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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還真看的起在下。”
伸手,拉開黑色外罩的繩子。掀開帽子,一下子,黑色的外袍便掉落在地……
那一瞬間,醉夢樓響起抽氣聲。
眉眼如山,煙雨濛濛。似畫非畫,似仙非仙。紅色的金色雕花長袍。腰間,用一條半寸寬地紅色鑲金的腰帶,斜斜的掛著。前襟微開,露出裡面泛金裡衣。雪白的鎖骨上面,掛著一條紅玉雕金花的墜子。
臉上蒙著紅色雕金花的鏤空紗巾。微微看見五官。可是,那是怎樣的一雙的眼睛。水墨煙眉,泛著淡淡的金色。下面,是一雙水霧霧的眼睛。看不清楚。好像,只要你越看,越仔細。就陷得越深,無法自拔。淚眼迷濛,朦朦朧朧。
眼角微勾,細長金色。與面紗邊緣的金色絲線融為一體。左眼下,畫著一朵紅色的描金桃花。
一笑,眼裡盈滿的水霧,似乎下一刻,就要溢位來。眼角的桃花開得異樣的紅。所有的人,都迷失在那一雙煙雨濛濛的眼中。
銘羽,自認為,見過天下美人。即使,不是全部的,但也絕不會少。即使,醉夢樓,也沒想到能見到怎樣絕色。之前的莫言和靜淑,美則美,卻並不是最美的。
可是,這一刻,在看到這個‘逝水’。雖然,沒有看到他的容貌。但是,那一笑,那一眼。彷彿,要將你深深的映在裡面。不是美,而是真正的妖孽。無法說清的魔力。
淡淡的看著軒羽,和那個滿臉通紅的男人。還有臺下的一干人等。
然後笑的妖孽:“這樣,可夠?”
醉夢樓,安靜的只聽得到心跳的聲音。妖孽美人——醉夢樓的‘逝水’。所有的人,都只能想到,這一個形容詞。
叫銘羽的男人收起眼裡的驚豔。搖著玉扇,色情的說:“不愧是醉夢樓的‘妖孽美人’。只是,這面紗隔著,卻並不能看的真切。”
“那真是不好意思。醉夢樓的規矩。逝水不能摘下面紗。”
“那,逝水美人,是不是應該表演一下。畢竟,之前的兩姝都已經表演過了。”
看著臺邊的惠娘。除了看到她眼裡的驚豔,也看到了她眼裡的冰冷。看起來,她是真的不打算幫忙了。看起來,應無情,無意中,你又得罪了不少人。
“對,表演,美人快表演。”
“在醉夢樓,老子是來買樂子的。你趕緊表演。”
他媽的,你算老幾。差點沒有爆粗口。看著像是在看好戲的嬤嬤、惠娘和一干人等。突然笑了。
醉夢樓,說穿了,無非也是間妓院。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只是,我沒想到。除了皇宮,連在妓院。竟都有爭鬥。該覺得可笑,卻又笑不出來。因為,現在,我也在這裡。
妓院,我的母親前世也是個妓女。所以,我並不是看不起妓女。畢竟,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無奈。只是,我有著我的堅持。
但是,這堅持,在被玥軒離揭穿之後。卻又變得可笑。應無情,你現在什麼都不剩下。你又何來的堅持,何來的驕傲。連這皮囊,都是別人的。除了這名字,你還有什麼。
而現在,在這醉夢樓,你是逝水。此時,你就真的不剩什麼了……
我的母親,被我的父親拋棄之後。在為了生活之後,用她僅剩的身體去存活。我其實,並不恨她。我說過,我更恨我的父親。因為,我的母親,也是個可憐之人。和這個醉夢樓的許多人一樣,可憐之人。現在,連我自己,也是其中一個。即使,我不用接客。
我最後的驕傲,和我最後的堅持,在這裡,也被剝光了。罷了,罷了。
我脫下腳上的鞋,輕輕地走到那個叫銘羽的身邊。然後,慢慢伸起雙手,將一隻手,放在他的左肩。扭動自己的身子,依偎著他的身子,曖昧色情。這是在‘夜色’經常跳的豔舞。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他的臉龐,輕輕地唱:
蝴蝶兒飛去,心亦不在,
悽清長夜誰來,拭淚滿腮。
是貪點兒依賴,貪一點兒愛,
舊緣該了難了,換滿心哀。
怎受的住,這頭猜,那邊怪。
人言匯成愁海,辛酸難捱。
天給的苦,給的災,都不怪。
千不該,萬不該,芳華怕孤單。
林花兒謝了,連心也埋,他日春燕歸來,身何在。
左手不能使力,只是搭在他的身上。然後,右手貼在他的胸前。左腿翹起,勾在他的身上。自己的前胸貼著他的,曖昧的緊貼摩擦。像個水蛇一樣,不斷扭動自己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