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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情人莫不是經歷過為情所苦。
“公子,柳爺,他沒有看到我,要不然,我們讓車把式趕緊走吧。”畫青試探著問,眼睛一直盯著芸香,想要知道他是什麼想法。看著芸香不做聲也不動彈,只能接著道,“現在已經到了城門了,柳爺可是排在我們的後面,要是守城軍檢視馬車的話……”
頭顱低垂,修長細膩的手指成梳緩緩的梳理過那些打結的髮絲,芸香依舊不動聲色,可是微顫的睫毛暴露出他不安的內心。
聽著外面的車把式同守城軍慢慢的有一句沒一句的扯著客套話,前面的馬車緩緩的移動,慢慢的將之放行,芸香還是不想耽誤眾人的行程,加上,實在沒有做好準備與柳初繁相見,微微啟唇:“讓……”
遠處漸漸地傳來轟轟的馬蹄聲,像是有人在策馬疾馳,隱約可以聽到騎馬之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老遠便在呼喊,只是現在隔得稍微有些遠聽不真切。
守城軍不耐煩的聲音就在芸香的馬車旁邊:“誰呀這是,鬧市裡面還想疾馳?不要命了不是!”
“這位大人,實在是對不住,這是家僕,估計是因為家中有事才慌了手腳。”柳初繁的聲音帶著些疲憊和沙啞,聽在芸香的耳中還是有那麼一絲的可恨和感覺上吊兒郎當,要死不活的樣子。估計是使了錢的緣故,守城軍只嘀咕了兩句就不再追究了,耳中是柳初繁道了謝隨著那個家僕走得遠了些。
芸香的嘴角彎出一個弧度,並且越來越大,竟然變成了無聲的大笑,恨不得將自己埋進那些被褥中。
那是一種心安,他以為自己不會原諒柳初繁,或許會想要一直不再見他,可是在剛剛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他竟然想要告訴他他的去處,想要告別,想要讓他在這吳涼城中等著自己回來!
他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可是聽著他掩飾不住的疲憊,聽著他跟以往不同的語氣,忽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改變了那種在自己心中一直相當猥瑣的形象,竟然會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依賴。
沒有遲疑的,當他從被褥中鑽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手腳並用的撥開了畫青,猛地便推開了車門。
可是當他站在了他剛才站過的位置時,四處望過去,只有來來往往等待透過的商旅行客,還有四處巡查的守城軍,沒有那個想要見到的人,難道是,幻覺?
“芸香?”
恍惚的失落間,一匹馬停在身邊,還未待轉頭,便看到了那個已經下了馬繞到了他身前的人,“九爺?”
“是我,怎麼?一天不見就不認識了?睡糊塗了吧?”江臨墨笑笑地拉起芸香的胳膊,看到他的腳皺緊了眉,隨口便道:“這裡可是砂石路,沒有那些長毛的毯子,這個毛病可得改改,趕緊回去馬車,怎麼就這樣赤著腳出來了。”
隨著江臨墨的力道向前走了幾步,才發現硌腳是因為出來的時候過於匆忙竟然沒有將鞋子套上。
“哦,我看到了柳爺,九爺您看到了麼?”芸香想起來出來是因為什麼,忙扯住了江臨墨的袖子,揚起臉來看著他。
“柳爺?柳初繁麼?沒有呀,可能還在忙吧。”江臨墨還是微微的笑著,隨手颳了一下芸香的鼻子,“難道小芸香想他了?”
斜著的眼睛中神采流轉,芸香在這個陽光下的城門處,第一次見識到了江臨墨刻意而為的男色,那暖熱的陽光透過芸香照射在江臨墨的身上,沒有那種像鍍了一層光輝的模樣,反而讓人產生一種耀眼的感覺。芸香明白,只要這個男人想,他就可以從那種溫和的狀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奪目。那些刻意的東西在他的身上可以體現出來,但是並不突兀,就像是一種貴婦人身上的裝飾品,在你看了之後,並不會去想,這支首飾是不是多餘的,那是剛剛好的感覺。
芸香看著這個流露出芳華的男人,那種想遮擋都掩不住的風流之態,竟然讓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喬裝姿態。
江臨墨的眼睛微微的眯起,眼前的芸香將那些偽裝全部去掉,沒有那種嫵媚之態,有的只是本真的他,在本來應該鮮衣怒馬的年紀中經歷那些變故,承受那些非人的待遇,從那種人的內心全部壞掉的地方種成長,淡然,穩定,默然。
他沒有吸引他全部的目光,可是當他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眼神會不由自主的隨著他轉動。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那種在莫想嚴口中的愛情。可是當現在他的眼中沒有自己的時候,那種悶悶地想要將這個男人的腰捏斷的感覺是什麼?
他猶記得第一次見到柳初繁的時候,他們不是直接接觸,可是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卻對這個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