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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訕把手放下來,感激地看著那一看就是兵油子的傢伙道,“多謝你提醒,俺一緊張就給忘了。你叫啥?”
那漢子虎背熊腰,長的特像話本里的土匪頭子,腰間居然是一把板斧,除了臉上諂媚的表情,站在那裡也是個極威武的草莽英雄:“我叫蘇財寶。”
竇沙暴點點頭,拍著他的肩膀道:“好,俺記住了。你說話別您啊您的,俺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財寶沒想到這位京城來的將軍不但滿嘴土話,對手底下的小兵還這麼親切,看著竇沙暴,眼睛裡的意味立刻不一樣了。
竇沙暴哪裡能注意到他的眼神,他全副精神都放在那什麼狗屁動員上了。以前將軍也做過動員,他在底下聽得熱血沸騰,恨不能傳令兵不幹了,立刻衝上去砍幾個腦袋才好,輪到他自己偏卡殼了。
他把腳底下的泥地都踱凹下去一圈兒還沒主意,最後一拍大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心裡想啥說啥,一扯嗓子道:“兄弟們聽了,西麓狗孃養的敢在咱們的地盤兒上殺人搶女人,咱們今兒就把他們的腦袋都砍下來當球踢,誰敢不出力氣,就他媽對不起給咱們送衣服送糧的河渡父老!”
這沒半點花哨的話正說進士兵們的心坎裡。所謂動員,不過是在枯柴上撒點兒火星,無論啥火,點得著士氣就行。
“砍腦袋當球踢!砍腦袋當球踢!”
一把把刀劍被舉起來,凜凜寒芒在陰雲下照耀出一雙雙通紅的眼睛。
西麓人向來不把本朝的百姓當人,每年搶掠習慣了,這次出征雖然目的是佔領富饒的土地,但獸性難馴,所過之處無不滿目瘡痍。
而河渡城依山而建,土地貧瘠,因臨近邊境,近幾年很多解甲歸田計程車兵們在這裡落腳,才慢慢發展出城池的模樣,城中居民也多是獵戶、藥商之流,有幾兩銀子就是了不得的大戶了。就算這樣,百姓們也紛紛捐錢捐糧,把自己藏起來的一點積蓄都交給這群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