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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回了兩步。這時他頸間的長鞭收得更緊,待要掙脫,可他上身一動,足下便虛,那男子即向臺緣移去。賀蘭迴風一試不成,只好把身上的勁力都凝於雙足上,牢牢地釘住地面,穩住身形。

一時間,雙方竟似角力一般,都是動彈不得。那男子的面色越來越灰黯,賀蘭迴風知道他被剛才那招斷魂掌傷得不輕,大約再支撐不了多久;可是自己也被勒得快要透不過氣來,眼前陣陣發黑,只怕也離氣絕身亡不遠了。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賀蘭迴風覺得全身的力量也在一點一滴地消失。眼前的一切開始朦朧,心頭突然掠過一陣灰冷之意:罷了,死在他的故人之手,也算是死得其所!這麼想著,腳上的勁力便鬆了,身子馬上朝著長鞭的方向倒去。

被長鞭拖倒滑行在雪地上,那男子的身影離臺緣已不足一尺。賀蘭迴風閉上了雙眼,等待著下墜時的瀕死快感。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賀蘭迴風聽到遠處響起一聲“阿彌陀佛”,但剎那之間就到了自己耳邊。這聲佛號音不甚嘹亮,卻在山壁間盪出了數重回響。佛號餘音未絕,勒住賀蘭迴風頸脖的力道已經消失殆盡。

此番死裡逃生,賀蘭迴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過了好一陣才覺得腦中回覆清明。定睛一看:平臺中央,一名灰衣僧人把那男子抱在了懷中。那男子滿臉驚詫之色,鮮血不停地從他口鼻湧出,除此之外,竟還有兩縷細細的血線從他雙眼垂了下來。賀蘭迴風悚然一驚,再向他雙耳看去,也發現了兩道血跡!

賀蘭迴風知道,但凡這七竅流血之象一現,其人便離死期不遠了。他自然知道斷魂掌的威力,心中大感後悔不忍,爬起身來便想去察看那男子的傷勢。誰知未等他行近,灰衣僧人已轉身向石樑走去。

賀蘭迴風叫道:“等等!讓我看看他的傷勢!”

灰衣僧人置若罔聞,頭也不回地躍過了石樑。他一身輕功竟是極俊,幾個起落間已經從賀蘭迴風的視野裡消失了。

賀蘭迴風怔怔地站著。不過短短的半夜,他已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地走了一遭,變化之疾,教他生出虛幻的感覺。這時四野寂然,唯有頭頂一輪明月與他相伴,便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落在了夢魘裡。

他惘然若失地站了不知多久,直到周身衣衫都被冷霧打溼了,這才感覺寒冷,於是抬步向原路返回。無意之中瞥到那男子留在雪地的數點血跡,方確信所歷並非夢境。邊走邊回想那男子的言行舉止,心中的疑雲越聚越濃:陸真本是孤兒,他唯一的徒弟又已經染病身亡,究竟他還有什麼故人,會恨我恨到不惜與我同歸於盡?

第二十四章

段淼來到碧血山莊,帶給凌絕心一封不知是誰送到破劫谷的信。

信上只有九個字。

天山。豐樂鎮西。龍吟寺。

無落款署名,也無花押記認。可凌絕心只看了一眼那信紙,就立即動身趕往信中的地點。

那信上的字跡,是他和辛如鐵學寫字時最先臨摹的字跡!

辛如鐵慢慢地坐起身。前胸中掌處的痛楚已經減輕了些,想必是已經被治療過了。

一個清淡的聲音悠然響起:“醒了?”

向聲音來處看去,灰衣僧人的面目模糊不清。

可是辛如鐵猜得到他的表情,一定是淡然的。

他記得很清楚,當哥哥坦言自己愛上陸真的時候,父親只是淡淡地道:“世人以為男子相戀有違天理倫常,在我看來卻也只是平常事。”

——明明是說著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的驚世之語,父親卻優雅得像是在吟詩。

所謂“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用來形容父親也許是再合適不過了。

除了母親亡故那一次,辛如鐵還真的沒發現有什麼事能讓父親動容。

有時他會想,儘管從外表看來他肖似母親,其實他骨子裡卻最像父親。

都是執著得近乎冷酷的性情。在這個世間,除了那一個至死靡他的人之外,對於其他人的感受,都不會真心在意。

都是固執得近乎殘忍的脾氣。只要是自己認為對的事,就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主意;只要是自己決定要做的事,就會不擇手段地執行到底。

因此父親出家,他並不覺得意外;父親在接下來的十三年中杳無音訊,他也沒想過去找——自從父親披上僧袍,他已經作好了此生不會再見的準備。

而突然看見父親出現在棲鷹臺的那一刻,他心中的震驚是無法言喻的。

“你是特地來找我的?”辛如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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