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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罵這一會的功夫,其他的人也圍了上來,虎視眈眈地瞪著二人。
“你們想做什麼,本世子是衡王府齊嵐,你們動一個試試。”齊嵐色厲內荏朝來人喝斥。
陸意秋把小女孩交給婦人,看了齊嵐一眼,高聲對那些人道:“嵐世子乃天潢貴胄,傷了他,你們賭坊也開到頭了。”
來人猶豫了,棍棒不敢真招呼下去,卻也不敢十分相信,早聽聞嵐世子出行都是前呼後擁的,如今只得一個隨從,還落得灰頭土臉的。
幾人商議了一下,以在賭局中出千為由,將二人送到了官府。
恰巧新上任的府尹陸暨進宮了,府中衙役先將二人收押了進去。
齊嵐發現陸意秋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撇嘴笑了笑道:“小子,不用擔心,這府尹不敢把本世子怎樣的。”
“他是不會把你怎樣,但他會把我想怎樣就怎樣的。”陸意秋想到上次因司空離的緣故偷離順州一個多月的帳還沒來得及算,這次又惹了事,恐怕不是不是陸家家法能消事的了。
齊嵐見陸意秋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鄙視了他一眼,把陸意秋當作沒見過大官的小老百姓,正嚇得兩股顫顫。
“別一副孬種樣,到時本世子會連同你一塊保了出去的。”
陸意秋瞪了他一眼,彈了彈身上的豬油腥味,“要不是你,我會落到現在這樣嗎?”
“嘿,小子,膽挺大。”齊嵐挑眉,眯了鳳眼,“你叫什麼名字?”
陸意秋想著這人跟凌梵為一父所生,性情怎麼相差如此之大,無怪道,凌梵要獨立家門外,要是自己攤上個這麼個跋扈無知的弟弟,他也想離家出走。
不過剛才能出手救那個無辜的女童倒也不算無可救藥。
“喂,小子,你這是什麼表情!”齊嵐怒了。
“你很在意別人看你的目光?”陸意秋道。
“你說什麼?”齊嵐沒明白過來,皺起眉頭,掃了陸意秋一眼。
“這樣在意別人的看法,自己活得豈不太累再說就算你再如何權勢熏天,也管不了他人的喜怒哀樂,你又何必事事強加己身,非得所有事物要與你的意願同步”陸意秋邊說邊挑了塊看起來乾淨地坐了下來。
“你……………!”齊嵐暴怒,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詞,兀自在房中走來走去,狠狠挖向陸意秋幾眼。
陸意秋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倒不是因為齊嵐那狠戾的目光,而是想著如何向陸暨坦白交待。
直言在賭坊碰到齊嵐,那他去賭坊做什麼察查民情?
如若撒謊,可他們二人扭送進來的理由就是出千,可見撒謊是行不通的。
再由此,盤問離順州那一個月去了哪?
與血屠堂老大在一塊,同床共枕無數夜,生死與一共歷一回?
估計陸暨會被氣掉半條命,他也得挨十次家法。
這可如何是好?
不知過了多久,齊嵐的腿估計是走疼了,暴怒慢慢有了轉平的趨勢,在陸意秋的對面,也挑了塊乾淨地,席坐下來。
陸意秋想了許久,已把腦袋想空了,神情茫然。
“喂,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陸意秋。”
齊嵐撇嘴,彷彿這名字難入耳,陸意秋看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計較了。
齊嵐道:“你說我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你懂什麼就在那裡信口亂言。哼,那你又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我擔心我活不過明天了。”陸意秋隨口應了一句。
齊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患了絕症所以害怕會死?”
“我不是患了絕症,我是害怕這府尹大人。”
齊嵐不屑道:“一個破官,懼什麼,本世子既承諾護你,自會保你周全。”
“什麼破官,你嘴巴放乾淨點。”陸意秋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不知好歹。”齊嵐又怒了。“你說害怕那破狗官,本世子就保你周全,你不但不知恩,還罵本世子,小兔崽子!”
陸意秋從地上撿起一塊不知是瓦是石朝齊嵐砸了過去,“你罵誰破狗官,還王公貴族,我看你是王八龜孫子!”
“混帳東西!你罵誰,本世子要滅你滿門!”齊嵐大怒,走過來,舉拳便揮。
陸意秋與他扭打至一起,“小爺罵的就是你,誰讓你這小王八蛋罵我爹,我連你爹也一塊罵。”
“不知死活的東西。”齊嵐咬牙恨罵,二人越扭越緊,互相憋足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