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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較淺,喝了不幾杯便已面頰飛紅,更添許多勾人的韻味。吳褘看的是心猿意馬,只恨接風宴為何遲遲不結束。
等宴席散場,秦小樓強撐著送走了所有人,獨獨吳褘賴著不走。秦小樓仿似支撐不住,退了一步倒在坐席間,醉眼朦朧地笑道:“吳大人,你怎麼不走?”
吳褘涎笑著上前扶他:“秦大人,一年不見,吳某想趁著這個機會和大人好好敘敘舊。”
秦小樓長長噴出一口帶著酒香的氣,倒真的正兒八經地與他敘起舊來:“也是。當初是區區將你引薦給瑞王殿下,你為瑞王辦事如何,於情於禮區區都該聽你好好說說。”說著又順理成章地支使下人道:“快些收拾一下,騰出一張乾淨桌子給我和吳大人,你們便可退下了。”
吳褘心急火燎地等著秦家的下人們都退走了,猴急地去拉秦小樓的手,卻被秦小樓不動聲色地避開。
秦小樓指著桌上新置的酒盞笑道:“吳大人,今日既喝酒喝的盡興,索性來個不醉不歸。你若是喝醉了,就在我府上歇下,我已命人收拾了幾間客房。你我邊喝邊說。”
吳褘摸不清秦小樓的用意,但佳餚既已置於掌中,他也不至急於在一刻享用,遂依言坐下為自己和秦小樓都添了一杯酒。
秦小樓和吳褘竟真的像模像樣談論起軍務來,秦小樓雖然已有七分醉,但頭腦還是很靈活,說起大事來頭頭是道,幾次引得吳褘當真將心思移到正事上與他探討起來;吳褘有幾次忍無可忍地貼近秦小樓,秦小樓卻板起臉警惕地問道:“吳大人,你靠的這麼近做什麼?”弄得吳褘丈二摸不著頭腦,只好一杯又一杯地猛灌秦小樓,以期將他灌得不省人事後自己好早些得手。
過了一陣,秦小樓果真是支撐不住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沒說話,突然抬起手支住額頭:“吳大人,等一等,我恐怕喝多了。”
吳褘心中一喜,湊上前攬住秦小樓的肩膀,故作關懷道:“秦大人,你還好吧?”
這一次秦小樓終於沒有推拒他的親近。
不一會兒,秦小樓枕著自己的胳膊趴到桌上,醉意朦朧地喃喃道:“吳大人……我實在是困了……明日……明日再談……”
吳褘試著用手摟住秦小樓的腰,秦小樓果然不抵抗。吳褘喜出望外地對著他的臉惡狠狠親了一口,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口中不住道:“哎喲,秦大人,秦小樓,我的心肝喲……”
躲在帷幕後的趙平楨見了這一幕,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只是情緒依舊是波瀾不驚的。他心裡自然有憤怒,但那股憤怒並不太過濃烈,與之相比更多的是疑惑。
吳褘其實也醉了,一雙慣偷風情的手居然使得很是不靈活,半晌才解了秦小樓的衣帶,已迫不及待把那個醉人壓到了桌上。
幾近昏迷的秦小樓突然動了一下,嗓音細細得像貓似的問道:“貞卿?”
吳褘愣了一下,硬是沒想起貞卿是何人的臺甫,撅著張水淋淋的嘴往秦小樓脖子上啃。秦小樓難過地掙扎了幾下,喃喃道:“貞卿,我困……”
他的第一聲貞卿彷彿鋒利的貓爪狠狠在趙平楨心裡颳了一下,使得他心臟莫名脹痛,甚至牽動著整條胳膊都微微發麻;他的第二聲貞卿則是一劑煨過的傷藥,熱滾滾燙乎乎地拍到傷口上,雖然止住了血,卻使得方才已麻木了的痛覺又狠狠賺了人一把。
趙平楨用力擰了下眉頭,再不往下看,拂袖走了。
吳褘好容易壓著秦小樓把他的褻衣也剝了個半敞,手伸進褲襠裡草草捋了幾把算是預熱。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扒下秦小樓的褲子,外頭突然響起了下人驚慌的通報聲:“瑞王殿下到!”
吳褘被酒水灌混了的腦子很不好使,呆了好一陣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急急忙忙撈起被丟在地上的秦小樓的外衣為他披上,闔上衣襟的一剎那,趙平楨恰好推門走了進來。
吳褘望著趙平楨幹笑了幾聲,草率地行了個禮:“參見瑞王殿下。”
趙平楨喜怒未辨地掃了眼躺在桌上的秦小樓,漠然道:“宴已散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走?”
因為趙平楨待人一貫是冷漠疏離的,吳褘見他語氣如常,亦沒有半分責問的意思,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道:“下官與秦大人正敘舊,秦大人喝多了,敘到一半就睡了。”
趙平楨走上前撈起秦小樓,背對著吳褘道:“從前在京城的時候,夜裡沒有秦明棟本王就睡不著。這一年來本王思念明棟甚篤,才奏明皇兄將他調了過來。以後明棟每夜要陪本王過夜。今日本王困了,你若無事就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