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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厚臉皮,氣得說不出話來。
司空離涎著臉皮,湊近了道:“快親,親了就告訴你。要不然你就要等案子了了才能知曉了。”
陸意秋的氣惱抵不過心裡的好奇,終於嘟著嘴去親那人的臉頰。
司空離調過頭,陸意秋軟軟的嘴正好親在他的唇上。
司空離小計得逞,很開心,伸出舌頭在陸意秋的唇上舔了舔。
陸意秋急忙退開,撞在後面的椅子上,眼見著就要摔倒。
司空離眼明手快,躍身到案後,接住陸意秋的身子。
陸意秋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推了推司空離。
司空離低笑,將人抱在懷裡,低頭親了親,陸意秋倒沒躲開了。
“怎麼我親你,你就沒這麼羞了?”
陸意秋推開他,“我親了,你快說。”
“好。”司空離將陸意秋拉回來,與他十指相握,又忍不住親親他嫣紅的臉頰,方道:“你還記得劉護院是怎麼死的嗎?”
“胸口被穿透而死。你說致命的武器是鐵鉤。”
“那你記得我們第一次去京棚樓,遇到的那些殺手所使用的武器嗎?”
陸意秋想了一會,“也是鐵鉤,雖然有人用刀,但好幾個人都是用的鐵鉤。你是說殺我們的那些人跟殺劉護院的人是一夥?”
“那你可知道那些殺我們的殺手是誰請來的?”
“是誰?”
“方照流。”
“是他!”陸意秋驚呼,“他請殺手殺我們是因為金九,那他殺劉護院是因為什麼呢?”
“我們先理一下我們所知道的劉護院的事。劉護院先是一腳踢死了沙彌未會,然後劉員外家散,劉護院離開劉家,劉護院置房、入鏢局、娶琴姬,最後被鐵鉤一鉤斃命。”
“是的。你還說他哪來這麼多錢買房?”
“錢的事我們先不論。我們假設,劉護院是方照流的人。”
“既是方照流的人,怎麼還會被他的人殺?”陸意秋明顯不認同。
“狗咬狗的現象是很常見的。如果說劉護院是方照流的人,那麼他的那一筆錢就是方照流所給。他入鏢局也是為了方照流才去。至於為何又被殺,大約是兔死弓藏……”
“是狗咬狗。我還是覺得這個比較貼切。”陸意秋道。
司空離親親他,“好,狗咬狗,所以劉小狗被方大狗咬死了。這死又恰在鏢庫裡,鏢庫有幾十箱陶瓷,這些陶瓷恰又運往放州,放州即從前的西夜……”
“你連那幾十箱陶瓷也懷疑上了?”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為何不能疑?”
“那些陶瓷有什麼古怪?”
“陶瓷沒有古怪,古怪的是劉護院死的地方。陶瓷值不了幾個錢,他半夜去鏢庫不可能去偷那些東西,除非鏢庫裡有更值得他想要的東西。”
陸意秋抬眸看他,“可鏢庫裡除了幾十箱陶瓷就什麼也沒有了呀。”
“鏢庫裡看起來是沒有,並不代表不能藏。”
陸意秋睜大了眼睛,“你是說,還有暗房?”
司空離輕輕摩挲他的鬢角,“暗房,我覺得暗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為什麼是暗道?”
“因為我看到庫房地上有泥跡,跟血混合在一起。”
“說不定從外邊帶進來的呢。”
“鏢庫門前鋪的是為了讓鏢車好通行的青石板,哪來的泥土?且庫房門口沒泥,房中卻有。所以,我推斷,鏢庫底下有暗道。”
作者有話要說:從入京第一案……金沙賭坊金九案,就開始埋筆寫本文的最大BOSS………方照流,直到這一章他終於開始顯山水露心思了o(≧v≦)o~~
☆、令人費思的意圖(二)
“公子,這衣服不合適吧。”瑕塵終於忍不住提醒陸意秋了。
這從衣到褲全是黑色的,怎麼看怎麼奇怪,誰會穿著這一身到街上走。
陸意秋不理他,繼續對老闆道:“我還要黑色的頭巾和麵罩。對了,靴子有黑色的嗎?也要一雙。”
“公子,就算你買下了,老爺和夫人也不會讓你穿的。”瑕塵對一臉喜滋滋的陸意秋道。
陸意秋付了銀子,將衣物包提在手裡,揚著下巴對瑕塵道:“你知道什麼,這是夜行衣,當然得黑色了。”
“夜行衣,你要去劫富濟貧”瑕塵聽說書的人說起那些大盜,都是穿了夜行衣,在富人家的屋頂上用輕功飛來飛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