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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衣服也能遮住一二。”他還是沒忍住,在昨晚保守蹂躪的淑乳上磨蹭了幾把,把他們搞得更紅了。萬分不捨地給他們纏上了布條,直覺得西門晴這是在暴殄天物。他邊細細地纏,邊嘆了口氣說道,“你這身子既然是我的了,以後可不許你隨便對待,一切都得聽相公的,可知道了?”
西門晴又羞又怒,臉色通紅。這南宮墨簫倒是蹬鼻子上臉了,明明強迫於他,現下還來羞辱於他,莫非覺得他西門晴就是個被佔了身子便要嫁那淫賊以保清白的婦人不成?
南宮墨簫專注地給自己的大舅哥更衣,顫完胸部後穿褻衣,可穿到那褻褲時,自己又移不開眼了。那地方還有些紅,小玉莖羞答答地躺在有些外開的蜜唇之間,已無昨夜的潮水氾濫,卻更添嬌羞之美。他想著西門晴那麼小的花穴,是如何將自己的粗大物件吞吃進去的?只能說是天賦異稟,生來該被他肏的。
他出手輕輕挑動了下那青澀的玉莖,玉莖跟主人一樣羞澀地往後躲,便露出了甜蜜的另一個小洞口。他剛想再伸進去摸上一摸,戳上一戳過過手癮,就聽西門晴羞憤地聲音傳來:“你若再如此羞辱我,我便咬舌自盡了。”嚇得他趕緊收回手,心裡叨唸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觸,火速將褻褲和外衣褲都給那西門晴穿戴整齊了,才敢解開他的穴道。
“剛說了你的身子是我的,還咬舌自盡?下次再如此胡言亂語看為夫如何懲罰於你。”
“南宮墨簫,我……求你別再這樣待我了行嗎?我知道我身子怪異,但我好歹也是個男人,你如此折辱我,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西門晴咬著唇,試著和妹夫講道理。或許他也只是對自己的身子一時好奇,等兩人說開了,還是能和正常人一般相處。
嘿你這身子也能算是個男人?南宮墨簫心裡笑,面上卻不表露出來,只顧著點頭道:“好大哥,墨蕭有時會口出穢語,但墨蕭對你是真心的,也並非把你當女人隨意對待了去。你且放心,墨蕭雖傾心於你,但昨夜確實是一時失控失了分寸。大哥若是不願意的話,墨蕭不會再強求大哥的。”
他嘴上說的好聽,心裡想的卻是以你昨夜那騷浪的反應和敏感的身子,到時非讓你騷著求我才好。自己是如何也不會放過這已經到嘴的肥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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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無微不至
西門晴聽聞南宮墨簫如此保證,也無其他良策,便姑且信了他,只盼著他說到的都能做到。畢竟現在還不是出走的好時機。
說起來,西門晴來到南宮家,本意是為了照顧出嫁的妹妹。雖然他心知父親只是把他驅出家門眼不見為淨罷了,即使西門盈連見都不願見他,但就這麼走了,也是於理不合的。更何況自己來南宮家還想把後山的藥材全給採集分類做個樣本,這功夫也就只做到一小半,放棄有些可惜。
因此他便心懷忐忑的在南宮家住了下來,卻沒料到南宮墨簫當真跟他所承諾那般未對他再有不合禮數的行為,還時常地噓寒問暖,體貼周到。雖然這種噓寒問暖有時讓他尷尬極了。
時下正好是由夏入秋,秋老虎來勢兇猛,南宮墨簫看他的衣衫有些單薄了,便找來城裡最好的裁縫給他量身定做了好幾套衫子。西門晴何時享受過這種待遇?西門老爺雖說不虧待他,但是衣物什麼的,都是由管家負責換季了給各房添置的。妹妹們皆是綾羅綢緞,而輪到他,就只有些邊角料勉強做了幾件衣裳。
裁縫給他量身的時候,南宮墨簫也不走,就在旁邊看著,搞得他都有些臉紅了。
“這……能不能不量了?就拿我之前的衣裳比著做就好了。” 他感動雖感動,但對於自己的身子還是有些顧慮的。於是走到南宮墨簫邊上悄聲說道。
“這如何行?你那些衣裳都不合身了,新衣裳怎麼還能比著做呢?萬一尺寸不合適了豈不是浪費銀兩?”南宮墨簫見他臉紅得如此可人,知道他在顧慮什麼,便也輕聲安慰道:“你把你的嫩乳綁的如此結實,別說裁縫了,恐怕我摸著都不會知道你還有這等美物,所以別擔心。”
西門晴聽他調笑,臉更紅了。這南宮墨簫即使對他行為上未有不軌,不是語言調笑也讓他羞憤不已。
他心裡寧願這衣服不做了,可人裁縫已經在門口候著了,只能尷尷尬尬地讓裁縫量了身寸。這裁縫手藝極好,三下五除二地就量下了,一邊還誇讚道:“西門公子真是玉樹臨風好身段,氣質也是 一等一的,老朽真怕自己的衣裳配不上公子的高雅。”
這一席話把他又誇的差點抬不起頭來,他哪裡是什麼高雅貴公子,往日所穿也不過是平常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