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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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唇齒挑弄,喉頭的擠壓,不消片刻,蕭縱只剩下氣喘吁吁的份兒。
推拒的兩手逐漸失控,胡亂抓扯,最終被一陣痙攣抽走了所有力氣。
秦王看著除了咬著錦帛壓抑呻吟別無他法的天子,微微睜開的眼迷離失神,突然低笑道:“皇上今日表現不錯,臣很滿意。”
蕭縱無意識地睜了睜眼,口中錦帛被秦王取出扔在一旁,微啟的唇氣喘不歇,眼中布著一層迷離流光。
一直到秦王扯了收攏在一旁的紗帳,把他一片狼藉的胯間擦拭乾淨,蕭縱才抽回一抹神智,羞恥與憤怒一瞬間就將他吞沒了。
20
20、第二十章 。。。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放韓溯出來放風
從秦王行館回宮,蕭縱徑自去往清泉宮,在一處溫湯裡泡到了傍晚才出來。
王容在外伺候,豎著耳朵聽重重帷幔後的動靜,若是小片刻聽不見水聲,他就小心翼翼試探著喚一聲“陛下”,每回都要聽裡面不耐煩的應一聲才肯罷休,就怕主子在溫水池裡泡久了出什麼岔子。
蕭縱從浴池出來,已自行穿戴完畢。王容眨巴著眼,瞅見主子默然冷淡的面色,縮了縮腦袋。他其實鬧不大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君臣相會,最終會是主子面罩寒霜,腳踩浮雲從秦王房裡出來。他更不明白怎的病歪歪臥床的秦王突然就步履穩健意氣風發了?他記得秦王恭送主子起駕時分明渾身都往外冒著春風得意,不像不歡而散的樣子,可主子一言不發繃著臉到現在,好像在秦王那裡吃了什麼註定翻不回本的虧似的,這究竟是為哪般?
王容的呆傻是公認的,這個他自己也清楚,他也不指望錘破他的榆木腦袋就能想出個一二三四。
但有一點他大約知道,接下來的幾日素來好脾氣的天子,可能會不大好伺候。王容琢磨著找個空交代下去,這幾日伺候陛下人人收緊皮肉,不許出么蛾子。
蕭縱洗了浴,一言不發出了清泉宮,朝重陽宮去。
王容亦步亦趨跟在身後,看主子的意思似乎是打算要批閱國政,他躊躇跟著,幾次張了張嘴,看到蕭縱面色後又馬上閉嘴,他伺候蕭縱十年,終於曉得主子板起臉原來是這種樣子,心裡有些發毛。
猶豫了幾個來回,最後王容終於嚥了口唾沫,小聲道:“皇上,韓太傅……還在南書房候著呢,他好像等您一下午了,皇上還召見他麼?”
蕭縱頓步,這才記起出宮會秦王前他傳了口諭,宣韓溯南書房候駕的。
他宣韓溯,本是打算預先為楚王公子進京一事做些安排,再聽一聽太傅就此事有什麼見地,卻不想煩亂之下,竟然忘了這茬。
王容見主子半天不吱聲,小心翼翼道:“皇上今兒累了,要不……奴才請太傅先行回府,明日您再召見?”
蕭縱冷嗖嗖睇了小太監一眼,斂起了自己半天收不回來的翻湧心緒,半晌,道:“擺駕南書房。”
他自覺坐在九五帝座上與曠世英主沒法比,卻還沒有不中用到為點皮肉上的損失,分不清事大事小,輕重緩急。
蕭縱緩了神色跨入南書房,瞥見靜坐於臨窗一把梨花木圈椅裡的韓溯,平淡的面孔已不復片刻前的冷然。有些事情當事人或許沒有察覺,王容這個一旁跟進跟出的其實有所了悟,他的主子在斯文風致的太傅面前總是不自覺地溫和下來。
韓溯一襲淡紫卿爵錦袍,衣襟袖邊銀線繡著麒麟紋,正坐著品茶,見了蕭縱,擱下茶杯,起身施禮,舉手之間一如既往平和從容。
蕭縱見此,心下略感舒緩,賜了座,自己在上首御座上也坐下。
韓溯在書房裡枯等了蕭縱半日,此刻端坐在椅裡,斯文端正的臉卻沒有一絲煩躁,雖然一身見駕朝服,可多年書香薰染出來的文士風流還是藉著哪怕一個端茶的動作,從骨子裡散了出來。
蕭縱看著,不自禁地心下又更鬆了鬆。
王容差人重新布了些茶點果品,很識相地帶著宮婢退出了南書房。
內侍們一退,偌大書房只剩了蕭縱與他太傅兩人,蕭縱正待開口,便聽韓溯低聲先道:“臣聽說皇上今日便服出宮,去行館見秦王。可是秦王那裡發生了什麼事?”
蕭縱看著他,沒多說,只將楚王上表的奏書遞了出去,“這是今早楚王遣使呈上來的,你看一看罷。”
韓溯在聽著楚王二字時眉頭便一皺,待看完上書的內容,面色漸漸凝了起來。
“此事,太傅怎麼看?”蕭縱道。
韓溯皺著眉,合上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