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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北海滿地都是它的祖宗啊。”安毓然委婉道。
“……”
其實安毓然與崔晟的結識比寧程予要晚上許多,準確地說,是因為寧程予兩人才有的交集,崔晟代禮部去給老王爺賀壽的時候遇到了世子旁邊的安毓然,那時的安毓然雖說站在世子身旁,光芒卻很是耀眼,那首題給老王爺的祝詞頓時就讓崔晟覺得他遇上了值得一交的知己,兩人果然也是相談甚歡,相見恨晚。
兩人一聊便是將近一個下午,出來時夕陽已經在天邊掛著了。果然能遇一知己,各舒己懷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即使交代過寧程予要抄十遍《禮記》,在回去的路上,安毓然還是在集市上最熱鬧的地方碰見了寧程予,他正在和街邊一個買糖人的攤上和那得小姑娘說些什麼,聊的很開心,不見平時和自己在一起時的小心翼翼,安毓然有些氣結,卻不想衝過去對他冷嘲熱諷而是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了。
第二天安毓然來到王爺府的時候就看見門口鋪了一地的“《禮記》”,寧程予得意洋洋地站在門口,安毓然有些哭笑不得。
“安然,我抄了整整一天。”寧程予充滿期待的眼睛看著他。
“辛苦世子了。”安毓然笑笑,果然寧程予又開始吸鼻子了,安毓然馬上收起了笑容,繼而狠狠瞪了他一眼。
“安然,爹說讓我們過幾日一起進宮。”在走向書房的路上,寧程予對安毓然道。
“為什麼我也要去?”
“因為是太子生辰。”寧程予無所謂地說,“你不是跟太子認識嗎?”
“你怎麼知道?”
“崔晟說的。”寧程予似乎有些苦惱,“你每次送太子的東西我爹總說很好,每次我送的東西我爹總有點不好意思拿出來。”寧程予有些小惆悵,“我還沒想好要送什麼。”
“你不是有很多寶貝麼,那就從裡面挑兩件送。”安毓然不鹹不淡地回答。
寧程予思索了半天,抓著自己的衣角嚅囁道,
“有點捨不得。”說完,眼睛望向一旁。
“小氣。”
“哼,我送就是。”說完,寧程予轉身跑了出去。
果然過了一會,便看見寧程予抱著兩包蜜餞出來了。
安毓然臉色不大好看。
“王爺給你什麼東西讓你送了嗎?”
“沒,我爹讓我自己想,說這樣有誠意。”寧程予盯著懷裡的蜜餞,一副忍痛割愛的樣子。“我想送個好的,說不定太子高興、皇上高興就能讓我哥和我娘別在江南那兒呆太久,我怕他和袁尚書一樣出了公差就不回來了,到現在林御史還在想著他。”
“……”安毓然啞然,不管他知不知道那是什麼思念,雖不同與他對兄長的思念,但作為類比還算差強人意。“走吧。”
“上哪?”
“買東西。”安毓然已經站在門口,頭也不回地答道。
“好!”於是寧程予飛快跑出書房,繼續把那兩包蜜餞藏在花盆下。
走出府邸時,正好遇見一隻服侍世子的僕人阿丁,“世子,安公子早安。”阿丁停下來低頭躬身向主子和客人請安。
“阿丁啊,字寫的有進步,比阿良都寫得好了些。”
安毓然經過時,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讓寧程予抖了抖的話。
這回寧程予也知道是什麼事了,很明顯,從早上到現在還在門口那擺著的那些孤零零的《禮記》突然顯得格外的悲涼。
安毓然發現寧程予對於買東西幾乎沒有什麼概念,什麼都說好,什麼都想買,也難怪九王爺府外的店面會格外的多。最後寧程予買下了一帆玉雕船,不過那艘無辜的玉船在安毓然眼中再俗氣不過。
夜宴時,皇宮裡外歌舞昇平,花簇爭芳,說是為太子賀壽,真正能見著太子的並不多,尋摸那些掌權高官上級的人倒是不少,各自都心猿意馬。商界來的人也不只有安毓然一人,幾位頗有名氣的大商也參加了,安毓然出席的原因中的一部分是他需要代表他父親為太子賀壽,其實商人進宮參禮無非也就是擴充一下國庫而已,皇帝再象徵性的給他們一些特權,彼此達到目的。
安毓然的傲氣一向是從骨子的透出來的,即使周圍都是皇親國戚,高官子弟,安毓然依舊風華奪人,傲骨不凡,惹得一些官家小姐恨不得讓自己爹爹開口要人了。
九王爺家的兩位兒子也是朝中數一數二的美男子,要是安毓然能讓這些十八左右的少女暗遞情愫,那寧程予也能讓不少五六歲的小姑娘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