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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偷偷告白一下,我暗戀的物件是花蕊夫人(害羞跑走)
▼轉燭飄蓬一夢歸
「想不到你看起來像個悶葫蘆,居然跟我一樣愛的不乾不脆,不能爭取,不能洩漏,只能當做秘密帶進棺材……枉我趙光義封侯拜相,居然如此窩囊,連個喜歡也說不出口。」
「我倆其實同病相憐…。」
「喝!一醉解千愁,咱們都去酒國裡作英雄吧!」趙光義越喝越快,又命婢女送上好幾盅瓷瓶,饒是海量如李從善,也不免意識朦朧,漸漸糊塗起來。
十月冬夜,沒有星月,呼嘯的寒風一陣陣吹過,四季如春的江南出現異像。
江面上風聲大作,一陣一陣似群魔亂舞,無由生出一股寒顫,過往旅人無不加快步伐,不敢在這賽似亂葬崗的荒野多待一步。
細心傾聽,卻發現夾雜在風聲中還有嘩嘩嘩嘩的水槳聲,竊竊私語,人數越來越多,腳步聲也嘈雜起來。
隱隱,約約,一團星火在夜海浬浮浮沉沉,一個穿著戰袍的男子背風而立,吹亂了頭髮,看著採石磯上一座不知何時建起的高塔,冷冷一笑。
「誰是樊若水?」
「我是。」
「那誰是江正?」
「我我我,我是江正。」
男子皺了皺眉,一個僧人打扮,一個書生打扮,一個瘋瘋癲癲,一個嘻嘻哈哈,看起來都不像足以委託重任的人,真不曉得皇帝陛下究竟打什麼主意,萬年基業交到這些人手裡真的安全?
「你是趙大哥派來的人?」樊若水穿著件素藍外衫,腰間插著一支蕭,蕭上掛著一塊玉,神色傲慢,目中無人,一挑眉,也不管他是什麼將軍元帥的,語氣盡是輕蔑。
「本將軍叫郝守睿,倒是你怎能直呼皇上的名諱?真是大不敬!」
「哼,趙大哥特許我這樣叫的。」
「你…!」
「別吵別吵,先聽小僧一句話。」江正打了個圓場,硬是擠入兩人之間,拍拍郝守睿的肩,又拉拉樊若水的手,一臉討好,「樊公子跟皇上是莫逆之交,早年皇上還沒登基落了難,是樊公子的父親救他一命,說來說去算是皇上的恩人。」
郝守睿半信半疑,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江正一付油腔滑調,看了沒來由一股厭惡,不曉得這樣的人怎麼會出家做了和尚,又是哪家的寺廟敢收他。
「不妨先看看塔何不合用吧。」
眾人往前走了一段,果然看見一塔,黑壓壓的豎在前面。塔用石塊堆成,好幾丈高,數人才能合圍,用它系浮橋,夠結實了。
「塔基預先鑿好好幾處石穴,一切都事先安排好了。」
「嗯。」
一切佈置妥當之後,郝守睿下令三天後荊江一代隱蔽的戰船順流而下,並命大艦運來大竹纜,吩咐到一半,樊若水突然把手搭在他肩上,腦袋瓜子湊了過來,沒有半點規矩,問道:「喂,你官當的很大?」
郝守睿拍掉樊若水的手,有種被汙辱的感覺:「給本將軍放尊重點!」
「將軍?」樊若水哈哈一笑,「我跟皇上是拜把的,不過在南唐做臥底,等李煜投降了,回了汴京還不是封王拜相,跟趙光義平起平坐?就連你頂頭上司曹彬也要讓我三分呢。」
「你不僅對皇上不尊重,還直呼晉王與大將軍的名諱,本將軍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說著拿出鞭子,一臉凶神惡煞,誰知樊若水不懼反笑,把他沖天怒氣當作兒戲,笑的更加狂妄,「教訓我?小生好怕啊。」
「你…!」郝守睿怒不可抑,拿著鞭子就要劈下,樊若水覺得好玩,還把身子往前送了一吋,指著自己白嫩嫩的臉頰耀武揚威,「你大可對準我的臉打下,將來皇上問起,我一定如實稟告,將軍可千萬要擔的起這個罪名。」
「別…別別別!」江正大驚失色,這樊若水可是趙匡胤貨真價實的拜把兄弟,和趙光義、趙譜也是認識的,雖說身分隱密,朝中權貴多不識他,但光憑著與皇 上、晉王、宰相的交情,這一鞭下去還得了?這個郝守睿不識時務,怎麼死的沒人在乎,可眼下正值伐唐之際,不能出半點差錯,若讓這兩個繼續鬧下去,難保事情 不會有變。「這個…將軍火氣別這麼大,請聽小僧一語。」
「你這和尚古古怪怪,穿著僧袍卻喝酒吃肉,我看世上也只有李煜那昏君才會信你,封你為聖僧,尊為江南國師。」
「大家一殿為臣,說來也是同僚,請將軍給小僧幾分薄面。」說著賠了個笑臉,又道:「小僧本來就不是僧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