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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長卿大怒,那不正和你意!你後來不是幹了更加下曱流的事情麼:“你這算什麼意思!只許你娶妻納妾,還不准我找個相好的!這是哪門子道理?”
姜揚羞憤,半晌才勉強擠出:“你還小!”
“胡說八道!”高長卿看他這個時候倒打死也不肯表露自己的心意了,胸口簡直就要氣炸,“你滾!”
姜揚瞪圓了眼睛:“你……”
高長卿頭也不回地走了:“這是我的私事吧!”
姜揚氣得拍案而起。他怎麼也想不到高長卿會如此固執。他明明對他有求必應,對他僅有的要求也只是希望他潔身自好,不要招惹是非,結果卻換來這個結果,姜揚只覺得養了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一腔心血付諸東流。姜揚也怒,“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回來了,跟你的相好過去吧!”兩人鬧了個不歡而散。
姜揚回宮,越想越氣,對著滿桌公文都不知道做這些有什麼意思了。他突然想逃得遠遠的,離所有事情都遠遠的,包括那個人。自從遇見高長卿,他的生命裡便只剩下這麼一個人,他一走,他迷惘,鬱悶,頹廢,不開心。他不想這樣,他突然無比懷念曾經縱馬如風的日子。姜揚心裡就動了出征的念頭。其後幾天的早朝,除了聽取王曱後的建議,改立了景氏的世子,他小心翼翼地將御駕親征的提議與滿朝公卿商討,但是沒有得到支援。
大概是老天幫他,不出半個月,前線傳來密報,姜勝沒有按原計劃四處平調物價,而是一口氣跑到楚國境內,請求楚國人的庇護。楚王被他遊說,有心征討姜揚,助姜勝回國繼位!
這個訊息傳來,滿朝皆驚!姜揚當即對衛闔說:“我必須南下!我待人寬宏,他人卻三番四次欺在我頭上,連帶姜勝,這已經是第三回了!不徹底斷了他的念頭,澆滅楚國的陰謀,我不知道還有什麼顏面做容國的國君!”
衛闔這一次也鬆開了口風。姜揚道:“此事宜早不宜遲,我打算帶著虎臣往南與龐大將軍會和,然後與楚人決一生死!”
衛闔注意到他心情的轉變:“這才好了沒幾天又開始心不在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君侯從前不是那麼急躁的人。”他聯想到家中另一個突然消停下來的情況,不由得心底暗笑,“和心上人吵架了?”
姜揚一愣,本想說不是,但他聽說衛闔在風月場上是個老手,思忖著他說不定能幫他出出主意,便順著他的話頭接下:“真是讓人心煩。我不知道怎麼就喜歡上了這樣任性的人。現在我們鬧得很不愉快,衛相有什麼辦法麼?”
“是什麼緣故呢?”
“他不守婦道!”姜揚脫口而出,“腳踩兩隻船!”
衛闔笑道:“這能有什麼辦法。你總是對他好,給他糖吃,日久天長他就忘了疼,一點點小事就蹬鼻子上臉,這都是女人的通病。你冷他一段日子,他就知道疼了,就想起你的好來,你不用做什麼,他就自動貼上來了——這可正好你安心南征。”
姜揚狠了狠心,心想也是,總是自己巴巴地往上貼,他卻不知道珍惜。他視他為唯一,為珍寶,他卻屢屢踩踏自己的真心,姜揚便決定:這一次出征秘密執行,走之前,他不打算讓高長卿知道。等回來之後,再看他的表現決定要不要招他回宮。姜揚知道這一段日子對自己會很難,畢竟他對高長卿的渴慕已經到了自己都震驚的地步,可是忍一時不快,可以逞今後之大快,他要釣一條胡亂撲騰的大魚,就得捨得眼前的誘曱惑。就這樣,他開始讓虎臣和金吾衛一道操練,準備三日之後乘夜離開國中,撥馬向南。畢竟以朝廷的磨嘰油滑,他大概這輩子都別想出征,只可惜,姜揚不屬於按章辦事的那一茬:臣子不允,他偷溜還不行麼?
衛闔晚上坐車拜訪了燕氏:“燕將軍,高家託付你看管的兩邑封地,你可以還給小高了。”
燕平顛著勺子奔出來道:“衛相啊!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不來……衛相留下來用晚膳否?”衛闔恭敬不如從命,回家時帶回了契書。高長卿大喜。他一拖再拖,從前是因為公務繁忙,他必須身在國中輔佐姜揚,沒有時間照料封地;後來則是因為,他手中有景榮臨死前轉送他的五百頃土地,他怕人一死就提出土地流轉,容易招惹是非。現在盡然燕氏也送歸於他,他倒是不害怕了。第二天便穿著白衣去景家弔唁,與他們說明情況:“世叔與燕公替我父親保有封邑,等我成年再交還於我,這份恩情我永遠不能忘懷,請讓我們兩家永以為好。”景氏以為然,看到契信,不得不割肉給他。
高長卿這就與衛闔告假:“我要走半個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