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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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的處境,蕭縱是十分清楚的,秦王盤算哪種心思,他不敢斷十成十,但有些事情他卻也不需要裝傻。
他現在就是塊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是塊自動躺到砧板上的肉。
入秦王轄地至今已經有七八日,州界上大軍壓著還是壓著,秦王既沒有進也看不出退的打算,似乎也沒有扣他為質的跡象,究竟是盤算如何,他仍然沒個實準。
看著遠處天際,蕭縱暗暗嘆了口氣,可能是他太心急了。
站在廊中不久,程善等搜查寢房完畢,出來回稟,並無不妥。
蕭縱點了點頭,轉身進屋,在外間坐了坐,喝過一盞茶,覺得確實是累極了,起身正待去浴間沐浴,回來上榻躺片刻,秦王又來了。
秦王拿來一件絨袍,洗浴之後睡覺穿的,不知是哪個物類身上的毛縫製,光滑柔軟且看似十分貼身,絨袍玄黑色,只袖口袍擺領口處鑲著白紋瑞獸圖邊兒。
秦王放下睡袍之後,向蕭縱說了說他今日到晚上待辦的行程事宜,什麼時辰巡營,處理公文,可能會出城打個小獵等等。
“秦王不必事無鉅細一一向朕稟告,秦地諸事秦王照舊處理便是。”蕭縱聽完詳詳細細一通,微微皺眉,有些莫名。
秦王站在他幾步開外,背起手,飛挑如鬢的眼眯了眯,看著蕭縱片刻,道:“臣想了想,還是要的,臣想把行程告之皇上,皇上可能會安生些。”
蕭縱仍然不太明所以。
秦王轉眼略是環顧四周,最後還將目光定在蕭縱身上,似笑非笑:“不管浴間還是臥房,都沒有暗門暗孔,皇上儘管放心沐浴歇息,晚上臣為皇上設了宴席,到時再來恭請聖駕。”轉過身,跨出兩步又轉回頭來,“臣對偷窺向來興致不大,要看,也是光明正大地看。”
蕭縱看著秦王離開的背影,默默地揉了揉額。
沐浴之後上榻休息,蕭縱一直睡到了天黑,秦王來請他赴宴時,他還睡著。
筵席設在秦王府前府正廳之中,秦王帳下文士濟濟,戰將如雲,一波將領領兵在外,陪席的武官也還是壓壓一片。蕭縱在上首,他面前桌上擺著一隻油晃晃烤全幼鹿,侍者片下鹿肚子上據說是肥瘦適度肉質最為鮮美的部分,他嚐了幾片,香是香,但滿嘴冒油,喝了幾口酒,後勁十足,賞著大廳中舞姬扭得渾身顫抖的歌舞,撐到了散席。
他本來就是沒有睡足被叫起來,宴會上一番鬧騰,喝了些酒之後腦袋更加迷沉,回到寢房,洗漱一番爬上床,沾了枕頭很快又睡著了。
這一覺蕭縱睡得十分舒服,夜裡的秦王府確實有點冷,所幸床榻上鋪的那層黑貂皮和蓋在身上的雪貂皮雖然不及被子厚,卻異常保暖,而且十分柔軟,又輕巧沒什麼分量,身上的袍子也十分貼身,蕭縱在一片暖融融中放鬆了全身睡得難得的沉。連日趕路疲勞積壓,喝了點酒之後又有些熏熏,加之他從入了隴西高原就一直不大舒服,臨行前太醫院配了幾種藥丸給他做預防,但不時的還是會覺得頭暈胸悶,如此種種,加一床暖被窩,稱帝之後蕭縱第一次睡了回自然醒。
迷糊糊睜眼,周身籠著一片暖意,蕭縱微微動了動身,合上眼打算再眠片刻,迷糊中卻感覺有什麼在衣襟裡腰腹處一搭一搭地撫摸,下意識伸過手去,貌似抓住一條胳膊。
胳膊?
蕭縱頓時睜眼,醒了七八分,立刻感覺到後背靠著的觸感溫熱結實,緊貼著他緩緩起伏,低沉的呼吸聲吹在耳邊一下比一下來的扎耳。
蕭縱最後那兩三分朦朧睡意也徹底給打飛了。遲疑了一下,緩緩扭頭,對上一雙琥珀色閃著些許謔意的狹長眼眸。
秦王手肘半撐著身,寬厚的胸膛衣襟半拉,露出銅色飽滿的肌理,一派悠然又理所當然側身躺靠在他旁邊。
“醒了?快中午了,皇上這一覺睡得可真長。”興許是在床上,秦王的聲音低醇中透出幾分別樣的懶。他散著發,凌亂纏繞肩膀胸前的髮絲,又張揚出幾分狂放不羈。低頭垂目,目光灼灼。
蕭縱眼光微微下移,雪貂毛毯下裹著他和秦王兩具身體,搭在腰腹上的手仍然伸在袍子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蕭縱緩緩撐起身,拎開秦王的手臂,那襲玄色鑲白紋邊的袍子在自己身上有些鬆垮,鬆垮開裂的前襟裡,蕭縱看到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