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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唇舌相抵,婉轉相就,不一會連津液都順著嘴角流下,快趕上下身發水的趨勢,收都收不住了。
西門晴的舌頭被南宮墨簫撩得發癢,吸得發麻。腸道已然完全適應那毫不含糊的頂撞,會在巨根破進來後鬆開讓它輕而易舉的進入到最深處,也會在它要抽離地時候溫婉挽留,夾尻相對。
敏感之處都不知道第幾次被頂撞了,西門晴只覺得後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開始抽搐,從尾椎處騰昇起了快樂得無以名狀的酥麻,心尖尖一顫一顫地被刺著,終於用力夾住了那根作怪的東西,逼著大龜頭抵在自己的敏感處,眼前瞬間五顏六色的絢爛,那白嫩的東西嘩嘩地射了開去,然後頓覺尻中一燙,又被激靈了一下,逼出了更多的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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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雨過天晴
這次兩人皆得了大趣味,身心俱爽,連老天爺都像有感知似的放晴了天。
鼻尖還縈繞著對方的氣息,軟玉溫香的軀體還在自己懷中依著,南宮墨簫都不願意放開西門晴了。只一口一口地親著他的細滑的脖頸和臉蛋。
“別……不要了……”西門晴早就氣喘吁吁,軟地沒有一絲力氣,下身還黏黏糊糊的難受,更是隻能把臉埋在南宮墨簫的肩窩處,低低地哀求著這個又一次徹底佔了他身子的男人。
“乖寶貝,我不弄了,你讓我親親,回頭便幫你穿衣可好?”西門晴擋也擋不住,只能任由他細細密密地舔吻了半天,像是在品嚐瓊脂白玉,都不理會懷中人都敏感地顫了起來。
終於褻玩夠了西門晴的身子,南宮墨簫這才一件件地幫西門晴穿起了衣裳。他從未幫誰更過衣,這是第一次,卻覺得十分有趣,興致勃勃地取過褻衣就要幫西門晴套上。
“那個……還沒穿……”西門晴好生尷尬,那麼多年來他都沒有在人前不綁那布條自己又不習慣。可讓南宮墨簫幫他穿戴這束胸不是更要讓人羞到骨子裡去了?
“哦,那個啊。”南宮墨簫淫笑,把那布條隨手一扔道,“那麼漂亮的奶子被布條綁著多可惜,我們不穿那個了,新的墨蕭已經給大哥備好了,就委屈大哥忍耐這一時半會的了。”
這事情說來也正巧,在西門晴給南宮老爺治病之時,那裁縫遣了他的小徒弟給送來了上次給西門晴做好的衣裳,他在忙些別的,一時給忘記了。這回正正好,他想要親手給西門晴換上那些衣裳,親眼看著他是怎麼樣的絕色。
西門晴是被南宮墨簫抱回房的。倒不是他不願自己走,只是那腰肢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痠軟,站起身來的時候腿肚子直打顫,最後沒法子,只要由著南宮墨簫給抱回了房,羞得他都不願意抬起頭來。
這天怪異的很,方才還雷雨大作,現在卻豔陽高照,地面上的積水慢慢地被蒸發開去,整個山莊都因為雨後,空氣特別怡人,連後山大片大片的野菊花都迎風招搖著,美輪美奐。也虧得南宮墨簫臂力過人,抱一個西門晴不費吹灰之力,他走的不快,像是就想一直抱著西門晴一般。
西門晴偎在他胸膛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不自覺就有一些恍惚。這個是自己妹夫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發生了不倫的關係,但他也是第一個如此關心他的人。
西門晴從小到大沒有沒被人捧在手心上疼愛過,他的生母是個丫鬟出生,由於生了他這個怪物,便完全失寵了。母親整日愁眉苦展,對他冷言冷語,吃的是涼飯剩菜,穿的是粗麻布衣。小時候,他只覺得是自己不討母親喜歡,自己那些妹妹們也經常循著緣由欺負他,可是大了便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有殘缺的,既無法給西門家傳宗接代,又不是真正的女人還能跟妹妹們一樣嫁人去。
他父親也對他橫豎不對眼,一年都未必能見上一兩次面。可是西門家好歹也算是武學世家,即使不讓他學習西門家的功夫,也不能出了個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孩子。於是在他七歲那年,他父親便給他找了個師傅,教他一些江湖上常見的腿腳功夫,能自保也就罷了。
西門老爺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師傅並不是一個江湖上行走的武夫,他非但輕功了得,還精通醫理。也算是師徒兩個投緣,師傅將自己平生所學都教與了他。
師傅對他要求極為嚴格,如果第二日做不出他教的功課,那尺子打手心是免不了的責罰。雖然師傅是他這輩子第一個真正對他好的人,可那種好,是為人師傅的恨鐵不成鋼,和南宮墨簫的還不一樣。
在南宮墨簫身上,他感覺到自己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疼著的。南宮墨簫會在他一個人被困在山洞後,冒著大雨來尋他,會在他被蛇咬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