的抖,厲聲道,“一氣兒說了!”
那管事下人嚥了下口水磕磕巴巴道:“說……讓太太不必惦記著池園的家產了,大少爺且死不了呢。”
秦斂氣的一把將桌上茶盞摔在了地上,怒道:“他若真是那麼好心就不會這樣大張旗鼓的將人送回來!如此誰還不知道之前的事?!”
管事下人連忙道:“老爺別太上火,總之……總之是送回來了,這事兒就算完了。”
“完了?你以為那孽障會這麼輕輕鬆鬆的放過我?”秦斂越想越氣,胸口起起伏伏,大怒道,“都是那無知婦人惹的事!等我去問她!”
秦斂平生最好面子,偏生梅氏每每傷他的臉面,這快二十年的夫妻情分幾乎磨沒了,秦斂帶著人走到內院,裡面梅夫人病怏怏的,正讓丫頭們給她揉額頭,見秦斂來了勉強起身,賠笑道:“老爺下朝了?”
“你的那些下人,秦晏給你送回來了!”秦斂冷聲笑道,“讓他們接著伺候你,省的你整日抱怨新上來的這些人不得用!”
梅夫人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