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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毫的不能破壞他的心情。
“以後就靠你了,蓮無。”
他似是在自言自語,無所謂的莞爾一笑。
三日後,開審,由皇上親自主持。
五日前,一直閉門休養中的瑞王顓孫沅承忽然病重,緊接著御醫查出他的飲食之中含有毒藥。過了半個時辰不到,宮門之上被人放了一支冷箭,箭羽上的紙條揭發出宮人們和某位朝臣意圖不軌,想要謀害皇上。
雖是來歷不明,但無風不起浪,又事關皇上性命安危,忽視不得。
宮裡頓時掀起一波風浪來。
刑部大堂上,皇上坐在主案後面,面色陰沉,令人猜不出心思,太子顓孫晉昀站在他身側,再旁邊是一張椅子,小皇子顓孫沅策侷促不安的坐在上面,萬分害怕的偷看端坐在左右兩邊的朝廷官員,一雙小手將衣服揪得皺巴巴的。
羅正卿抱病在身,不在。
景王公務纏身,也不在。
羅言湛的手腳上綁縛著粗重的鎖鏈,跪在大堂中央,仍由在場諸位的目光在他身上看來看去,似乎想要把他整個人看透了一般。
刑部尚書何大人徵得皇上同意,展開手中卷宗,照著讀起來。
“嫌犯羅言湛,經瑞王府丫鬟與家丁的證詞,在你多次出入瑞王府之後,瑞王殿下的身體便開始出現異常,有人曾看見裡進入過王府廚房。五日之前,更是在王府花園內意圖謀害發現你可疑行為的小皇子殿下。對此,你可有什麼辯解?”
羅言湛不驚不懼,不卑不亢的抬起頭,對皇上微微一笑,縱然枷鎖在身,衣衫陳舊,但遮不住絕世的風采。
“先要說個事兒,我不是羅言湛。”
真真假假(中)
“大膽羅言湛,聖上面前豈容你胡言亂語!”何大人喝道,怒目圓睜猶如吃人妖魔。畢竟皇上面前辦事兒,他可不想出半點兒的差錯,威嚴震懾什麼的得趕緊拿出來。
羅言湛冷哼一聲,乜斜一眼何尚書,“騙你我有什麼好處?”他身子一歪,大大咧咧的改跪為坐,抖著細長的腿,笑道:“我可不做虧本的買賣。”
皇上的眉頭微微的蹙起,儘管聽說羅家大少爺時常出入煙花之地,風流成性,頑劣不改,但至少在長輩面前一直是前謙恭有禮,一言一行皆是守著規矩的,從未將外邊的壞習慣表現出來。
堂下此人,倒真讓他覺得陌生了。
何大人正欲開口,皇上搶先一步,“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甚名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了虧本的買賣,心裡不舒服,準備著抖落抖落幾件事出來,拉人做墊背。”羅言湛的眼光在忐忑不安的顓孫沅策的身上掃過。
皇上一抬手,又止住急於發言的何大人,對於堂下犯人失禮的坐姿亦是不管不問,“你且一一說來。”
“我嘛,收了錢財替人做事。”羅言湛掏了掏耳朵,慢條斯理的說道:“一年前,有人找到我,給了我一套衣服,一小箱子銀錠,叫我收到訊息就穿上衣服,大搖大擺的走進瑞王府去,保準兒沒人起疑沒人阻攔。我一開始覺得這事兒挺不靠譜的,是不是有仇家拿我尋開心啊?”
他講得繪聲繪色,囉裡囉唆的廢話也不少,但皇上、太子和眾位大臣們基友耐心的聽他說話。
“可那一小箱子銀錠實在是誘人,幹我們這一行的誰不是踩在刀刃上做買賣才能賺到大錢?於是我壯著膽子、狠下心更應了。”
“找你的人長什麼模樣?”皇上直接讓何大人待一邊兒去,親自審問,“給你的衣服又是什麼樣子的?”
“那人實在是小心的緊,坐在小轎子裡說話,聽聲音大概三十多點兒,銀子也是由蒙面的下人交到我手上的。”羅言湛有問必答,老老實實的不帶馬虎眼,“衣服是白色的,領口、袖口和衣襬處繡著十分漂亮的纏枝蓮紋。”
一個大男人會在衣服上繡蓮花紋,十分的少見。官員們想到的只有羅言湛,因為他在帝都裡走動的多,又是羅氏一族未來的家主,或多或少會對他有些瞭解。
聽聞羅家認為蓮花是吉祥之物,可羅家大少爺一生平安順利,所以在他的衣服上多少繡些蓮紋,羅家繡孃的心思也十分的巧,繡出的花紋絲毫不女氣。
“皇上,依臣之見,還是由臣連同幾位同僚審問,待嫌犯願意招人實情,臣自當會立即稟報皇上。”何大人不容羅言湛再這麼胡說八道下去,小心翼翼的對皇上說道:“請皇上以龍體為重,勿操勞過度。”
皇上輕描淡寫的看一眼何尚書,覺得好笑,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