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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門合上的聲音,我這才安安心心地躺直了身子,這龍床著實太大了,一個人躺在上面,感覺空蕩蕩的,而且寒冷,就像睡在了冰面上。
摸了摸肚子,父皇說裡面養著一隻小蟲子,每晚都是它在我裡面亂鑽,所以我才那麼疼,而且父皇越興奮,小蟲子就動得越激烈,疼的就越厲害。
最近見到的人總愛問我是不是不記得他們了,奇怪我應該記得他們嗎?不過父皇說我大病了一場,什麼的都不記得了,所以現在要一個一個去認識去記,真是好累。
“四皇子,洛大夫來了。”太監小李子進來通報。
“讓他進來吧。”這個洛霖也是個奇怪的人,每天見到他,他都不和我說話,卻又有千言萬語想說的表情,而且父皇不在,他也從來不會獨自前來,今日好像是故意趁早朝時過來,也不知道有什麼用意。
他走了進來,然後和往日一樣問脈:“昨日是不是疼痛猶勝往日?”
我點了點頭。
他眉頭緊鎖,然後從隨身的醫箱裡拿出一個黑色小袋子,解開繩子,裡面插滿了各種銀針,他說:“四皇子能掀開被子麼?”
我一愣,反而拉緊了被子:“我沒穿衣衫呢。”
“那你把被子拉下去些,露出胸口就好了。”他看我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不禁嘆了口氣。
仔細想想大家都是男子,露個胸也沒什麼,我便很乾脆的拉下了被子,這才剛拉下去,就見到自己身上一個粉紅色印跡,臉一紅,又把被子拉了上來。
他失笑道:“這以前也沒見你那麼害羞,現在連性子也變了?”他擋住我的手幫我拉了拉被子。
聽他這口氣,就好像以前我是多麼大膽的人似的,我不滿的撅了撅嘴,但被子被他按住了,我也懶得去搶。
“你好好躺著不要動,我要施針了。”他這麼吩咐,我哪裡還敢亂動,只好僵直著身子等他醫治。
剛看到他拿出的那根長針,我嚇得差點叫出聲來,老天,那麼長,他是治病還是想殺人,看我瞪大眼睛,他居然還故作正經地說道:“嗯,這根太長了。”又把針插了回去,然後又掏出根兩寸來長的銀針,我這才鬆了口氣,敢情他剛才是嚇我玩呢,於是又惡狠狠地直眼瞪著他。
“真是比以前活潑了。”他笑著說,但看我的視線變得柔和了許多,“也許當初的決定沒有錯。”
他拿出一個小瓶,把針放在裡面泡了泡,再取出時,針變成了淡金色,然後他輕聲說:“會有點痛,你忍著。”
見我點頭便將針插心口處,那針上顏色漸漸退去,一絲冰涼滑進了我的身體,忽然心一陣抽痛,管不了他說什麼不要亂動的屁話,我捧著心窩一陣痙攣,嘴裡哭喊著:“好痛,好痛……”
他看我痛成這樣,也顧不得什麼了,忙坐上了龍床將我抱在懷裡,輕聲撫慰我:“乖,一會兒就不疼了,要不施針,那蠱母鑽進去,你會死的。”
我聽不清楚他的話,心中雖疼痛不止,還是騰出了力氣罵了他千遍百遍,我的臉色越發蒼白,甚至有些發青,嘴裡的叫聲漸漸變弱,可仍然嘶啞地喊著:“嗚嗚……好痛……你這個壞人……”一身的汗很是難受。
他摸了摸我的臉,抱我的手緊了緊,卻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我心裡暗暗發誓等我好了,定不饒他。
終於疼痛緩和了一些,我剛緩過神來,就像個小豹子一樣爬到了他的身上,對他又打又咬,發洩我的憤怒。
他不怒反笑,也沒制止我,只是趁我撲向他的時候,迅速地拔掉我身上的銀針。
“果然是很活潑呢。”他被我狠狠地咬了一口,皺著眉頭說。
我看他沒反應,也覺得打著沒什麼意思,忽然覺得身上一涼,響起自己未著片縷,就跳出來打人家,啊地叫了一聲便又鑽回被子裡去,轉身對著牆,就不再理他了。
他也沒走,坐在我身後,那視線像火一樣烤著我的脊背,讓我不安的動了又動。
終於我還是忍不住地坐起來,怒氣衝衝地看向他:“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忽然一把摟住我,把我的腦袋按在他的懷中,我一時無法呼吸,拼命掙扎,他不理我的動作,只是低下頭倚著我的頭,說:“寒紫徵,你要好好的。”我放棄了掙扎,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不知為什麼這個懷抱竟有一絲熟悉,那麼哀傷的氣味,好像以前就感受過一般。
良久,他鬆開了我,收好藥箱,遞了給我一顆綠色的藥丸,他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