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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的寢宮看了個遍,都沒有瞧見讓他掛念的人,不安的感覺隨即壓滿胸口,硬撐著自己發軟無力得身體,他翻身爬在榻上:“秦笥!秦笥!”張口直喊著這兩個字,可半響寢宮裡面都沒什麼反應。宮弈棋急了,想要起身卻沒有力氣,最後強硬著掀開被子,欲想下床,可結果卻是一個翻身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屋裡沒人,沒有聲音,一切都好安靜,為什麼?
秦笥和姚江他們在那?柳太醫和自己的孩子又在哪裡?
難道……難道都被燕帝給……
咯吱的聲響突然從旁傳來,是門扉被人推開,宮弈棋微微扭頭看去,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就聽得姚江那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殿下!您怎麼掉下來了?”
深深的一個呼吸,躺在地上發軟的身體卻是被人扶起,確定了自己身邊的人是誰,宮弈棋連忙開口追問:“姚江!孩、孩子呢?”
看他這焦急的摸樣,姚江將他從地上扶起,可宮弈棋這身體卻實在虛弱,竟連站立的力氣也沒有,幾乎整個是被姚江從地上抱起來的:“殿下放心,孩子……孩子沒事,他在偏殿裡呢”
聽孩子在偏殿裡面,宮弈棋多少也放鬆了一些:“帶我去偏殿,我想看他”
他想看看自己的孩子,不知道那個孩子是什麼樣子。
“可是您的身體……”姚江遲疑,可話音沒落,宮弈棋加重了語氣:“帶我過去!我要見他!”
“好,奴才帶您過去”他的身體應該好好臥床休息的,但看他這樣,連站都沒有力氣了,哪裡還有力氣能走?卻又一心念著那個孩子,姚江無奈,只得將他背在背上,朝著景棋宮的偏殿走去。
景棋宮裡,幾乎是每隔十步就立著一個侍衛,將這裡團團困住,只要宮弈棋行走的方向不是想要離開,便無人過問,若不然就直接給他架回寢宮,而後在上報燕帝。
來到偏殿,這裡沒有寢宮那邊緋色紛飛的桃林,有的只是假山流水,亭廊河池,被姚江從身上放了下來,宮弈棋剛靠在偏殿的床頭,便張口急忙追問:“姚江,孩子到底在那?”
“殿下別急”安頓好宮弈棋,姚江轉身從旁走去。
宮弈棋靠在床頭,一雙眸子直盯著他的身影,見他轉身走到一旁的亢頭,彎腰似乎抱了什麼東西在自己懷裡,宮弈棋一臉的緊張,雙眉擰成了團。
“奇怪,柳太醫和秦笥怎麼不在呢……”姚江回身抱著自己懷裡的布裹,因為沒有看見另外兩人的身影而心有狐疑,自言自語的聲落便回了榻前,將懷裡的布裹,交給了宮弈棋。
墨玉的眸,看著眼前這那被人遞來的布裹,宮弈棋屏住自己呼吸,垂了眸細細看去,卻只瞧見布裹裡面裹著一個粉嫩粉嫩的麟兒,說不出的感覺,看了那孩子的第一眼,腦子裡面想到的就只有兩個字——好小。
真的感覺好小,似乎他才不過僅自己的手掌般大小,微微張開的小嘴,有些像是三角的菱形,酣睡的摸樣,讓人看得只有說不出的喜愛,看著布裹裡面的麟兒,抬了手的人,想要伸手碰他,可才剛打算將他從姚江懷裡接過,門扉卻是突然彭得一聲被人開啟,同時只聽得布裹裡的孩子因為受驚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宮弈棋驚住,與姚江同時赫然扭頭朝門邊看去,卻只見那人一身明黃的龍袍,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正站在門邊冷看自己:“還有力氣來這裡,看來你是沒事了?”
聽他的話,宮弈棋一急只感覺到不妙,伸了手將姚江遞給自己的孩子抱住,便滿是戒備的神色朝燕帝看去。
見他如此樣子,燕帝微微擰眉,一抬手,門外的侍衛便舉步而進,姚江剛反應過來,卻是自己被人拖了下去,連話都來不及說。
許是未能足月的關係,懷裡的孩子哭聲沙啞而又顯得微弱,宮弈棋被他那哭聲亂了手腳,想要安撫哄他,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亂了手腳的他,眼前一花,懷裡突然一空,竟是燕帝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扯了他懷裡的孩子過去,拽在手上。
“做什麼!你做什麼!”宮弈棋慌了,眼看著孩子被他扯去,伸了手就向要跟燕帝去搶,可燕帝才一個側身,躲開了宮弈棋伸出手,同時只見本該是在榻上的人卻突然的一個跟頭,重重的從榻上栽了下來,磕得額頭瞬間青紫。
“你當真就這麼在意這個野種嗎?!”看他這狼狽的摸樣,燕帝雙眼微眯,眉頭擰得死緊,直將手裡的孩子高高舉起。
顧不得摔疼得身體和磕痛的額頭,宮弈棋抬眸,見燕帝高舉著自己的孩子,兩手撐在地面就向朝他爬去:“父皇,