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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一的好,叫人看了就心生喜歡。
再一個,兩位父親也教育得好。
那孩子見屋裡還有外人,正要跑的步子馬上放緩下來,乖巧衝楊中元跟程維哲行了禮,口中言:“楊叔、程叔安好,是來看弟弟的嗎?”
這樣懂事的孩子,可半分都沒有夏君然口裡“煩人精”的樣子,頗有幾分知書達理少年模樣。
“梓玉,你也好,下課了過來看弟弟?”程維哲笑著招呼他。
夏梓玉雖然只得六歲,可卻早早開蒙,如今正在衢州城裡最大的弘晏書院讀書,是衢州城裡有名的神童。
“恩,先生知道我有了小弟弟,特許我早些回來看他。”夏梓玉說著,便有些不好意思。
雖說擔著神童的名號,但他自己也頗為勤奮好學,日日功課都比旁的孩子做得認真。功課做完了,他自己還要跟著爺爺學其他的書。夏君然和尚澤並沒有在學業一事上過多強迫他,倒是他自己很上進。
夏梓玉說著,便輕手輕腳走到小床邊上,趴在床圍上認真看著弟弟。
床上的嬰兒還在酣睡,而床邊的孩童則一臉欣喜,那畫面看起來十分溫馨,屋裡的三個大人不約而同減輕了呼吸。
夏梓玉認真看了好半天,才扭頭問夏君然:“爹爹,父親怎麼不在?”
夏君然笑道:“你父親兩日沒閤眼了,我趕他去休息一會兒,怎麼?”
夏梓玉搖搖頭,臉蛋有些紅:“今個是總管爺爺接我回來的,我怕父親也病了。”
夏君然聽了,頓時有些好笑,這個兒子哪裡都好,就是心眼有點多。看上去是個害羞的小小少年,實際上他心裡什麼都明白著呢。
見楊中元和程維哲面上有些不解,他便笑著開口解釋:“平時都是我跟阿澤換著去接他下學的,除非實在沒得空閒,才讓總管去接他。”
他話就說到這裡,聰明如楊中元是肯定能聽懂的,果然,楊中元跟程維哲聽了立馬笑著看了看夏梓玉,把他鬧了個大紅臉。
程維哲見他癟了癟嘴,忙換了個話題:“夏兄,不知小侄子起了名字沒有?”
“還沒,梓玉的名字是我父親起的,這次我們家二公子的名字可好多人要搶,估摸著滿月都叫不上大名。”
夏梓玉的名字是人人都說好聽的,所以小娃娃聽了挺了挺胸,滿臉得意。
楊中元跟程維哲見了他機靈的樣子,又看了看小床裡嬰兒睡得香甜的臉,不由滿心期待起來。
也就還有一月,他們兩個便要成婚,從此白頭偕老,永不分離。
衢州人的婚俗,跟丹洛是略微有些區別的。丹洛人多半是相公去夫君家裡接了人,然後一起打馬遊街。而在衢州這裡,則是兩個新郎官一起從家裡出來,反著繞城而行,一路看盡城中風華美景,最後在一處不經意之地巧遇碰面,正和了“過盡千帆,唯君摯愛”之意。
這樣一說,楊中元跟程維哲倒也覺得不錯,因此便定了這樣成婚的形制。
大梁人成婚,自然十分講究。
從早起遊街,到上午拜禮,中午則是宴請賓客,等到了下午,還要一同跪拜祖先牌位,晚上闔家還要吃一頓團圓飯,這一趟下來,著實累人。
但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再累,新郎們也都覺得值得。
為了能安安穩穩成親,所以楊中元跟程維哲兩個人幾個月都沒閒著,先是把鋪子的所有事情都安頓好了,家中也都好好弄得整齊,這才鬆了口氣,開始著手招人。
他們兩個閒著成婚以後再開張,藉著喜事,還能把開張的宣傳弄得更張揚一些。畢竟,做生意,不張揚誰知道你家好不好呢?
這個主意是程維哲想出來的,那日正好兩個人試好了喜服,正是高興:“小元,不如我們鋪子開張,也做個流水席吧?”
楊中元正幫他摘下頭冠,聞言一頓,問:“你是說結婚之時擺個流水席?”
程維哲點點頭,等楊中元幫他取下頭冠,便起身按著楊中元坐下:“許多大戶人家不都是這樣,成親便做流水席,讓百姓們隨便吃上一天都成。反正我們手裡還有些餘錢,開鋪子第一日也要免費做個招牌來,不若就成婚以後直接開個流水席,不用樣樣都上最好的,一兩道你拿手的大菜配上喜宴常有的那些,我相信經過你的調味,就算是流水席也定然好吃的。”
叫他這麼一說,楊中元心裡也頗有些心動:“但成本的方面,就不好控制了。”
確實是,流水席不像他們之前街邊賣麵條,一人一碗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