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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見月光朦朧中有個嬌小人影蹲在井邊,無掩蓋的全身反射著白色柔和的光,簡單的束著黑絲,手一下一下的搓著滿是黑灰的髒衣服。
從兩人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人的側面,但只是一面,五官和身體線條的美麗柔和,也讓二人心頭緊了一緊。
容逸畢竟年少,應景生情,想著如何開口今夜討了此人去,便開口小聲取笑道:“皇兄府上的人當真有趣的很,這大半夜的不知在做什麼?”
容離搖搖頭,道:“本王也是看不懂。”提了聲音,這次是對蹲在井邊的人,言道:“什麼人蹲在井邊,過來。”
夏安洗的順當,心裡這水不大涼,洗完衣服了,就舀桶水沖沖身子。多日未能洗澡,汗味已經濃烈到讓他自己都吃不下去飯了。
正想著,就聽有人高聲說話,著實將他嚇了一跳,忙將溼乎乎的衣服捧在胸前擋了,轉過身,看見兩個身著錦衣的男子,衣服袖口衣襬都繡著金線龍爪,心下了然,忙跪下伏地,口呼:“王爺萬福。”
容離在夏安轉身過來看他們的時候,也藉著月光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孔,心中道了一聲“巧”,厲聲問:“半夜在此作甚?”
“回王爺,奴才出來洗衣服。”夏安音線發抖,他真是怕極了這個他見一次就死個人的王爺。
“洗衣服?”容逸好奇道:“你洗來洗去,怎麼衣服還是髒乎乎的,是不是因為忘了帶搗衣棍,所以洗不乾淨啊?”
夏安心中思索要不要順著這位王爺的話應了,他怕自己多說話容易犯到清閒王爺的忌諱。
容離喝到:“十五王爺問你話呢,還不快答,本王看你就不是來洗衣服的,說,你想作什麼怪呢?”
夏安一哆嗦,聲音不穩道:“回兩位王爺,奴才真的是在洗衣服。奴才沒有皂莢,也沒有搗衣杵,所以就將柴灰抹在衣服上拿手搓著洗。王爺,奴才真的沒有其它用意。”
“柴灰可以洗衣服?”容逸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那麼髒的東西居然能用來清潔。
“是。柴灰洗的很乾淨,不比皂莢差。在鄉下,若地中沒種皂莢樹,也是捨不得買皂莢洗衣,就用柴灰洗,洗出來的衣服素淨的很。”
容離發話:“洗出來本王看看。”
“是。”夏安不敢起身,膝行至井邊,搓了幾下衣服。夏安不想露出身子,但水桶舀水總得站起身吧,夏安彆彆扭扭的一手拿衣服擋著,一手去提水。可是一隻手總也提不起水桶來,夏安的冷汗撲撲而下,全身顫的連水桶裡的水也跟著不斷往外溢位。
“穿上。”
突然有件蘭色錦衣披頭而下,夏安像是捱了鞭子似的,身子跟著大抖了一下,心快要破胸而出。
“穿上呀。你喜歡光著?”
足足傻了有半柱香,在容逸頗不耐煩的聲音中才醒回神來。夏安快手快腳的將衣裳穿了,放開兩隻手將水桶提了上來,然後將衣服跑進去,揉了兩下,擰乾水,將衣服展開,恭恭敬敬地呈現給王爺們看。
“好乾淨,真的能洗乾淨。”容逸大叫。
容離淡然的點頭,沒說話。
在月光朦朧中,容逸看夏安雖面黑不均,五官卻見清秀,辦事聰慧,心思別緻,此時越相越對心思,便不再掩飾的對容離道:“皇兄,這奴才我喜歡的緊,請皇兄大方,將這奴才賞了我吧。”
夏安不知容逸心中所想,以為這是自己離了這吃人王府的好機會,當下又跪好了,等著自家王爺發話放人。他是很有把握的,因為在天家兄弟眼中,一個叫不出名字來的奴才還不如一隻狗來的貴重。十五王爺都開口要人了,清閒王爺沒理由為一個奴才傷了兄弟感情。
容離沉默了一會,半響才開口:“來人,將這汙了主子眼的奴才拉到刑堂鞭五十,發配到思恩院。”轉了頭,放柔了聲音對容逸道:“你喜歡什麼樣的沒有,何必讓這下賤的奴才汙了。走,皇兄帶你看幾個好的去。”
4、刑堂受刑 。。。
夏安的腿不爭氣的軟了,鞭五十,而且還是刑堂,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很恐怖的地方。他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去想著很多以前在書上讀到的各種折磨人的刑罰。
就拿鞭刑來說,不知是誰發明了帶倒刺的鞭子,抽在人身上的時候,倒刺會扎入面板內,然後在鞭子抽離的時候,倒刺就會帶走一小部分的皮肉,所以一鞭子下去,抽出來的就是一條血肉橫飛的傷口。
還有在執行前將鞭子在辣椒水或者鹽水中浸泡一夜,等到行刑時,受刑人會得到比鞭刑之後再潑辣椒水或鹽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