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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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李熙自覺完全馴服了喬雲飛。皇命難為,更何況是在如此缺少束縛、榮寵權力集於一人的後宮之中。而被視為奴的喬雲飛,仿若完全接受了自身的命運,忘卻了過往雲煙,每日裡悉心服侍,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不止浪蕩承歡,更堪稱貼心潤肺。
為奴的生活,直如再世重生;過去的一切記憶,在不斷的煎熬與為人最低需求的剋扣之中,漸漸遙遠得猶如上輩子;他強硬地丟棄了曾經堅守的一切,每日裡忐忐忑忑只求討好熙帝,以求能夠好過分毫。而那些歲月留下的痕跡,只在熙帝需要時,被偶然地翻檢拾起。
譬如一次在明晃晃的白日廳堂中夾著細長男根赤身舞劍,劍舞未畢,便已如女子般跪伏在地伺候上位者。他已忘卻了過往刀光劍影、戎馬風光的生涯;如今他劍技雖未生疏,另一方面的技藝卻更加卓然:每日晨間的例行口侍,以及隨時隨地的傳喚,早已將他鍛鍊了出來。
奴顏媚骨之下,熙帝卻並不經常寵幸他,反而刻刻記著當初的初衷,時時吊著他的胃口。往往熙帝並不用他,卻在處理文書奏摺時,若無外臣召見,便讓他隨侍在側。每每命他或用口舌伺候,或用工具自瀆,或者興致來了逗弄得他情致高漲,卻將人放在一邊兒,任他呻吟哀求隱忍。久而久之,若奴甚至覺得自己猶如一件工具,又或者是一隻容器,只是方便擁有者就手,卻並不能多得滿足;每日戰戰兢兢之下,熙帝的寵幸反而真的成為了難得的獎賞與恩賜。
至於各種柔情蜜語和誓言,則早就不知被命著說了多少遍,牢牢印刻在若奴心中。而今熙帝只需挑挑眉頭,或是動動手指,他便能立刻默契地依據這無聲的命令,迅速地執行。
而三從四德的調教還在繼續。“四德”者,乃德、容、言、功,只是用在這裡,卻是南風閣訓練各個男寵們的專用曲解了。再加熙帝的有意篡改,三從四德之訓,著實令喬雲飛日日煎熬。
三從,以帝為天,不可妄逃、妄忌、違逆,更要時時侍奉皇上。
德者,卻是知羞恥、知高低、知貴賤、知身份:赤身裸體為恥,淫賤飢渴為恥,唯有獲得了“妃嬪”身份,這些恥事才能只呈給皇上一人。
容者,乃是相貌容顏的調教,不是端莊,而是越惑人越好,譬如披紗、金鍊、玉墜兒……
言者,不僅是與皇上交談要隨意附義,更是知自己該言與不該言:不可再稱“你”“我”,言必自稱“若奴”“奴兒”“賤奴”“淫奴”,穴必稱“淫穴”,乃至如何哀求以討帝王歡心……
功者,自然是伺候的功夫。
如此這般下來,喬雲飛被調製得妥妥帖帖。只是雖然物是人非,到底本性難移。神智清明之時,他總會披上一層羞澀的面紗,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矜持之花,反而與情熾之時的淫蕩形成的鮮明對比。每每被強迫刁難,或是要浪聲求歡,男子那清明中帶點水霧的雙眼,總是浮現出羞愧與難安——李熙便最是愛他這一點,不知戲耍了他多少回。
有時在接見外臣時命其趴伏在龍案之下伺候,逗弄得他情慾如熾,卻又要羞愧地緊熬著不發出半絲聲響;有時恩賜他穿上外衣,化作女妝,親攜他去皇后處請安,端坐之時私密處的玩具卻害苦了他;有時攜他郊外遊馬,又是百般侍弄……
至此時熙帝已不拘著他只在合歡宮中,反而怕逼得過於緊,時而帶著他微服外出。先前出逃的首尾未曾清算,也允他在影衛的追隨下出宮會一會周誠孝好安其心。只是在會見昔日知己之時,衣冠楚楚之下卻是苦不堪言,著實令喬雲飛如坐針氈,匆匆即回;只餘周誠孝抱著滿腹狐疑,卻不敢多問多管。
待到十月中旬時,終於晉升為寵。只是在喬雲飛看來,這玩寵與奴隸,也無絲毫分別了。渾身穿戴皮毛獸尾,不可言、不可求,只能以獸形討主人歡喜。用膳時,熙帝坐著,他卻要跪在腳下;每每逼著隨地排洩,更是苦楚。
過不多時,見“媚”字訣與“騷”字訣已通,熙帝便酌情將喬雲飛的調教全停了。此刻倒是無人再做什麼懲罰,各種勞什子器具也一一卸下,又不再有人拘著他反覆調教懲罰,本應輕喘一口氣,然而久訓的身子卻再也無法習慣。
終於一日,李熙乍然聞到室內一股麝香之氣,抬頭一望,卻見喬雲飛一雙手不自覺地探向下體,自動自發地不斷摩挲。頓時一根火辣辣的鞭子便舔了上來鑑於這次違逆,李熙命人為他雙手帶上一副輕薄貼肉的套子,那套子上卻滿是短而細小的針尖,以遏制他的違令。因著這幅套子,喬雲飛想要撫摸自己,卻因細小的撩撥和疼痛,反而無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