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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如何見過。”
“我可不只在順州呆過,平涼、均富、西寧州這些地方你有去過嗎?”
“不曾。”
“那就奇怪了,我怎麼感覺好像認識你。”
“人的感覺飄渺難捉摸,你又何必較真。”
陸意秋雖有狐疑,卻也點頭認同。
西跨院有三間廂房,陸意秋與黎孔思住了左右兩邊的房子。
第二天,黎孔思叫了人來,將中間的廂房改成了書房,房中置放了兩張書桌,又著人搬來許多刑律法典的書。
“以後不去衙門就在書房看書。”黎孔思對陸意秋道。
陸意秋睜大了雙眼,“你的意思是說,以後我們除了去衙門議法斷刑,就是在書房看律法書?”
黎孔思點頭,“唔。”
“不入戲園,不上茶樓,不看戲耍?”
“嗯。”
陸意秋立時垮了臉。
黎孔思看了一眼聳拉著肩膀的陸意秋,慢條斯理道:“有時候也是可以去的。”
“什麼時候?”陸意秋眼睛亮了。
“辦案的時候。”
……
黎孔思是新官上任,所以先將衙庫房裡數年來內積壓的刑案番看了個遍,連帶陸意秋一起。
二人窩在刑料庫裡,從早到黑,捧著案卷和著時光,一連過了半個多月。
還好這些刑事案卷有些意思,陸意秋全當看傳奇趣聞看,倒也沒覺得無聊。
“什麼疑案,這般入神?”陸意秋注意黎孔思捧著案卷出神好一會了。
黎孔思手指劃過捲上文字,“荷安顧氏有女,年二八,身素康健。建惠二年十二月三日夜猝死。杵作查供,除無名指腹有黑印外,身上再無傷口,剖屍取臟腑亦無中毒跡象。”
黎孔思抬頭道:“素健而猝沒……”
陸意秋眼睛粘在黎孔思修長、好看的手指上沒回神,隨口道:“反常即為妖。”
黎孔思皺眉思忖了一會,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即為妖,那我們便去做一回法師,降一回妖。”
“降妖!”陸意秋雖知此妖非彼妖,也知是降妖即為查清案件真相,不禁躍躍欲試,圓圓的大眼分外有神。
荷安縣在京城北面,距京九十多里。
陸意秋和黎孔思向陸暨呈報準行後,二人簡單收拾了一翻,不帶小廝,要了車駕直奔荷安縣。
到了荷安後,二人先打聽了顧府。
顧府在荷安縣屬大戶,府中有太母興氏,目前當家的是大兒子顧良海,猝亡的顧小姐是二兒子顧良淥之女。
原想撿高枝攀上,所以顧小姐年雖十八,卻並未婚配。
再問那顧小姐樣貌,竟是荷安有名的美人,只是性子驕縱了些。
瞭解一番後,二人又去縣衙,找了驗屍的杵作。
“無名指腹的黑印……具體是怎樣的……像塊大團子,又像把扇,反正還挺好看的。”杵作仔細地回憶了一番,對陸、黎二人道。
“取紙筆來。”黎孔思道。
跟在身邊的荷安縣令聞言立即呼人,送來了文房四寶。
黎孔思看了一眼略顯緊張的縣令大人,略挑嘴道:“煩請磨墨。”
縣令急忙應聲,倒水研墨。
陸意秋撇嘴,很看不慣黎孔思的頤指氣使。
黎孔思提筆略畫了幾下,杵作湊近來看,“對,對,就是這個樣。像個墨糰子,又像把扇子。”
陸意秋也湊近了看來,手指無意識著摩挲了下巴,“我倒覺得像條魚尾巴。”
黎孔思頗有深意地看了陸意秋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在坐等日更,我也不好拂卻眾意,只能咬牙頂上。個人比較懶,為圖省事本不想加標題,可是發現如果不加標題,文很混亂,所以我加了……
☆、顧小姐的死(二)
到了晚上,縣令大人在城中最好的酒樓裡宴請陸、黎二人。
一色菜餚全撿招牌菜、特色菜上。
陸意秋很滿意,尤其是那道酒釀丸子,陸意秋一見那圓澄澄的丸子盛在白瓷盤中,眼睛亮得整張臉都生動起來。
這酒醇丸子雖不是荷安縣的特色菜,卻是這家酒樓的招牌菜,做出來的味道與陸夫人不相上下,吃得陸意秋心滿意足。
縣令、師爺、典史、簿丞四人作賠。
幾人不知陸意秋是陸暨之子,只道是黎孔思身邊一個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